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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冷冰冰地“恩”了一聲,上去姦屍。
網咖裡通風不暢,周子知覺得不太舒服,說:“走吧?”
狐狸退出遊戲,說:“好。”
兩人一起去結賬,周爸爸怕周子知遇到什麼事情需要急用,讓他隨身攜帶幾張百元大鈔。結果兩人出了網咖就被盯上了。
是附近那所流氓學校的學生,四個人把他們堵在小巷裡,“小弟弟,借點兒錢花。”
周子知記得小時候遭遇過一次,當時爸爸英勇地飛出來救場了。於是相當硬氣地說:“不給!”他見狐狸勾起嘴角笑了笑。
對方相當懂得以和為貴,孜孜不倦地威逼利誘,狐狸聽得煩了,一腳踢在為首的人的大腿上。對方立馬暴怒,四個人一起打了上來。周子知炫耀了一下拳腳功夫,撂倒了最弱小的那個。另外三隻猛如豺狼,抽個空兒,狐狸拉著周子知的手,“跑。”
狐狸跑起來如風,周子知一直被他拉著,跑著也輕鬆了很多。一直從蜿蜒的小巷子跑了出來,到了大馬路上,對方才不追了。兩人一起坐在馬路牙子上喘粗氣,周子知一邊喘一邊說:“我今天,可真是把壞事兒都幹盡了……”
狐狸“哈哈”笑他,“你腦袋裡的壞事兒就這麼兩樣吧。”
周子知看看狐狸,衝他笑笑。覺得他真是好看,人也很有意思。
感情關係微妙昇華,從調戲與被調戲,變成友誼。
胸口裡有一絲甜蜜,微鼓著的衝動,十分怡人。
周子知懂得投機取巧,對方的拳頭腳根本沒碰上他,但狐狸嘴角被打青了。摸摸他的嘴角,問:“沒事兒吧?”
狐狸“嘶”地退開,“沒事兒。”然後對他說:“回家吧。”
周子知點頭說:“恩。”
兩人分道揚鑣。
回到家後,周子知看到周重全身負壓,氣場陰沉地坐在那裡。等周子知推門進來問他:“下午去哪了?”
周子知想應當是王頭兒因為他逃課給爸爸打電話了,實話實說:“逃課了,去網咖打了會兒遊戲,然後又跟人打架了。”
周重一直在沉默,可週子知一點都不怕。
那個男人從桌子前站了起來,筆直地走在他的面前。然後輕輕地把他摟在懷裡,低下頭來在他耳邊問:“有沒有受傷?”
周子知推開他,從他的臂彎裡鑽了出來,冷冷地說:“你管不著。”
周子知現在覺得特別討厭他,看都不想看見他。他的擁抱讓他難受,他說什麼他都覺得不滿意。他喜歡恬靜的餘諾,喜歡火爆的狐狸,他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倚靠,他們讓他覺得甜蜜。而這個人,他讓自己那麼難受,他討厭他。
“子知……”周重垂下眼簾。他做了飯,兩人相對無言地吃了。周子知回房,兩人再無交流。
深更半夜,周重站在窗前,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門突然被推開,周子知抱著一團毛巾被站在門外,小聲說:“爸爸……”
周重掐煙關窗,“怎麼了?”
周子知低下頭說:“我突然怪怪的……”
周重走到他的面前半蹲下來,問:“哪裡怪?”
周子知提起毛巾被,“這裡……睡到一半就覺得不舒服醒了,它變硬了,難受……”
“乖……”周重拍拍他的肩膀,“回你房裡,自己摸摸,一會兒就好了。”
“哦……”周子知又低著頭,包著毛巾被轉身走了。
周重在房間裡猶如困獸一般來回徘徊。
然後他突然釋然。
周子知的房門沒關,他直接走了進去。見到他衣衫辦褪,蜷在床上,用手使勁地揉,那裡已經充血通紅。他緊咬著唇,眼角噙淚。
見周重走了進來,他帶著哭音委屈地說:“爸爸,我摸了,可它還是難受……”
周重坐在他的旁邊,把他扶起來摟在懷裡,在他耳邊說,“子知,閉上眼睛,我幫你。”伸手去摸他,被周子知雙手攥住,“爸爸,別碰,髒……”
“乖,子知不髒。”周子知的雙手仍舊攥著他的,他還是伸手去撫摸。食指劃過頂端,拇指抵在上面輕輕地摩擦。
周子知扭過脖子來仰頭看著爸爸,眼神有些迷離。
周重突然皺緊了眉頭,一聲壓抑的鼻腔中抒發出來的嘆息,低下頭去專注手下,不再看周子知的臉。
大手可以輕易將它整個包裹起來,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在細嫩的面板上搓動的時候會帶來一種微痛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