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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溫順的嗓音帶著顫抖,水色緊緊將兒子摟在懷裡,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爭氣的眼淚。
小人兒嘟著嘴,爹地的力氣怎麼這麼大?都快把小草勒得喘不上氣了,哼哼哼。
“爹地爹地你要把小草勒死了。”終於,扛不住的小傢伙不滿的抗議起來,然後在水色的懷裡掙扎著離開。
水色嚇一跳,光顧著稀罕兒子都忘記了手臂的分寸,生怕勒壞了兒子急忙鬆開手,就瞧見小傢伙嗖嗖朝著床裡爬進去,然後美滋滋的拿起一件件玩具向水色炫耀起來:“爹地爹地你看這個,還有這個,那個,還有那個那個和這個,咯咯,都是大叔給小草買的,咯咯。”
這是剛和兒子化敵為友,水色實在不想太過死板的要求兒子什麼,便沒在呵斥兒子怎麼可以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彎著唇淡淡的笑,小人兒見爹地沒說他,喜上眉梢,撅個小屁股繼續在床上玩起他的寶貝來。
兒子的事兒總算塵埃落定,那麼接下來便是全三這個男人的事兒了,他想說跟我來,可眼角餘光卻瞄到全三的一絲不掛,嘴角微微抽動,水色起身走到太師椅前,忍著心中怒意抓起散落在那處的唐裝甩手丟在全三的身上。
這樣不成,他必須想個辦法把這個難纏的人解決掉,否則他不會睡踏實。
“髒了。”陰沉的語調,鷹眸直視側身站著的水色來回掃視,就跟要把男人解剖了似的。
髒了?你以為我會給你洗?髒了?髒了就是你不穿衣服隨便在孩子跟前亂晃的理由嗎?
水色本不是這種容易生氣的庸俗男人,什麼寧靜什麼淡泊碰上了全三全都消失不見,寒著臉,水色說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來:“捂著你的臉跟我出來,我們談談。”是吶,丫的還捂什麼鳥啊?直接把臉捂上就好了,不丟人。
雖是這麼說,這樣不過是水色的氣話,全三他不要臉他也還要呢,沒成想全三下流成這樣,真的就大搖大擺的起身往門外走,當然,男人也沒有捂臉什麼的。
水色驚詫,這不是三更半夜,現在太陽還沒落山呢,難道他就真能穿著皇帝新裝出去招搖過市???你到底是自戀還是暴露狂?
急躁,煩悶,突然腹部一陣翻江倒海,水色捂著肚子就奔出了屋,於是,從太陽沒落山開始,水色就反反覆覆在茅廁裡進進出出,拉的他都快虛脫了,兩條腿直打飄,難受的要死,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與全三抗衡,只能漠視男人的存在,然後等他肚子好了在從長計議。
後來全三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腹瀉藥,晚飯也是他外叫的,全是一些適合腹瀉者吃食的清淡小菜。
水色餓是餓,可他都拉成啥樣了?哪裡還有心思吃,屁洞火急火燎的疼,一抽一跳的都快被他拉禿擼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天賦異稟,別人拉肚子他不知道啥樣,反正他一拉肚子那兒就冒油,他不是零,自然不懂擁有此等銷魂屁股的好處,那就是以後他和一號做的時候連KY這種東西都可以省了。
小水草有點鬧覺,撅屁股趴在床上來回打滾,都說人有起床氣,這孩子連睡覺都有睡覺氣,誰也沒惹他,他就是不痛快,一會摳腳丫一會揮拳頭,夾著被子來回滾,眉頭蹙著,嘴巴撅起,哼哧哼哧的不知道和誰在生氣。
水色本想哄著兒子睡覺,可他的肚子實在給力,總是咕嚕嚕不停的翻滾,剛吃下藥估計還沒起效力,忍不住的他又掀開被子跳下床衝進廁所,背後聽著小鬼頭不滿的抱怨聲:“爹地你怎麼回事啊,怎麼總是進進出出的,好討厭。”小人兒擰著八字眉,一副小老頭的樣兒,那意思在說爹地你不這麼來回瞎折騰小草早就睡著了,哼哼哼!
男人在茅坑裡這一蹲就是半個鐘頭,頭重腳輕、頭暈眼花的,每每一起身就突然又有了要拉的衝動,起起落落的不下三個來回,簡直折騰掉了水色半條命。
最後打掃利索的水色扶著門框進屋,藉著昏暗的小燈看進去,瞧見兒子纏著全三給他唱歌才肯睡覺,開始全三不搭理死小孩,小傢伙不依不饒、虛張聲勢的苦惱著。
水色皺緊眉頭,還沒等他衝進去發話,就看見全三不知是不是腦袋開竅了,突然低頭問小水草:“你想聽什麼歌?爸爸給你唱!”
門外的水色簡直無語凝噎,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原來打的這個主意,想要水草叫他爸爸,簡直做夢。
杏眼瞪圓,看見小水草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我要聽《兩隻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