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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紅。

我的身上只有頭髮沾到一點;但李貅整個背上;還有摟著我的手臂,都是一片猩紅;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帶著血跡的衣服貼在他身上,黏膩又恐怖。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你,你受傷了沒……”我抓著李貅手臂問;努力檢視他身上的情況,還好這些冰冷黏膩的,似乎都是別人的血,他的背寬闊結實,並沒有傷口。

李貅一言不發,咬著牙一腳踩在那個襲擊者的背上,不知道怎麼用力一扭,那個人的手臂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反到了背上,原本被他甩到地上半張臉血肉模糊都沒說話的人,終於大聲慘叫起來。

李貅動作熟練地揪住他頭髮,提了起來。

“你是誰派來的,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人,識相點,都給我交代清楚,不然送你見閻王。”

這一連串動作如此熟練,我站在一邊看著,心裡竟然冷靜了不少,這才覺得一陣後怕,腿軟得站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個人一邊慘嚎著一邊招供了。

“是甯越,是他讓我過來的。”

李貅臉上的神色此刻像極了他父親,冷得幾乎結成冰來,李家人似乎天生有這種特性,越憤怒,越冷靜。

“寧家?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我?”

“不是不是……”他腳下稍一用力,那個人痛得慘嚎起來:“不是要對付你,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是要對付他的!”

“對付誰?”李貅的皮靴一碾,幾乎能聽見那個人肋骨的聲音。

“他!對付他!就是他!”

那個人看的是我。

李貅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怒火卻更盛了。

“給我說清楚!別他媽找死!”

“甯越給我了三萬塊錢,讓我把他打一頓,”那個人的眼睛有點畏懼地看著我:“然後拿髒東西潑他。”

李貅一腳把掉在他身邊的一個鐵桶踢出老遠。

“什麼髒東西?”

“血,豬血。”那個人不敢再看我:“甯越說他是個文化人,沒什麼力氣,打一頓再潑點東西就好了,我看你們兩個人走在一起,不敢打,準備潑了就走。”

我已經緩了過來。

明明手還在控制不住地發抖,但是心裡卻冷下來,像陷在萬丈寒冰裡,頭腦也清醒了。我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蹲下去。

“甯越為什麼要找你打我?”我問他。

那個人不敢說。

李貅狠狠踢了他一腳。

“快說!”

“甯越說因為你犯賤,搶別人的男人。”

我站在黃昏時的居民區樓下,天快黑了,起了風,吹得人滿身寒意,我忽然覺得很想笑。

我一向,自認為,是個問心無愧的人,活得乾乾淨淨,沒有做愧對別人的事,也不會陷入多尷尬的境地,我喜歡什麼都清清楚楚,沒有夾纏不清,做一個體面的人。

但這場面多難看。

如此諷刺,如此侮辱。

地上小聲□□的男人,不過是個猥瑣的地痞流氓。我以為我這輩子,不會和這種人有什麼交集。

我一直覺得,我就算沒辦法像李貅他們一樣,做一個強大到沒人敢惹的人。但只要像我奶奶說的那樣,體體面面,問心無愧地活著,當個正經人,那些尷尬的,不體面的,被人侮辱和輕視的事,就不會落到我身上。

奶奶沒錯,是我自己做錯了。

浮生偷歡。

我偷了一個夏天的幸福,賠上了自己的尊嚴。

李貅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他接電話的表情,我就知道那邊是李祝融。

“……嗯,沒事,小事,我自己能解決……沒受傷……他也沒受傷……我馬上帶他跟黎叔他們一起回去。”他說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樹蔭,我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幾個穿得像保鏢的人就站在那裡,想必已經站了挺久了——李家的獨生子,自然會一路有人跟著保護的,只不過是因為沒發生什麼事,所以沒人過來,讓他自己解決。

“你跟我一起回去,這裡不安全。”他打完電話,眼裡仍然有隱隱的怒火,只是內斂了不少:“寧家是吧,這個樑子結大了!”

回去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他說的黎叔是李黎,李祝融的保鏢,因為在北京,所以給他用,回去的路上坐在他身邊,開車的是個警衛員,還有幾個人,看坐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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