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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的景色還真不錯,桁溫裡想著如何把這些感受融合到自己的設計之中,轉頭卻看見這般的JERRY,他笑,有些縹緲,“放心吧,JERRY,既然我能夠告訴你一切,就算我說話的語氣依然不太正常,但至少證明我可以放下來了,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嗯,桁先生一直都很堅強的。”JERRY對著自己點頭,分不清他這麼說究竟是為了讓自己相信還是讓桁溫裡相信。
“我沒事了,”桁溫里拉拉JERRY的衣,這大概就是他無法愛上JERRY的理由了吧,JERRY太瞭解自己,所以他總以為自己很倨傲,很堅強,但是……有些時候他也希望可以有個肩膀讓他靠一下的,“到了東京的桁溫裡不再是在香港時候的桁溫裡,今天的桁溫裡不再是昨日的桁溫裡,這一秒的桁溫裡不再是上一刻的桁溫裡。現在的我已不會再為司徒傷心,而且他所說的、他所做的都和我沒有關係,包括他與安贇,司徒的一切自此隨著我這個疤痕的消失,變得再無干系!”
是啊,這就是桁先生,或許有東西可以傷了他,但絕對沒有什麼可以徹底擊垮他,“桁先生,這次東京概念店的開幕式一定會讓人震驚吧?”
“AND的設計實物圖我已經看過了,ARAN的香調上次香水展時也聞過了,我相信這次我們三個人聯手一定可以有加倍的效果。”說到工作,他也多了些信心,“JERRY,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們都把歐洲美洲作為主要市場,一直都忽略了亞洲市場。所以,這一家概念店的成功與否關係到SILVER的亞洲擴充套件程序,我很重視並且希望可以做到最好。”
“如果是桁先生的話,一定可以的。”JERRY對桁溫裡笑,“一定可以的。”
是啊,一定可以的。只要他想做,就一定做得到。這句話曾經旭鞍央對他說過,只要他想做,就一定做得到!
更何況,世上或許有一段不可替代的愛情,卻沒有一個人是不可以代替的。
“我到了,JERRY,這幾天我不會去公司,腦子裡亂哄哄的有一大堆的概念急急的迸出來,必須馬上畫出來。”桁溫裡拍拍JERRY的肩膀,“公司的事物暫時交給你和LISA,每天晚上九點給我一份簡報,重要的檔案電話我。”
下車揮手,走進屋子。
這個時候修和RAY應該還在STAN,這樣才好,他才可以一個人靜下心來,想一些東西。面對他們,他無法徹底的放鬆。即使他們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正正因為他們是他最好的朋友!
“溫裡!”聽到自動開門的聲音,正在廚房忙活的藤堂修匆匆走出來,“歡迎回來。”他勾起唇角笑著,長髮紮成了馬尾很利落的模樣。
桁溫裡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迅速的將笑容掛上嘴邊,“我回來了。今天怎麼會在家的?”
“反正沒事,我和RAY就先回來了啊,”藤堂修拉著桁溫裡坐到沙發上,“突然想起來,你到東京這麼久還沒有給你洗塵呢。”
溫裡挑眉,淡淡地笑,淡淡地說:“洗塵?這可不是你的腦子能想出來的詞,是RAY提醒你的吧。”
“你很小看我哦!”藤堂修嘟嘴表示不滿,雖然溫裡說的是事實,但是被一下子戳穿的感受是在不太好,“我煮了你最喜歡的老鴨芋艿煲,還有幾個中式的小菜,簡單了些不過溫裡一定不會介意的。”
他作勢靠近桁溫裡,一把把桁溫裡抱進懷裡,兩個身高相仿的人倒也正好相配,舉止動作曖昧至極。 “溫裡,我好想你噢,想死掉了!”
一個是俊秀形氣質佳人,一個是美豔形妖媚美人,純然的視覺享受,想必任誰看了都會心動吧,當然,除了RAY。
端著藤堂修估算號事件熄火的老鴨芋艿煲走出來,RAY對於眼前的景象不太滿意,從前他是可以就這麼看著這兩個人抱在一起,也覺得這幅場景挺唯美,但現在不同了啊,修和他的關係已經不再是室友和朋友了。
“修。”他輕輕叫了一聲,雖然喚的是藤堂修的名,其實卻是叫給桁溫裡聽的。修那家夥從來就是少根神經的。
桁溫裡自然會意,他推開藤堂修走近餐桌,衝著RAY展露出促狹的笑容,幾分調侃的頑皮讓他的眼角微微的上揚,顯出極好看的丹鳳眼,“RAY,你真可憐!”
同情他,有修這麼個不知情趣的情人。
RAY聳聳肩,把好友的嘲弄當作是祝福接受:“我甘之如飴啊。”
甘之如飴?甘之如飴?甘之如飴?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