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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上哪兒找江照這樣的。對你好點你就蹬鼻子上臉,渾身沒二兩肉,對你好你還不自在,一點不懂得珍惜。好,我看你以後能找個什麼樣的?我這話還撩這兒了,就你的熊樣,活該一輩子沒人陪。弄條狗吧你,也算老來有個伴兒,至於什麼伴兒咱就不多說了,算給你留點臉!”
“對對對,你說的對。”連旗笑眯眯地。
田一禾噼裡啪啦發洩一通,心裡挺好受,對江照一揮手,揚起頭:“走。不搭理這玩意,哥給你找個好的。”轉身看見了連旗,他早就認出是白天“相親”那位,要不也不能這麼囂張,伸手一推:“炮灰,死開!”
江照一臉無奈,對馮賀三人歉意地一笑,跟著田一禾走了。
馮賀氣得半天才喘出這口氣,指著田一禾的背影叫道:“連哥,你還不讓我揍他!”
“揍什麼揍?”連旗臉色一沉,跟剛才笑眯眯的樣子判若兩人,“本來你這事做得就不地道。”
明鋒慢悠悠地說:“算了吧大賀,畢竟是咱們先騙的他,他可沒什麼對不起你。”
馮賀憋了一肚子氣,發洩不出來,只能忿忿地隨著連旗到前排坐下。
田一禾趾高氣昂地跟熟悉的人拍拍打打,江照回頭瞥一眼馮賀他們坐的位置,皺眉說:“禾苗,我覺著咱們這樣不太好,畢竟人家也沒虧待我什麼。”
“合夥欺負你還不叫虧待呀?”
“那可能是怕我傷心,給我個臺階下。”江照說得挺淡然的,其實他對這事真沒怎麼放在心上。但田一禾不,他吃過太多苦,受過太多罪,那時人單勢薄沒辦法,現在一點虧也不肯吃,包括最好的朋友江照,吃虧也絕對不行。他一攬江照的脖子:“行了別看他們,有什麼好看的,要看看我,一個多麼光榮正派快樂無邊的GAY!”江照莞爾。
音樂聲乍起,轟轟轟震得每個人耳朵疼,五彩斑斕的燈光打在前面的舞臺上,令人眼暈。田一禾一把拉開羽絨服,露出裡面黑色緊身X感透明裝,興奮地大叫一聲:“來吧來吧,我要發騷啦!”
節目開始,第一個就是田一禾的。
連旗正和馮賀對著喝酒,馮賀心裡不痛快,但在大哥面前也只能陪著。剛喝兩口就見田一禾一衝上臺,黑色皮褲緊緊包裹著挺翹的屁GU,足蹬黑色漆皮皮靴拿著麥克架子閃亮登場。
音樂響起,居然是街知巷聞的《套馬杆》,人家前面還有一段“耶耶耶”伴奏。但田一禾不,從這裡就張開唱。第一聲剛出來,馮賀差點噴了連旗滿臉酒。
我靠這也太YD了,哪是伴奏啊,簡直就是呻吟,連哼哼帶鼻息,跟叫C有一拼。能把《套馬杆》唱成這樣也真算是極品了,“給我一個眼神,熱辣滾燙”後面四個字唱得鏗鏘有力,火星四濺。尤其是高c起來那句“套馬杆的漢子你威武雄壯”,田一禾毫不吝嗇地對下面拋媚眼,春意盪漾J情澎湃,惹得場下一片狼嚎,神魂顛倒,高喊:“小田田,小田田……”。
田一禾把著麥克架腿繞腰扭,時不時還夾住架杆在雙腿間蹭兩下,腰kua一挺一挺的——他那是把麥克架當鋼管用了。
就這一首歌,點燃每個人心裡那團火,場面立刻嗨到爆棚。弄得馮賀直好笑,剛才那點不愉快早忘到腦後去了,轉頭對連旗說:“連哥,沒想到這小子還真夠騷的。”
連旗望著臺上蹦跳的田一禾,不說話,也不喝酒,就那麼看著,面無表情。
馮賀心中咯噔一聲,囁嚅著說:“那個啥……連哥……”
連旗猛地站起來,說:“走吧。”
怎麼就這麼沒眼色呢。馮賀一邊開車一邊埋怨自己,早該想到連哥不愛看這些東西,早該想到的。
其實他們以前也有個酒吧,或者說這S城所有的酒吧都歸他們管,想去哪個去哪個,想玩什麼玩什麼,那時多自在多逍遙多快活。馮賀這輩子也忘不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們所有人在長風俱樂部裡給連大哥慶生。對,連大哥,他們都叫連新連大哥,叫連旗連哥。
那天晚上他們喝的都很盡興,連哥介紹來的一個小弟要給連大哥表演個節目。小弟名叫鍾青,這名字就像刻在馮賀腦子裡一樣,儘管早知道它是假的,但他沒法忘,更沒法忘了那張英俊的臉。
鍾青長得真帥,那種陽剛的英氣的逼人的帥,因此他穿著緊身皮衣皮褲上場的時候,兄弟們都看呆了,甚至猛吹起口哨。馮賀注意到,連連大哥的眸子都閃了閃。
鍾青沒有唱歌,他跳了一段舞,勁舞。那種極富力度和節奏感的帥氣動作,牽動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