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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爸還是會有些持不住。周子知掛在爸爸脖子上,“爸爸,扔扔我!”
周重摟著他的腰背,把他向天花板扔去,然後穩穩地接住。周子知一邊飛一邊歡呼。他想唱一首歌,爸爸把我高高拋棄,唱風從我耳邊刮過,爸爸的大手把我接住。
不過周爸爸扔了幾下就開始喘了。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倒在床上,恰好把周子知覆蓋住。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裡,一邊喘一邊低笑。“再過兩年爸爸就扔不動你了。”
周子知摟著爸爸扎手的頭,咯咯地笑。見爸爸壓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就開始扭了起來。周重低啞地說:“子知別動,讓我抱一會兒。”聲音有點危險。周子知果真不動了,有些好奇地看向爸爸。周重也抬起頭來看他。
“爸爸……”周子知又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近距離看到周重的瞳孔猛地收縮。有些不解,但還是攀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臉頰。
周重撇開他,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爸爸……”懷中突然空了,周子知看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爸爸。他坐起到床上,想要起身。周重拿棉被給他裹了起來,隔著棉被緊緊地摟了上去,像是抱著一個大大的蠶蛹。周子知動彈不得,雙手被束縛住,緊緊地壓在胸前。呼吸都有些困難,在狹小的空間裡漸漸發熱。無論何種形式,他喜歡被爸爸擁抱的感覺。
周重在他的耳邊說:“子知,你已經不小了,以後自己睡吧。我把你的那個臥室收拾出來。”
周子知推開他,“為什麼?不要!”
“子知,我已經不能承受……”周重眼中如暗潮般深亂。
事情看上去沒什麼迂迴的餘地,周子知傷心了,被棉被裹得出了一身的汗,惡狠狠地跳下床去洗漱。
不能承受什麼?不能承受什麼?
周子知一邊刷牙一邊脾氣很壞地把牙膏沫吐的到處都是。
周子知這幾天心煩意亂,新床很軟,周重還給他買了個大抱枕,但是哪裡有爸爸抱著舒服,他都抱了十幾年了。
餘諾指了指他的黑眼圈,又指了指趴在桌子上同樣很蔫兒的狐狸,“你們果真有情況?”
周子知兇她,“你才有情況!”
餘諾有些不解,他對於這種調侃向來見縫插針,今天卻特別反常,於是問:“你也來大姨媽了?”
“大姨媽?”周子知不解地眨眨眼睛。
餘諾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旁邊的狐狸貌似聽懂了他們的對話,漂亮眼睛又瞪了過來,周子知對他說:“抱歉啊,缺覺,今天沒力氣調戲你。”
狐狸也懶得與他爭執,兩人一起趴桌子。
英語老師恰好走進教室,見周子知這個小魔星蔫兒了,心情特別舒暢。
周子知有一天照鏡子發現額角上方長了一顆紅色的痘痘,便跑去給爸爸看,“爸爸,你看,我臉上起包了!”
周重剛研讀過各種有關青春期的書籍,看了看他的包,說:“沒關係,別碰它,過幾天就褪下去了。”
周子知又看了鏡子一眼,“有點疼,有點癢。”有些不爽地說:“真礙眼!有礙瞻觀!”
周重笑笑說:“紅色的,還挺好看的。像眉角的一顆痣。”
周子知於是發現這顆痘痘也不是那麼不能容忍了,不過馬上就發生了他更不能容忍的事情。
周重請了個保姆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嬸兒。晚上會來周家收拾一下屋子,周爸忙的時候她來做完飯。周子知異常排外。剛被爸爸從床上趕走,家裡又來了陌生人,讓他十分不爽。找爸爸說:“爸爸,以後我會幫你做家務,所以不要請人來了,好不好?”
周重說,“家裡需要點人氣,有人照顧你不好嗎?”
周子知搖搖頭說“不好!”
周重只是笑笑,不再理他。
周子知發現他現在越來越沒有發言權了,爸爸接連無視他的願望,越長大越擰不過爸爸。氣鼓鼓地吃完飯,做作業,睡覺。
到了很晚周子知都氣得睡不著,突然聽到房門被輕輕敲了敲,周子知喊:“進!”心裡還在嘀咕,直接進來不就好了麼,搞什麼形式。
周重並沒有開燈,端著杯牛奶走了進來。坐在周子知的床邊,“還是睡不著?”
周子知眼圈有點紅,“睡不著!”
房門外是冰冷的白熾燈光,他只能逆光看到一個冷清的剪影。高大,凝重,遙遠。他覺得恐懼,他突然害怕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