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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也許比我教的更適合在這裡生活。就像睿睿,他天生知道把自己的意願凌駕於任何事之上,永遠不會認為自己錯了,而是覺得自己不夠聰明,手段不夠好,能力不夠強。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
上午我找了一些以前的報紙來看,北京法律界仍然是老樣子,我們事務所排名倒是上升了不少,畢竟有蘇律師這塊金字招牌在,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爭產的案子,蘇律師這幾年想必又進賬不少。
錢教授去年去世了。
我算是他關門弟子,雖然不像薛師姐一樣在他手上讀了研究生,但因為有著事務所股份的那一層關係,所以彼此十分信任,在我看來,他是個非常仁慈公正的長者,但他去世前我都沒有再見過他一面。
我連他的葬禮都沒能參加。
我照著當初報紙上的訃告打了電話過去,是錢教授的夫人接的。
“您好,是錢夫人嗎?”
“我是,你好,你是?”
印象中錢夫人是個氣質非常溫婉的老人,年輕時候似乎也是教師,她和錢教授的獨子已經移民,不知道錢教授去世之後她近況如何。
“錢夫人,我是許朗,是錢教授的學生。”我告訴她。
“哦,先夫跟我說起過你。”她瞬間就想起了我是誰:“你是來解決事務所的事吧,先夫去世前有交代過的。”
我愧疚得無言以對。
“我現在還在北京,就住在原先的地址,在北苑這邊,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呢?”
“明天錢夫人有時間嗎?”我輕聲問。
“可以的可以的。”錢夫人也是細聲細氣的。
我放下電話,估量著要不要給薛師姐去個電話,錢夫人不是法律專業的,有薛師姐在她也放心點。剛剛在電話裡我沒提錢教授去世的事,總覺得在電話裡說缺了誠意,還是明天上門再道歉吧。
對於事務所的人來說,我是硬生生消失了三年的,電話無法聯絡,房子換了租戶,李家那端更是無從查起的。我當初在南方是抱著從此定居在那邊的打算,為了怕鄭敖查到,也沒有再和原來的同事聯絡過,不知道薛師姐近況如何。
事務所的聯絡本上寫滿了同事的聯絡電話,這還是三年前的了,但是做法律的,一般都很少換電話。我順著號碼一路往下劃,看到了蘇律師的電話。蘇臻遠三個字確實非常好聽。
大概當初當助理的時候太拼了,我現在仍然記得他的電話。一看到這個號碼,眼前就浮現出那個坐在辦公室裡冷冷看檔案的男人。現在還好了點,當初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身邊的行事曆。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要想回去上班的話,他那一關還是必須過的吧。
走之前我們的關係就不算太好了,我還“搶”過他的客戶,早在那時候,事務所就已經有他一家獨大的趨勢了,現在想必更加厲害了。
趁著上午有空,我坐在窗前翻著以前事務所的聯絡本,正猶豫著要不要給薛師姐打個電話,只覺得背後忽然襲來一股大力,整個人驟然遭受如此重創,簡直要吐出一口血來。
葉素素不知道從哪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來,披著一身不知道是斗篷還是什麼的衣服,整個人像只老虎一樣撲在我後背上,牢牢地抱住了我。
“哈!許朗,我就知道你在這裡!”
☆、第79章 等待
我只知道像李貅鄭敖他們需要練功夫,不知道葉素素身為一個女孩子竟然也練出了像內力一樣的東西;這一撲過來我感覺肋骨都斷了幾根;何況她一手勒住我脖子,一手抱住我腰,我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還好抓住了放電話的桌子;才被有被她抱得仰翻在地。
“怎麼樣;這幾年在外面好不好玩,都去了哪個角落搞了什麼事情啊?有沒有認識比鄭敖帥上一萬倍的人煥發人生第二春啊,處男之身還在嗎?我剛剛看到個超好看的小孩;是不是你在外面瞞著鄭敖跟別人生的啊?”她用力勒著我脖子,一堆問句像排山倒海一樣拍下來。
我勉強掙扎了一下,只來得及說出一句:“你先放開我。”
“放開就放開嘛!”她不爽地拍了一下我肩膀,總算放開了:“就知道你沒良心,看到我一點都不激動!”
如果不是有生命危險的話;我肯定也會激動的。
我一面揉著脖子上被勒的痕跡;一面打量著她。三年不見,她似乎長大了不少;衣服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