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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報案之後,水色很快就被WPU證人保護組的警務人員全天候的保護起來。
全三很快收到了訊息,男人坐在辦公桌前閉目,木則將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一一向男人彙報清楚:商業鉅子的兒子叫李軒威,人是好人,愛交朋友,唯一的缺點就是貪杯,只是,貪杯不說這人一喝多了就口無遮攔,私底下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有個富豪老子給他擦屁股,這人保不準都死上一百個來回了。
這次李軒威惹到的是香港潘家二兄弟的潘二兒,間接的誤了特意到內地來透過倒賣古董洗黑錢的潘二兒,本來潘二兒這面和博物館都談好了價格,一千萬的商代青銅鼎花三千萬拍下,也不知道李軒威抽了什麼瘋突然說那件古董是非賣品,硬聲的就把人家潘二兒的整套計劃打亂,這才惹了是非,遭到香港潘家二兄弟的追殺。
現在倒好,李軒威沒死中彈住院,倒是死了個無辜的退休警察,由於是當街殺人還起了爭執,潘二兒的司機當即就白紙黑字的認了罪,直接與報案的水色整了個兩岔,水色說的完全和潘二兒的司機背道而馳,內地是法制的社會,既然這事兒驚動了官方,那麼私下是道上兄弟私下了的,可檯面上照舊要走形式聽判決。
潘家老二進了局子,潘大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水色是唯一的目擊證人,想要他家老二兒安然無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水色永遠閉嘴。
至於李家那面,木也查的清楚,李家是正正當當的商人,完全沒有黑社會背景,但道上的兄弟們都會給李家老爺幾分薄面,沒人願意得罪給他們送錢的財神爺,李老爺自己不涉黑,卻讓道上的大哥們在他乾淨的生意裡插上一腳賺大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道理誰都懂,尤其道上混的,講一和氣生財,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什麼事李家老爺吆喝一聲,當地的社團老大還是會賣幾分人情的,事出有因,這不,李家老爺動作也快,立即就發出英雄帖,聯絡上了能和潘家二兄弟說上話的中間人檯面下私了這事兒。
如若不然,潘家二兄弟在香港是出了名的惡鬼羅剎,易請難送,不把這事兒一次性的擺平了,李軒威沒得好。
他們這面倒是了啦,可水色這面還沒了,李家老爺知道自己兒子的都壞在那張嘴上,這次算是破財消災買個教訓,繼續和一幫惡徒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好果子可吃。
他這面倒是可以不追究潘二開槍射殺他兒子的責任,可那面還死了個警官呢,這可就不是他能管了得事兒,所以人家李家老爺功成身退,不打算在淌這趟渾水兒。
於是,現在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唯一的目擊證人水色,只要把人給辦了,那麼事實就是潘二的司機開槍殺人而不是水色說的開槍的是潘二。
將這一切滴水不漏的說完後,木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著他三哥的發話。
其實,事情可以很簡單,只要水色不出庭作證就完了,但是木知道,他三哥不會出面去幹涉水色的選擇,他三哥寧願多繞點彎路,也不願要水色違心去做一件事兒。
世界上有一種人他是瘋狗,那就是潘家老大那樣的硬漢,一國都能兩制呢,更何況不同地界上的黑老大。
全三出來混和他二哥大哥一樣從不打著【全門】的號子,父親是父親,他們是他們,可以子承父業卻不願被人說成拼爹,不提誰的名號,他們三兄弟出來也是好使。
只是,山高皇帝遠的,在誰的地界上不說誰更猛,只能說誰更有優勢,同一個幫派的都有窩裡橫的,更何況不同的幫不同的派,全三的那一套潘老大不一定買賬,被押著的是他親弟,有著血緣羈絆,不是錢就能了的事兒。
什麼都沒有的人才最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玉石俱焚,況且潘家二兄弟在香港足以媲美在裕華的全三翻手雲覆手雨,潘家老大說了,必須要他弟無罪釋放,別的都他媽的少扯,換句話來講,談判崩了,沒有再講和的餘地,兩個字——死磕!
在地界上全三和潘大都沒有優勢,倆人都要跨地界生磕,一個從香港翻山越嶺的調兄弟來,一個從裕華市跋山涉水的。
火拼了幾場誰也沒得好,搞一兩敗俱傷,沒人真正懂全三的企圖,實在看不下眼的木再次來到全三的辦公桌前勸道:“三哥,其實我們根本沒有必要派人去香港那面騷擾潘氏兄弟的王國,對他們來說都是九牛一毛微乎其微,而且我們的兄弟也損失不少。”
“安家費。”全三自有打算:“繼續。”
兄弟們的安家費一毛也不能少,香港那面,無論是潘氏兄弟黑道上的還是白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