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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就提過,秦善是個有些奇怪的人,他的笑點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而這一次,不知道是莫北的木匠身份,還是屬下們面不改色內心惶惶的表現取悅了秦善。總之,統領大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他只是望了望縣衙這間偏僻小屋的破舊屋簷,皺眉道。
“該換個地方住宿了。”
☆、11請帖
莫北終於見識到了秦衛堂的辦事效率。
在秦善說換住處的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縣衙,離開了豐澤縣,甚至還遠離了何王屬地。
騎著馬一路奔波,莫北不由感嘆,這搬得還真夠遠啊。
至於他為何至今還賴在秦衛堂的人馬裡,這種事,既然秦善都沒有提出異議,莫北也很有自覺地繼續厚著臉皮留下了。
不管是為了叫花雞,還是別的原因也好,總之莫北是成功達成了他繼續賴在秦善身邊的目的。
“我們這是去哪?”
眼見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北,莫北終於忍不住問道。
和他並排而騎的十四道。“一切聽從統領的安排。”
得,問了等於沒問。
莫北再去詢問其他黑衣侍衛,得到的皆是同樣的答案。不知為何,他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從那天修理屋簷被秦善撞見以後,秦衛堂的人是更加不待見他了。
莫北摸摸鼻子,覺得自己真是無辜。
算,不是讓他問秦善嗎,去問就是了,別以為他不敢!
牽著馬趕上前面一輛馬車,莫北將馬韁隨手塞到車邊一名侍衛的手裡,便翻身飛上馬車,一個矮身鑽了進去。
其行動之快,動作之矯捷,膽量之大,讓目瞪口呆的秦衛堂侍衛們回不過神來。
這人還真鑽進統領的車廂裡去了!一會別被踢飛出來吧!
秦大統領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車廂裡,翻著不知哪裡的野史外傳。見莫北進來,眼皮掀都沒掀一下。
莫北笑了笑,湊上去。“待在車廂裡不悶嗎?”
秦善頭也不抬。“我不能騎馬。”
言下之意,不論悶還是不悶,他都必須待在馬車內。
秦善不會騎馬!剛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莫北簡直是不可思議。就他所知,哪一個江湖人不會騎馬來著?
哪怕是他那隻學習醫術,武藝一塌糊塗的大師兄,騎術也是可以的。
但是,秦善,堂堂秦衛堂統領,叫整個江湖風雲色變的人物,竟然不會騎馬!
當然,準確的說,也不是不能騎馬。而是隻能騎一匹馬,那是唯一一匹不會害怕秦善,願意被他騎的馬兒。
基本上不只是馬,所有動物都不願意接近秦善三尺之內。秦統領簡直就是飛禽走獸的剋星。
不過很可惜,唯一一匹例外的馬前幾天不小心吃壞肚子,不能長途跋涉,秦衛堂只能把它留在豐澤縣,改日再運回秦善身邊。難得找到不怕秦統領的馬,那可真是珍惜品種,必須得小心照顧才是!
得知真相的莫北,憋了好久才沒有笑出聲來。
他想著平日裡一派威風的秦善,竟然一點都不討動物的喜歡,甚至因此不得不憋屈坐馬車,就覺得很是好笑。
這算不算是一物剋一物?
“要不我帶你去兜風吧?”莫北靈機一動道。
秦善不會騎馬,但是不代表他不能與別人共乘,這豈不是一個好機會?
秦善總算抬頭,望了他一眼。
“你進來究竟有什麼事?”
莫北一頓,這才想起自己的本來目的,他是來問秦善接下來要去哪的。誰知道見到了這人之後,卻把這疑問拋到九霄雲外了。
年紀輕輕,就犯了這樣健忘的毛病?
莫北懊惱,道。“其實我只是想問你一問,這幾日接連趕路,究竟要去哪?”
秦善放下了手中的書。“你不知道?”
“啊?我怎麼知道?”莫北愣道。
“我們正向北方走。”
莫北連連點頭。
“這一路行來,你是否看到很多騎馬負劍的江湖人,也在向北面趕路?”
莫北又是點頭。他還很奇怪,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和他們同路,原來不是巧合嗎,那又是因為什麼?
秦善見他真不明白,把書放到一邊案頭,繼續解釋道。
“每五年一次,各大門派的都會舉辦一場勞民傷財、妨礙治安,聚集一大批鬥狠爭勇之人的集會。這群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