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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蓮生逐漸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之中。
“眼睛別閉上,”寶生提醒他:“一直看著我。”
蓮生忍住內心的恥辱感,睜開眼,目不轉睛盯著影片裡的寶生,嘴唇微微顫抖著,偶爾忍不住洩出一兩句低低的呻吟。
“另一隻手,摸那兒。”寶生說:“動作快點。”
蓮生另一隻手撫上自己已經硬 挺發脹的分 身,快速地擼動著。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聽得越來越真切。寶生握著滑鼠的手捏緊了:“手指也別停下,快。”
“啊,寶……寶生……快,快到了……”蓮生仰起頭,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身體一陣痙攣,白濁的液體噴灑出來。大腿,手背,屁 股,星星點點,沾染著淫 靡的氣息。
終於得到了解放,蓮生虛脫了一般,癱軟在椅子上,胸口急促地起伏著。他眯起眼,斷斷續續地說:“寶生,你混蛋……”
“呵呵,我是。”寶生笑了:“可你喜歡。”
蓮生恢復了些體力,擦乾了身體,手指摸著攝像頭,緩慢地摩挲著:“寶生不要嗎?”
寶生也將手指摸上去。隔著萬里時空,兩人指尖相對,似乎都觸碰到了彼此的溫度。寶生說:“我等你回來。”
十九
秦澈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大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是記者吧?”
秦澈忙擺手:“不是,我是病人的朋友,聽說他出事了,來看他。他傷得怎麼樣了?”
醫生從兜裡掏出一隻手機,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澈。”
醫生嘟嘟嘟按了一會兒按鍵,“啪”地把電話合上:“查完通訊錄了,沒有你這個人。可見也不是什麼好朋友,您請吧。”
秦澈尷尬又無奈說:“那通訊錄裡有沒有一個叫蓮生的?你給蓮生打電話就知道我是誰了!”
大夫問:“你認識蓮生?他是病人什麼人?”
“是他的弟弟,現在在英國讀書。”
大夫的面色突然變得有點凝重。他把電話交給秦澈,說:“傷者現在在ICU,還沒脫離生命危險。當時人送來的時候還有點意識,就說了句‘別告訴蓮生’,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現在……唉,不好說,看造化吧。”
秦澈呆呆地接過電話。不過是一朝一夕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寶生究竟是怎樣拼著最後一點兒力氣,堅持將這類似遺言的一句話留給他?寶生,如果你真的就這麼死了,也要瞞著蓮生嗎?你瞞得過嗎?
秦澈的手指摩挲著電話的按鍵,心中猶豫不決,左右為難。
是遵從寶生的囑託,暫且瞞著蓮生?還是擅作主張,將真相告訴蓮生?
手機開了又合,合了又開。秦澈深深吸了口氣,正準備按下“通話”鍵,手被人抓住了。他回過頭:“……樂榮?”
“還是聽寶生的吧。”
“可蓮生有知情權!這樣瞞著他不公平。萬一寶生……蓮生不在他身邊,他會後悔一輩子!”
“寶生要是真死了,蓮生怎麼想還會有任何意義嗎?”岑樂榮嘆了口氣,說:“寶生死了,蓮生哪兒還能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後悔。”
秦澈沉默。是啊寶生,如果你死了,蓮生又如何能獨自苟活於這個人世間?
岑樂榮盯著ICU的玻璃窗,看著裡面醫生忙碌的身影,說:“如果蓮生這個時候趕回來,那他留學這幾年吃的苦就都白費了。寶生是不想耽誤他的前程,不想讓蓮生擔心。再說,寶生他肯定沒問題的,放心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怎麼可能瞞得住?蓮生打電話來了該怎麼辦?”
岑樂榮奪過電話,直接關機:“暫時聯絡不上,總比讓蓮生知道了不顧一切飛回來的強。先瞞著,能瞞多久是多久。也許寶生明天就醒了,那樣就好辦了。隨便編個理由,只要人平安無事,蓮生也不會起疑心。”
秦澈沒有把湧到嘴邊的話說出來。如果明天寶生醒不過來怎麼辦?寶生要是永遠醒不過來又怎麼辦?
他沉默地隔窗遙望著病床上的寶生,生死未卜。如果這是上天對他們不倫關係的懲罰,即便他們真的有罪,從失去雙親之日起,直到今天,也應該還清了所有。更何況,他們從未曾虧欠過任何人。為何還要降下這麼多的苦難和考驗?
“別擔心。寶生一定會度過難關。他是什麼人,大風大浪都經過了,還怕陰溝裡翻船?肯定沒事兒。”岑樂榮拍拍秦澈的肩膀,拿起一根菸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