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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愛戶外運動,尤其還是做公益,再來這條新聞還是【山光水色】在QQ上發給他的連結,潛意識裡,水色覺著【山光水色】也是個戶外運動愛好者,而且這次慈善籌款爬山沒準他們能碰上,哪怕是擦肩而過也好。
“好。”粗聲粗氣,依稀透著點溫柔:“喜歡……就去。”帶著點灰藍的眼睛忽然暗沉下去,男人的唇角殘著一抹壞笑:“接下來……”我們應該做點什麼。
“STOP!”雙手護在胸前打十字叉,端靜的眉挑起:“不是說都聽我的嗎?很晚了。”這種感覺怪怪的,脹滿他的心,明明上一秒還決定如何如何一刀兩斷,結果下一秒在相聚時,上一秒的狠絕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做出的決定就跟屁一樣無足輕重。
“解壓。”指腹押在水色的唇角細細摩挲,戳弄著那豐潤的兩瓣唇,能感受到牙齒的堅固,全三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騷下去……
水色臉頰立時緋紅起來,或許……在全三進來的第一時間,全三就已經發現他剛剛伸手在被子裡的小動作了,他也的確想'解壓'來著。
綿密的吻像帶著刺兒一樣的落下來,扎的他的心一顫一顫的,依舊是心口不一的半推半就,實在難以抵擋全三給他帶來的生理盛宴。
親吻、擁抱、撫摸,一切都已駕輕就熟,全三能夠輕車熟路的找到他身體的敏感處,能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帶向高峰。
一個是磁鐵,一個是吸鐵石,就這麼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吸附在一起,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什麼都做了,就是沒有做到最後……
枝頭有鳥兒在歡唱,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淺棕色的臂彎,再抬眼,入目的便是男人那雙兇殘的眼和他斑駁的發。
現在是清晨,清晨的時候腦子最清明,水色首先想到的是韓暮石的安危,他急切的脫口而出:“你聽我說,千萬別誤會,暮石他也住在這兒……”突然收了聲,水色覺著自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幹嘛要對全三解釋呢?
苦悶著臉不確定的問他:“還算數嗎?”
“算。”言簡意賅,誠意十足。
“真聽我的話?”心裡小雀躍。
“聽。”斬釘截鐵,一言九鼎。
“你有多錢?”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句,水色真的心情大好,覺著先前的憂慮都多餘了。
“很多。”他伸手落在水色的發上,輕緩地撫摸著,不等水色下個問題出口,全三主動說:“給你。”
一愣,倒是真想這麼問來著,現在他沒問全三就主動說出來,水色有點難為情,開口撇清關係:“我不要。”
“給兒子。”令水色羞赧的回答,怎麼聽著都容易臉紅心跳。
“起來吧……”自己先爬起來扭過臉,天這麼亮,把一室都照的這麼通透,水色覺著尷尬:“待會你的態度好點。”
“明白。”嗬,還真是聽話,簡直言聽計從。
“你別這樣,就像……就像以前那樣就好……”人真是賤,太壞了你反感,太好了又受不住。
“知道。”全三回答著爬起來,伸手就撈住了欲要下床去的水色,拉進胸懷裡垂首吻下去,咬著男人的耳唇,咬著男人的髮絲,像只好吃懶做的貓。
“不要鬧……”十分輕柔的聲音,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水色猛地一把將箍著他的全三推開,撲稜一下子跳下床,男人愣了他自己也呆了,隨後急忙忙開口解釋:“有,有監控。”
他怎麼忘了,他怎麼會忘了有監控這種事兒?他現在是警方重點保護的唯一指證人,這間屋子裡除了廁所外,每一處都在wpu的密切監控中。臉,燒紅了起來,昨晚……還有剛剛,他把什麼都給忘記了。
全三的眼裡劃過戲謔,他眯著眼在看水色,滿滿的全是露骨,怔了怔,水色後知後覺,他早該有覺悟的,全三能輕而易舉的突破wpu的監控鑽進他的臥房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刑偵手段高明,突破這種監控簡直小菜一碟,一種可能就是大家本來就是一夥的,所以他才跟走城門似的大搖大擺走進來。
有些氣,鼓著雙腮把男人當兒子訓斥:“不聽話罰你在屋子裡待著不許動。”
“可以……”兇殘的眼中沒有血腥,含著笑,那是一種溫潤,他把他當孩子訓斥,那麼他也把他當兒子來寵溺。
看著匆匆穿戴整齊的水色推門出去,全三覺著他所付出的一切值得,水色不比他人,男人雖性情剛烈卻也臉皮薄,要他能像現在這般接納他已經有了很大的跨越,他不急,這根線不要它軟著也不能太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