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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灌他太多酒啊,我總覺著他容易酒後鬧事兒。
凌飛微笑,點頭,寒暄,覺得自己紳士得能上吉尼斯了,然後在心裡把金雲海當紙片兒撕吧得碎到不能再碎。
期間有一領班模樣的女人過來敲門,大意就是問要不要叫小姐。別人沒吱聲,全看金雲海,後者也不推辭,胳膊一揮:“拉倒吧,就你們這兒的水平,誰陪誰啊,我們太吃虧!”
眾人鬨笑,領班囧囧退去。凌飛揉了揉眼睛,發誓要把金雲海那張臉深深印到腦子裡,然後在各種危急關頭都可以拎出來鼓勵自己,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後來凌飛在包子那兒瞭解到,今天喝酒的大部分都是金雲海生意上的朋友,而金雲海居然跟自己是同行,也做貿易的,不過他主要是跟俄羅斯那邊兒,買進賣出。但同行這話他沒好意思跟包子說,因為他在自己的貿易公司裡實在是,連個醬油都沒打過= =
怎麼說呢,這酒喝得其實不太痛快,確切的說凌飛根本沒喝多少,後來就靠沙發裡跟包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偶爾抽根菸,恍惚間,就好像回到了深圳。夜生活其實都這麼玩兒的,但他寧可回家打遊戲。
金雲海不知道因為什麼跟一個朋友嗆起來了,等凌飛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撥電話,然後幾個大老爺們兒就在旁邊起鬨。凌飛仔細去聽,他好像是叫什麼人過來,但對方應該是拒絕了,因為掛上電話的金雲海表情不太好。凌飛不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但吐槽金雲海的機會,怎能放過~(≧▽≦)/~
於是他神不知鬼不覺湊過去,就聽一男的調侃:“金子,你這也不給力啊,人家媳婦兒都小鳥依人的,你這光打個電話讓嫂子露個面兒,還被撅了。”
凌飛難得在金子臉上看見狼狽,估計是想半天沒找到話回嘴,最後人家索性抄起大衣就往外衝:“操的,今天就是薅也要把他薅過來,媽的不打不知道深淺。”
眾人敲桌子砸碗的HIGH起來,金雲海就在兄弟們的助威聲中大踏步薅媳婦兒去了。
金雲海有點兒急了,凌飛能看出來。但急了也不代表能拿人家女的撒氣啊,就這破地方,烏煙瘴氣的,人家不來那簡直太有道理了。
包子把凌飛抓回去,笑得挺無奈:“祖宗,你就別跟著湊熱鬧啦。”
凌飛挺委屈:“我就想看看他媳婦兒長什麼樣子嘛。”
“拉倒。”包子給了個“我還不知道你”的眼神,末了塞瓶啤酒到凌飛手裡,“安心喝吧,金子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凌飛沒懂。
包子嘆口氣:“金子現在過去呢,就兩個可能。第一,人家甩都不甩他。第二,人家甩都不甩他然後他生氣了倆人就扭打到一起,情況好的話,天亮可以纏綿一小下。”
“情況不好呢?”
“這就說不準了,冷戰個一月半月都屬於正常情況。他倆那就不叫過日子,叫鬥牛。”
任何情況下,凌飛都不贊同使用暴力,而且還是對女的,媽的長得跟熊似的了不起啊:“難怪人家不跟他結婚,就他那一巴掌下去,估計能直接給人扇趴下。”
“扇趴下不至於,我不跟你說了麼,扭打成一團比較靠譜。”
“那女的練柔道的?”
包子一口酒噴出來,噴了凌飛滿頭滿臉。前者連忙抽直接給凌飛擦,邊擦還邊上氣不接下氣地樂:“這可不能怪我,哈哈……”
凌飛很有耐心地等奶黃包給他擦完,笑夠:“我不怪你,只要你給我一個讓我平靜的理由,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汗毛。”
“親愛的,你現在的表情和眼神都很恐怖……”
凌飛微笑:“理由。”
“好好好,”包子舉手投降,“金子他媳婦兒……操,怎那麼彆扭呢,就金子他物件兒吧,不是練柔道的,也不是女的。”
前面的凌飛懂了,後面的需要消化。
包子很能理解,於是等他消化。
大約過了五分鐘,凌飛覺得可以了,消化得差不多了,直接問奶黃包:“幹嘛告訴我這個呢?”金雲海喜歡男的女的和他沒一根毛兒關係,不過他不覺得這種事當事人喜歡被宣揚。
“因為我不和你說金子也會和你說。”包子理所當然道,“你沒看他剛才打電話麼,那是真想叫來了,在場就你一個不知道他物件是男的,不就特意叫來給你看的?”
凌飛覺得金雲海的腦電波真的很難理解:“幹嘛特意叫來給我看呢?”
“可能是想要嚇你吧……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