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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蝟甲來……”
臨掛電話,大鬧天宮又囑咐一遍地址,說你別讓人坑了,從你那酒店打車過來頂多三十塊。凌飛點頭,在心裡默唸,三十。
結果週末凌飛就發現他太天真了,計價器上明明寫著三十三,大鬧天宮你個騙子》_《
包子的酒吧坐落在一條很隱蔽的巷子裡,光看黑洞洞的巷口,總覺得恐怖電影不到這來取景都可惜。但一走進去,卻豁然開朗,巷子兩邊林立著各種夜店——在凌少這兒,一切夜晚依舊營業的店都叫做夜店,包括部分肯德基和麥當勞。
除卻酒吧,巷子裡還散落著花店,蛋糕店,西餐店,特色手工坊等等。凌飛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自助餐廳招牌底下久久凝望,想象著後半夜吃自助餐一直吃到日出該是多麼浪漫的事。
走到巷尾,便看見了包子那三合一的酒吧……
你媽有酒吧叫包子鋪的麼!!!坑爹又坑媽有木有!!!
凌飛揉揉太陽穴,又緊緊如墨的夜行衣,踏進酒吧的英姿頗有種就義的氣概。
酒吧裡並不鬧騰,因為寬敞,反而分散了喧譁。偶爾不知何處傳來的嘈雜,更像一種竊竊私語。酒吧二十點開業,彼時晚上二十一點五十四分,最裡面小小的舞臺上一個姑娘正坐著高腳椅哼歌,聽不出哪國語言,倒讓凌飛想起大學生時曾喜歡過一陣子的北歐民謠。
淡淡的,帶著北歐晴朗天空下安靜的涼風。
凌飛沒有再往裡走,而是站在門口拿出手機撥了大鬧天宮的號碼,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凌飛剛皺起眉,便被人拍了肩膀。
回過頭,一個英俊帥哥衝自己笑,還有倆虎牙:“蘭博基尼?”
凌飛的第一個念頭:這貨不是大鬧天宮這貨不是大鬧天宮這貨不是大鬧天宮= =
“親愛的,你怎麼遊戲裡外都樂意走神兒啊!”帥哥毫不見外地攬住凌飛肩膀,“走吧,金子等半天了。”
他說什麼來著?這貨不是大鬧天宮!世界真美好T T
一句親愛的激發了凌飛的靈感:“包子?”
正把人往裡帶的軍團長聞言停下就腳步,看凌飛的眼神巨欣慰:“居然認出我了……”
“你就差腦袋頂上插個旗了。”說也奇怪,明明第一回見面,可卻沒半點陌生,甚至某個瞬間凌飛會產生一種“其實我和這傢伙朋友好幾年了吧”的感覺。
“沒辦法,我的人格魅力就是這麼明顯。”
“沒發現,不過你確實比我想象的要帥。”
“小蘭,我就是喜歡你的坦誠!”
“……”身在人家地界,凌飛決定還是不要太直白了,比如嚥下那句,包子,我就是佩服你這不要臉= =
包子的酒吧沒包廂,這是凌飛被對方帶到酒吧深處終於確定的。取而代之,是一個又一個的小隔斷,有盆栽隔的,屏風隔的,也有其他,但都獨具匠心的隔得很開,可以盡情放縱又不會太過打擾到別處,私密又舒服。
“看見沒,東北角那幾個腦袋,”還沒到,包子就開始指點江山,“咱團能過來的兄弟都過來了。”
有些距離,再加上障礙物,凌飛實在看不清除了黑壓壓天靈蓋之外的東西。但眼見著熟悉的ID成了有型的人,心情就有些異樣。說是期待也好,忐忑也罷,反正挺微妙的。
“對了,”關鍵時刻凌飛忽然走神兒到另外一個問題,“我沒給你打電話啊,你怎麼知道站門口的是我?”
包子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末了問:“你是希望我不負責任的告訴你還是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凌飛黑線:“都來吧。”
“好。”包子清清嗓子,“我對你有感應。”
“還是來負責任的吧。”
“你穿得太騷包了。”
“……”
於是活雷鋒軍團的弟兄們與凌飛的第一次照面,就以後者黑沉著臉拉開帷幕。
“你是來聚會還是來上墳啊。”
這是初次親切友好和諧會晤裡大鬧天宮的開場白,凌飛記了一輩子。
說不上為什麼,在場坐著五六個人,環肥燕瘦品種齊全,有包子那類陽光型的,顯得嫩且年輕,有東北亂燉那種氣質型的,顯得溫柔優雅,有天堂的眼淚那種樸實型的,一看就還在唸書,有青樓聽風雨那種猥瑣型的,小眼一眯,就好像哪家姑娘被惦記上了。但偏偏,他就是能認出來大鬧天宮。
如果說奶黃包是腦袋頂上插了旗,那大鬧天宮就是腦門兒上別了胸卡。有規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