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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之前,之前的事不歸他管。
思想是無下限的,不知不覺中全三就在這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起來,還頭頭是道的想,自己給自己舉例子說服自己,收了水色有哪點哪點的好處,錯過這人他之後損失的會是什麼,尤其是沒能討好三爸遲嵐,就跟做生意似的,一筆一筆的列出來,說白了,就是全三明明對人家有點動了心還偏要在這大男子主義的自欺欺人說不是愛是孝順三爸遲嵐。
估摸著,要是這般自作多情的全三被江小魚、滕子封和他兩個哥哥知道了,一準得被震撼的啞口無言,誰能想到平日個以殺人為樂的全三也有墜入愛河的時候啊?那簡直要比有人對他們說地球是方的還要他們不可置信!!!!
坐立不安,不,應該用如坐針氈來形容全三,想立即就衝過去看看水色,卻又畏首畏尾的擔憂水色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全三一遍遍在心裡對自己說,他還是他,那個殘忍冷酷的全想,如何會考慮到水色的感受,那完全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三爸遲嵐,沒有三爸和二爸,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他,所以他孝順三爸遠遠要比孝順他自己的親爹全靄多的多。
最後,全三還是去了自己買下的單身公寓,只不過像個縮頭烏…龜的縮在停在遠處的車子裡沒敢冒頭。
看著連結到他手機上的視訊,一點沒覺著煩躁地等待起來,等到天黑了,工人們散了,水色才一個人鎖好門鎖的走出來。
剛剛下過一場雨,小風一吹還真是有點涼颼,打消了水色想要步行溜達一段的想法,隨手攔下一部計程車直接回了麗塔大酒店。
全三即刻發動車子,掛二檔的慢悠悠的跟在水色的車子後,一路尾隨著回到了來時的酒店外。
隔著茶色的車窗,看著水色付了錢下下走進酒店的旋轉門,看著門童禮貌的向他打著招呼,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金碧輝煌的大廳中。
一陣患得患失的情緒莫名地湧上男人的心頭,當全三發覺的時候,他竟然已經氣喘吁吁地一把扒住了即將合閉的彩繪電梯門。
他自己一愣,眼裡看見的是水色臉色的一僵、眼神的厭惡與迴避,下意識的眼神兇狠起來,水色的神情令他慍怒,可本能的他卻鬆了扒著那半扇電梯門的手,眼睜睜地看著水色那張蒼白的臉淹沒在這扇電梯門的後面。
表面上的風平浪靜都是假的,心跳的劇烈,水色無法自欺欺人,他是個男人,是個有‘心肝寶貝’的男人,小草是他的命根子,他捨不得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動來,若是……沒有小草,他一定與唐裝男玉石俱焚,絕不吃下這啞巴虧。
在怎麼樣,也不能給韓暮石的公司造成損失,私與公水色分的很開,這事絕不能再有第二次,他相信,如果真的自己發生了什麼不測,韓暮石一定會替他照顧小草,直到孩子成年,所有的不捨與牽掛不過就是他的寶貝兒子。
思緒亂飛,到了十八層,水色低著頭就走出電梯,本能的朝著自己的房間門口走去,手就插進褲兜裡將房卡掏出來。
感覺腰間一緊,心咯噔一下子,杏眼瞪圓,綻著驚駭之色,只聽粘膩的言辭刷過他的耳廓流淌進來:“噯寶貝兒,今兒陪老子玩玩啊?”
心驚是第一反應,條件反射是隨著身體對外界接觸的敏感反應而做出來的,水色想都沒想,直接掙脫1808那漢子鬆垮垮的懷抱反手就是一拳,他受不了,受不了任何人的任何貼近,令他作惡,要他的情緒高度緊張無法平息,錯亂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那漢子被打的一時傻了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看竟然是血,當下怒上心頭的碎罵出來:“呸!看你蔫吧的原來還是個潑貨!”吼著這傢伙就伸手去抓去拉去扯高度戒備起來的水色。
卻沒想到直接對他招呼過來的是水色的一刀,不偏不倚,那把可以摺疊的彈簧刀直接整個沒入漢子的肚腩,可想而知水色的力道有多大。
刀子捅進去的一瞬間,神經就斷了線,水色的整個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有兒子咯咯的笑聲,有兒子的小豁牙,有韓暮石的信賴面孔,有五年前的天旋地轉也有昨晚血淋淋被侵犯的一幕。
握著刀柄的手沒有顫抖,一向溫柔的水色如同被魔鬼附體一般,頃刻間就冷了面孔,在走廊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發黑的印堂,射著邪光的眼睛,斷續的喘息,咬牙的唇齒,恐怖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他的神經質,不像個人而像個鬼。
直接將刀子拔了出來,眨也沒眨一下的又是一刀捅下去,嘴巴里著魔似的嘀咕著:殺了你,殺了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