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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戚寧差點飆粗口。
“你能不能進我房間的時候先敲門?”
“我敲了,可是你睡著聽不見。”江晏道,語氣中頗有幾分委屈。
“鬼信你敲了。”戚寧從床上坐起,又見江晏轉身拿來了針管。
江晏從藥瓶裡抽好了劑量,學著醫生的樣子彈了彈針管,見裡面沒有氣泡後,舉著針問戚寧:“想打手臂還是肚子?”
“大腿。”戚寧故意和他作對。
“好,把褲子脫了。”江晏一本正經地道,末了還要伸手來扒他褲腰。
戚寧一躲,還是挫敗地撩起了袖管,他可不會在這個變態面前主動脫褲子。
江晏笑著捏起他上臂的肉,將針紮了進去。戚寧仔細看著,忽然道:“以前你也是這麼幫你愛人打針的?”
“很少,一般是你自己打。”江晏慢慢將藥水推進去,“家裡一直有家庭醫生和看護,例如手臂這些你自己打不到的地方,一般也不用我親自來。”
“那現在?”
“與你多一些接觸,可以讓你早一些記起我。”注射完成,江晏拔出針頭,直接將針筒扔進了一旁的醫用垃圾箱,“為此昨晚我特意去請教了詹尼斯醫生,皮下注射的正確方法。”
而戚寧的注意力卻沒在江晏的話上,他盯著垃圾桶,說:“那個……還可以用的。”
“一次性針筒,二次使用十分不衛生。”江晏嚴肅道。
戚寧哪會不知道,可是家裡貧窮,生活拮据,他又生的是這樣的富貴病,一根針管可以用十幾次,直到針頭鈍到實在打不進面板,不得已時才會換。哪怕是這樣,那昂貴的胰島素費用,還是壓得他們兄妹倆受不了。
他突然消失,也不知道小愛怎麼樣了……會不會擔心他,有沒有報警?
戚寧無言地低下頭。江晏將他拉起,換上舒服的居家服,說:“走吧,去花園吃早飯。”
花園很大,四處竟然沒有保鏢站著。就只有一張白色的桌子,戚寧和江晏面對面坐著,戚寧尷尬地吃著土司,突然道:“我在廚房看到有人在做水果蛋糕,我突然想吃。”
“你瘋了嗎,你能吃甜的?”
“那我想吃那上面的楊桃。”戚寧執拗地說。
江晏施施然起身:“你還是喜歡吃楊桃啊,我遣人送來……算了,這麼點路,我自己去。你好好吃飯,不要偷喝我的咖啡,那個放了糖。”
看著江晏漸漸走遠,直到他進了大門,戚寧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蹦起來就往大門跑。按照記憶中曾在樓上看到過的出口,一路跑過去。
──其實他知道自己也傻,這麼大的宅子,怎麼可能隨意就出去。而且,就算逃出去了,他又怎樣才能回家?
兩個門衛將他攔了下來,然後他們透過無線電聯絡上了江晏。不消一會兒,江晏就出現在了戚寧面前。
“你一個人在花園瞎跑什麼,等急了?楊桃拿來了,我們繼續回去吃早飯。”他牽著愛人的手,往中庭走去。
然而跟在他身後沮喪的戚寧並沒有看見江晏眼底的受傷。
…
之後接連幾天,戚寧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
被江晏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管著,說是可以在整個別墅及花園自由出入,卻其實每個動作,連撓個頭打個噴嚏都在江晏的監視下。江晏正度假中,可以說全天都有時間陪著戚寧。有時會抱著他坐上一下午,有時又會對他動手動腳,美其名曰“恢復記憶”。
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被富二代包養了的感覺?
戚寧震驚地想著,還有一件事情令他至今無法理解。江晏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束縛著一個大男人,光是關起來也罷,還時不時騷擾,說情話,接吻……這,男人和男人,這叫,同性戀啊。
同性戀可是一種精神疾病或心理障礙……是變態的。
戚寧曾經在字典裡看到過這樣的解釋條。
要逃,真的要逃出去,他不想再和這個噁心的變態處在同一屋簷下,還不斷被他騷擾。
“江晏,我告訴你我病了。”一天,戚寧對江晏道。
“你一直都有病。”
“不是,我快要被悶死了。”戚寧說,“既然你放假,為什麼還要天天呆在家裡?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嗎?”
江晏從書裡走出,站起身:“好,我們去花園散散步。”
“不是不是,我不要只去花園。”戚寧跺腳,“這幾天我天天在花園走,花園裡的每一隻螞蟻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