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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任疏不肯,就算他搞不清楚孩子的另外一個父親是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認他們父子,可他還是捨不得,他想把孩子生下來。
“要不我們逃吧,逃到爺爺找不到的地方去。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話是這麼說,可是逃跑,還是從任老爺子的眼皮底下跑,哪有那麼容易,真要是能逃,任疏早就逃了。
自從懷孕的事情被家人知曉,任疏就被任老爺子軟禁在了自己房間,家裡搞得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不僅如此,為了防止他聯絡外界,任疏的電腦和手機都被沒收了,平時除了看書,什麼事也不能做。
“扣扣、扣扣扣……”突然,任疏聽到了敲擊窗戶的聲音。
那聲音兩快三慢,很有節奏感,他站起身,向窗外探去,“是誰?”
雖然任老爺子沒有讓人把他房間的窗戶封死,不過四樓的閣樓,沒有繩索之類的工具,憑任疏現在的身體,絕對是不敢輕易冒險的。
“哥,是我。”任敏從窗邊探出頭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你怎麼上來的?”任敏的房間雖然在三樓,卻不是正對著任疏的,要從她的房間斜著爬過來,難度還是不小的。
“我從二哥房裡上來的。”任敏說著伸出手,示意任疏把她拉上去。
“阿萱知道嗎?”任萱是二叔家的長子,任疏的堂弟,任敏的堂兄。他的房間就在任疏的下面,從窗戶爬上來,倒是比較方便。
“當然不知道了。”任敏身手不錯,揹著個大揹包還是乾淨利落地從窗戶跳了進來,“他和朋友出去玩了,不到門禁時間,不會回來的。”
任老爺子是個性格古板、處事嚴謹的大家長,任家的小公主小少爺們出門玩,晚上十二點以前是必須回家的,決不允許夜不歸宿。
“你是……”任萱最討厭別人不經允許進他房間了,他們這些堂兄弟都在“別人”的範疇,任敏是怎麼拿到他房間鑰匙的,任疏很好奇。
“哥,沒時間囉嗦了,你趕緊換衣服,換了逃命去吧。”任疏正想問任敏怎麼會有任萱的房間鑰匙,剛說了兩個字就被任敏打斷了。
“誰的衣服?怎麼還有假髮?”任疏吃驚地看著任敏把揹包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倒出來,那些衣服,看起來好像都是女裝哎。
“還能誰的,當然是我的。”爺爺不在家,盯著任疏的人可沒下班,不喬裝打扮一下,想出門還是不容易的。
“你讓我穿成這樣出門?”就算他男扮女裝好了,爺爺能看不出來。
“公司臨時有點事,爺爺和爸爸都趕過去了,暫時回不來。”揹包是任敏早就收拾好了的,就是苦於沒有機會拿給任疏,“趁這個機會,你趕緊跑,先到外公那裡避避風頭,讓他們幫你想想辦法。”
對上盛怒中的任老爺子,也就他們家兩位外公還有點抵抗力。
原來爺爺不在家,果然是逃跑的最佳機會。管他的,女裝就女裝吧,再不逃命,爺爺就要對他和寶寶下手了,想到這裡,任疏的動作再不遲疑,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換好了,任敏又幫他把假髮和妝容弄好。
“哥,你下去之後,記得從左邊繞過去,那邊的兩個護衛,一個被我收買了,一個被四哥騙走了。”任敏邊說邊幫任疏把繩索固定好。
“敏敏,謝了啊。”自家兄妹,說多了見外,留下任敏在自己房間,任疏拉著保險繩從四樓爬了下去,動作一如既往地乾淨利落。
“五小姐,都這麼晚了,您要去哪裡?”果然,任疏一直走到車庫,都沒人出來攔他,見他要出門,還熱情招呼,不是他該有的待遇。
“阿萱和朋友喝醉了,讓我過去接他。”這個理由也是任敏提供的,不過很管用,司機二話沒說就去發動車了,任疏貓著腰鑽進後座。
“你們家司機什麼眼神啊,居然能把你和你妹妹認錯?”顧烈猜想,這是不是任老爺子在故意放水啊,不過好像沒有必要。
“這不奇怪啊,我和敏敏還有小毓,我們三個人本來就長得很像。”再說任疏那年十七歲,俊美的容貌也偏中性,本來就有些雌雄莫辯,特意打扮過後,被人看錯並不奇怪。
“再長得像也是男女有別,還有身高呢,怎麼可能看錯。”對任疏的解釋,顧烈仍然表示不信,他似乎忘了,他第一次見到任疏的時候,也是錯把他當成了女生的。
“身高就更好辦了,敏敏十三歲就有一米七五,我那個時候也只比她高出那麼兩三公分,我穿她的衣服,型號都沒問題。”有那麼幾年,很多人看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