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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埃利奧微微笑了笑,看來是個相當麻煩的孩子啊!
夕陽西下,埃利奧和康妮回了村子,發現一大群人正圍在那裡。
阿爾託走過來迎接自己的妻子,“你侄子來了。”
康妮愣了一下:“塔赫向卡育斯挑戰了?”
“是的,正在準備呢!”
埃利奧看著那群圍觀的族人,他們都搖著頭,但是並不去阻止。
烏松走了過來,微微笑著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總是這麼魯莽,好像有渾身用不完的力氣一樣。”
“是啊,我十五六歲的時候也打架呢!”埃利奧說。
“是單方面捱揍嗎?”烏松問。
“別小看我,禿子!”埃利奧揍了他一拳,“我們的帳還沒算清楚呢!”
“我會等著的!”烏松看著埃利奧露出的笑容,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而空地上,兩個男孩正準備著決鬥。身材修長結實的塔赫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他看著面前溫和的胖哥哥,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族長面色凝重地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他不會去阻止他們,這是傳統,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卡育斯會再次贏過塔赫的,這是他今天第一眼看到塔赫就得出的結論。
兩個男孩裸著上半身,手中拿著骨頭製成的匕首,在篝火的映照下像兩隻小獸。
接著他們過了幾招,塔赫佔了上風,他的所有招數都顯得野蠻且狠毒,卡育斯有些招架不住。但卡育斯比塔赫有頭腦,他正在耐心地耗著塔赫的體力。
接著,塔赫一個猛撲把卡育斯撞倒在地上,然後,骨頭製成的匕首就插進了卡育斯的肩膀。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他們把目光轉向族長,但族長卻不為所動。
卡育斯藉著塔赫自滿的空檔,拽著他握著匕首的手臂把他反撲在地上,藉著用匕首架在了塔赫的喉嚨上。
塔赫想掙扎,但掙扎不開,他望向自己哥哥的臉,卻發現卡育斯的眼睛裡寫滿了堅毅與憐憫。
“殺了我!塔赫叫到,“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就再也不會受到威脅了!”
卡育斯站了起來,“我希望你清醒過來,塔赫,我所在乎的並不是戰勝了你,而是我希望你能得到救贖。”
塔赫臉色一沉,他受夠了哥哥的高傲的嘲諷了,於是他跳起來拔起卡育斯肩上的匕首,接著又狠狠滴插進他的肩膀。
這時候,族長走了過來,他狠狠地拽著男孩的肩膀把他甩到了地上,接著他咆哮道:“你不配做我們的兄弟,快滾!”
跌倒在地上的男孩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淚水,他爬起來,轉身撥開人群衝了出去。
“哎,事實上我挺同情他。”烏松說,“只不過他做的有點過火罷了。”
“是的,他只是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也許就是因為沒有人指引他,這個可憐的孩子。”康妮搖著頭說。
“也許他只是想得到認可,族長之位這種東西或許等他得到了卻會認識到那不是他想要的。”埃利奧說,“他太過野性,像一匹小狼,可以獵到很好的獵物,卻無法駕馭狼群,他不懂,其實他剛剛的做法只是讓自己離狼王更遠了。”
康妮看著埃利奧,說:“聽說你曾領導人民推翻暴政。”
埃利奧回過神:“嗯,可以這麼說。”
“那你能幫我去勸勸那個孩子嗎?”康妮看著埃利奧問。
“我…”埃利奧有些為難,他可不想讓自己再受傷了,想起剛剛的骨刀,他就不寒而慄。
“去吧,埃利奧,你最能說了!”阿爾託笑著拍著埃利奧的肩膀。
“是啊,去吧!”烏松也過來起鬨,“就當做這裡的族人救你的報答了!”
埃利奧瞪著烏松,你這個叛徒,你怎麼不自己去,要我這個瘸子去?
在大家的目光中,埃利奧妥協了。然後,他就按照康妮所說來到了一個亂石堆成的小山邊。
“他一有傷心事就會躲在那裡。”康妮說。
看來這還是個單純的孩子啊,看到洞窟裡的身影,埃利奧笑了笑,接著他走到一塊石頭旁,放下了柺杖。
過了很久,男孩沉不住氣了,他說:“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這個外鄉人。”
“我沒有憐憫你。”埃利奧說著望向被月光照耀的草原。
“那你來做什麼?”男孩想出去,卻發現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