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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去公司,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做主就好,放心,我電話不會關的,有事情可以隨時聯絡……”
金雲海剛出浴室,就聽見凌飛那與記憶中截然不同的穩重聲音和幹練語氣,一時間金雲海有些怔忪,這還是他認識的怪物麼?
不過一轉頭,這問題就無需糾結了。
只見凌飛大咧咧趴在床上,兩隻腳丫翹得高高不說,還很有節奏的晃啊晃。電話被丟到一邊,遙控器重新落入魔爪被按了個盡興,頻道眼花繚亂地跳躍,好像永遠不會定格。
怪物穿上馬甲,哪怕是外包金內襯玉全部鑲鑽石的,還是怪物= =
“你敢不敢消消停停看一個臺?”金雲海坐到他身邊,從上往下看,凌飛的腰有點細,倒不是很誇張的那種,只是相比於大老爺們兒,他的曲線有點兒明顯了。
“OK。”凌飛倒是聽話,當下丟開遙控器。
電視果然定格,主持人淡雅清潤的嗓音傳來——
“趣聞天下談,近日,英國某海洋館工作人員發現,該館內兩隻雄性企鵝居然做起了夫妻……”
凌飛仰起頭,一臉恍然:“原來你喜歡看這個。”
金雲海黑線,騰地起身就往外走:“包子,你他媽洗個澡洗瑤池去了——”
作為史上最無辜的炮灰,都坐到火鍋店裡了,包子那滿腹委屈還沒散乾淨,他招誰惹誰了了啊T T
雖然是吃火鍋,可也並非正宗的川味兒,而是在那個基礎上進行了廣東本土化的改良,湯底都是精心熬製的,清熱去火,而且還很滋補。店是凌飛以前常來的,價格不菲,但環境好,服務也不錯。
既然是東道主,自然要幫客人張羅,所以凌飛拿過選單後很大方的把自己覺得好吃——其實就是他愛吃的——菜點了一遍,末了問那二位:“看你們還加什麼?”
金雲海沒好氣地拿過選單,又點了幾樣。遞給包子的時候,後者接都不接,他就是個打醬油的,他要謹遵醬油君的本分T T
等待的時候,凌飛問:“你們準備玩兒幾天?”
“別看我,”包子指指金雲海,“你得問這位爺。”
凌飛轉頭看金雲海:“那你準備呆幾天?”
其實金雲海心裡也沒個數,他來純屬就是想凌飛了,現在人已經見著,心願達成,好像沒什麼要做的了。可剛來就走自然不像話,況且好容易來一次也確實該轉轉,思及此,金雲海便說:“也沒什麼日程,趕著玩兒唄,三四天?”
“哦。”凌飛表情未變,只是眼裡的光黯了下去,伸手招呼服務員,“來三杯扎啤。”
金雲海啥都沒察覺,還在那兒喊呢:“我要兩杯!”
包子想把鍋底澆他腦袋上看能不能燙出點兒情商!
不過等菜上來,包子就跟金雲海一樣啥也不想了。凌飛果然適合吃喝玩樂,點的東西琳琅滿目但全都超美味,仨人就甩開腮幫子一頓胡吃海塞,與周圍斯文的食客形成鮮明對比。喝酒也很盡興,扎啤淡淡的,並不醉人,口感卻很爽,金雲海隨便一口就是半杯,然後豪氣干雲地表態,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凌飛完全不捧場,說你再活五百年也進化不了,還浪費資源。金雲海把他薅過來夾住脖子就要施虐,凌飛撲騰半天沒撲騰開眼看戰亂要起,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半疑惑半意外的聲音——
“凌少?還真是你啊!”
虐人的被虐的圍觀的通通停住,不約而同望向聲音源。只見桌邊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休閒裝扮,但看得出都很有檔次,模樣不差,但不知為什麼總給人一種圓滑之感。
這個人自己認得,但叫什麼,不知道。凌飛有很多這樣的所謂朋友,一大幫子人徹夜狂歡,認識的,不認識的,反正一個帶一個總能扯上關係。他其實很煩別人上趕著跟自己套近乎,可以前因為空虛,總會時不時找熱鬧,找樂子,現在踏實了,知道自己乾乾啥了,看這些人就愈發的煩躁。
“挺巧的。”凌飛掰開金雲海的胳膊退出來,抓抓頭髮,整個過程泰然自若,然後坐那兒也不起身,就抬頭輕瞥對方,“來這兒吃飯?”
“嗯,跟幾個朋友。”對方顯然很適應凌飛的冷淡,根本不以為意,該熱絡還是熱絡,“沒想到能遇見你,這兩位是?”
“我朋友。”凌飛完全沒有介紹的意思,直截了當告訴對方,“私人聚會,不好意思。”
“哪裡哪裡,那我就不打擾了。”對方笑得真誠而燦爛,“不過難得遇見就是緣分,這頓算我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