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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好像在努力回憶:“爸爸的女學生說小宜阿姨要和檸檬西施談戀愛。”
“這樣啊,知道了。”我摸了摸牛牛的頭:“說謊話的小孩會被大灰狼抓走的哦。”
牛牛很緊張的樣子,看了一眼在旁邊等我的睿睿,然後飛快地跑掉了。
睿睿表情淡定得很,在一邊玩自己的卡牌。
…
晚上我係著圍裙在廚房做菜,聽見門口有說話的聲音,拿著鍋鏟過去看的時候,睿睿站在門口,抱著鄭敖,頭埋在他肩膀上,鄭敖臉上帶著笑,他手指長,手又大,摸著睿睿小腦袋的時候,場面溫馨又好笑。
睿睿回頭看見我,也沒說話,一溜煙跑到臥室去了。
鄭敖墊著那床毯子,怡然自得地靠在門口的牆壁上,顯然是洗過澡了,髮尾有點溼漉漉的,嘴角上勾,帶著笑看著我。
“睿睿很喜歡你。”我說。
“要是他爸爸也喜歡我就好了。”當了兩天服務員,鄭敖大概也被那些年輕人感染了,性格很跳脫的樣子,對著我笑,夕陽還沒徹底落下來,陽光照得他頭髮上帶著金光,笑容無比耀眼。
我站在門口和他說話。
“你去洗了澡了?”
“老闆叫我洗的,大概怕我影響生意。”他悠然自得地坐著,上面換了身新的白色襯衫,似乎短了點,袖子挽起來,下面是西褲,露出腳踝來,沒有穿鞋,坐在樓道里比坐在草地上還愜意。
“你們老闆叫什麼?”
“林什麼吧,”他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林燕還是林什麼……”
我沒再說話,而是伸出手去,他大概以為我要摸他臉,趕緊湊了過來。
我的手指在他脖子上一抹,給他看我指尖上沾的口紅。
他怔了怔,然後自己也摸了一把,登時震驚了,下一秒連忙喊冤:“小朗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這東西哪裡來的啊!你要相信我的審美觀……”
我無可奈何:“你先把我腿放開。”
“不要,”他儼然無賴樣:“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我推著他肩膀:“那你也不要趁機往我家裡蹭,我不會放你進來的。”
他被揭穿了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仍然抱著我的腿不肯放,我無奈地站在門口,這場面只要任何一個鄰居看到,我都是講不清楚的。
“你先放手好不好,”我跟他講道理:“我知道這口紅不關你的事。”
鄭敖其實也早就反應過來了,還是藉著這機會賴了一會兒,還好我現在仍然習慣穿西褲系皮帶,不然褲子都要掉下來了。鄭家人天生一點虧都吃不了,生怕我冤枉了他,還是抓著我手不肯放。我拿他沒辦法:“你要怎樣才肯放手?”
“除非小朗請我吃飯。”他倒是會得寸進尺。
我掃了一眼他周圍:“你收的那些便當呢?”
“別說了。”他皺著眉頭:“一個燒焦了,一個連蘿蔔都切不好,還有一個看著就沒食慾,我吃了估計明天班都上不了。還不能當面扔,說是怕影響生意。”
“那你今晚豈不是要捱餓?”我問他。
他又抱住了我的腿。
“小朗不會讓我捱餓的,對吧?”
這樣漂亮的面孔,由下而上地看著你,眼睛裡像帶著星星,簡直讓人難以拒絕。
“你坐回去。”我跟他說:“我會盛一點飯給你出來吃,不準進屋。”
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但是看我要生氣了,只能放開手,懨懨地靠在牆上。如果他是李貅那些朋友的話,這時候大概已經唱起“手裡捧著窩窩頭”之類像《鐵窗淚》的歌曲了,可惜他沒去軍隊裡待過,這些歌可能也不會唱。
…
我走進了睿睿的房間。我剛剛給他洗過澡了,頭髮溼漉漉的,穿著奶白色的睡衣,坐在床上玩卡牌。手和腳都是肉肉的,白白嫩嫩的臉頰,一個人低著頭玩得很開心。
我也不說話,拉開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睿睿當做沒看到我,仍然一個人玩著。
過了一會,他忍不住了,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表情很嚴肅地看著他,他目光縮了回去,繼續玩卡牌,只是有點心不在焉了。
“睿睿,你知道爸爸要跟你說什麼嗎?”
他仍然低著頭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他簡直是小時候鄭敖的翻版,不過我怕別人像李貅笑鄭敖一樣笑他女孩子氣,給他買的衣服都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