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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換上笑容,鬱銘楓就這樣站在柳敏熙面前,絲毫不在意這麼亮的燈光下,自己身上沒有一件衣服,〃你要去哪裡?〃
〃銘楓你。。。。。。你。。。。。。〃被逼靠在門板上,柳敏熙臉上的淡妝都被眼淚給哭花了,她看著鬱銘楓,看著他的微笑,竟第一次感到害怕。
〃怎麼了?〃撫上柳敏熙的臉頰,鬱銘楓湊到她嘴唇前,〃這不該在你的意料外才對。〃
〃不是。。。。。。不是。。。。。。〃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柳敏熙使勁的搖頭,鬱銘楓越是笑,她就越是害怕,她從來沒有覺得鬱銘楓這麼可怕過,從來都沒有。那種感覺讓她就快要窒息了,一直都無法接下下一口氣上來。
〃閉上你的嘴,什麼都不要說,現在不要說,出去也不要說。〃放下手,鬱銘楓也收起笑臉,〃如果你說了一個字,那今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說著,鬱銘楓走到床邊,沒有理會祁顥康放肆的笑容,拾起了地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柳敏熙癱軟的倒在地上,她嚇壞了,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的鬱銘楓,她一直都以為鬱銘楓是個溫柔的人,是個體貼的人,但卻沒有想到剛才的一瞬間,他會這麼的可怕。
她不停的哭,試圖用眼淚來代替自己心裡還沒有消退的恐懼,但是不成功,那個鬱銘楓的影子一直在她心裡徘徊不去,她抱住自己的雙臂,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宴會剛開始的那抹尊貴和高傲,柔弱和無力佔據了一切,她始終是個女人,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女人。
〃敏熙小姐。〃拿起地上的襯衣西褲,祁顥康悠閒的穿上,〃銘楓好像有點不舒服,你。。。。。。是不是照顧一下?〃
〃祁顥康!〃幾乎是聲嘶力竭,柳敏熙無法忍受在她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下,祁顥康還這樣刺激她。
〃啊對了,生日快樂,敏熙小姐。〃走到柳敏熙身邊,祁顥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有帶禮物,抱歉了。〃
無言以對,柳敏熙的眼淚只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著。
這時,鬱銘楓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點難看,蒼白蒼白的。他看著門口的兩人,吃力的嘆了口氣,帶出一聲輕咳。
氣氛尷尬極了,但似乎誰都沒有先打破這份尷尬的打算,鬱銘楓則更是先祁顥康一步走出了房間。
第四章
無聲的夜,漆黑的天空,慘淡無光。
不堪的回憶總是會在這樣的夜裡侵襲蕭寂夜的大腦,讓他一次又一次想起那些本就該忘記的回憶。
再次從惡夢中驚醒,蕭寂夜顫抖著雙唇不敢重新閉上眼睛,生怕那恐怖的畫面再次浮現出來。他頸邊的枕巾和壓住的碎髮早就被恐懼而流出的汗給浸溼了,涼到心裡的寒冷。
不穩的倚靠到床頭,蕭寂夜胡亂的用手抹著臉上滲出的細汗,那個令人厭惡的恐懼畫面不斷隱隱閃現在眼前,即使是睜著眼睛也同樣能夠看見。
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慘淡無光的漆黑天空。
〃你怎麼了?〃羅靳安的出現讓原本就相當不安的蕭寂夜又是一陣緊張。他不知所措的看著門口的羅靳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的身體又開始痛起來。
〃沒。。。。。。沒有。。。。。。〃心虛的搖搖頭,蕭寂夜不願意告訴羅靳安關於自己的任何事情。
〃那。。。。。。〃剛想追問,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竄進耳朵。那聲音難聽極了,特別實在安靜的夜裡,像是撕扯著心肺的難受。
〃銘楓!〃緊張的轉身就跑,羅靳安情急之下丟下了蕭寂夜,忘記鎖上了房門。
一下樓,羅靳安就看見竟然是司機扶著鬱銘楓進的屋,鬱銘楓一直在推開司機,而司機眉頭一直皺著,他不敢違背鬱銘楓的意思,但卻又似乎很擔心的樣子。
〃別扶我!〃就像喝醉酒一樣,鬱銘楓腳下就像是打飄一樣的走路,一邊不想讓司機扶著他,但身體卻不聽話的往牆上倒。
〃銘楓!〃急忙代替手忙腳亂的司機,羅靳安一扶住鬱銘楓就發現他並不是喝醉的樣子,因為他的身上一點酒精的味道都沒有。
〃靳安。。。。。。?〃迷糊的抬起頭,鬱銘楓在穩了穩腳下後又毫不留情的把羅靳安的手臂也揮開了,〃別碰我!〃
〃銘楓你怎麼了?〃因為鬱銘楓已經被自己的手揮開了,羅靳安知道他不應該再伸第二次手,只有轉頭問還站在那裡的司機,〃董事長怎麼了?〃
〃好象。。。。。。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