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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到了基地,周重竟然跟來了。而且非常鄭重地向他們介紹:“我是你們的輔導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周子知一邊站著軍姿,一邊向周重齜牙咧嘴,像是做鬼臉,也像笑。
第二天早上王老大一把摟住躡手躡腳鑽進宿舍的周子知,哭道:“親愛的你一夜未歸去見了誰?”
周子知推開他,“親愛的我去私會情郎。”
宿舍裡的別人起鬨,“是情郎還是情娘啊?”
周子知很肯定地說:“情郎!”
王老大捏了捏他的臉,“呦,防曬霜都抹好了啊!你這位情郎可真夠心疼你的。”
又有旁人要扒他的衣服,“來給哥哥看看,這防曬霜是不是全身都抹遍了!”
周子知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功力退化了啊,以前都是我調戲別人,哪裡輪得到別人調戲我。於是大呼:“流氓!一堆流氓!”然後做嬌羞狀,跑到了廁所。
周子知因為在佇列裡說話被叫出去陽光底下罰站,周重走到他面前,站得很近,假裝是在做思想教育,剛好擋住了他的太陽。
周子知小聲說:“爸爸……”
周重拍拍他曬得泛紅的小臉蛋兒,“曬得疼嗎?”
周子知說:“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周重又上前一步,幾乎是胸脯貼著胸脯。低下頭去,唇正好蹭到周子知的耳廓。
周子知兩大步向後跳開,周重指指他一旁乘涼的同學,笑著說:“回去吧。”
周子知跑回隊伍,捂著胸口,他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謹慎地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看到剛才的一幕,王老大捧著他的臉,“哦,小子知,那魔王把你怎麼了?”周子知乾脆撲到他懷裡,“親愛的,你要替我做主啊!”
王老大說:“親愛的,等哪天我高中了當了大官兒,一定把你從這個老男人手中解救出來!”說著瞪了瞪周重,結果被他一個眼刀殺了回來,再不敢造次。
晚上列隊唱軍歌,周重總算聽到了,這孩子果真五音不全。他一張口,旁邊的同學就笑成一片,於是他索性扯著嗓子嚎叫,又被教官糾了出來,“周子知,你跟我作對是不是?”
這個教官雖然平時兇悍極了,但其實比他還小。周子知本著:做大哥哥的要讓著小朋友的原則,溫柔地笑而不語。
周重衝他勾勾手指,他就立馬跑過去了。
兩人站在暗處,鬼哭狼嚎的軍歌不斷地飄過來。月色明亮,周子知跳到雙槓上坐穩,周重則倚著雙槓,站在周子知一旁。周子知居高臨下,也學著他的樣子揉了揉爸爸的頭,只覺得扎手。
兩週軍訓回到學校,同學們都黑瘦了一圈,只有周子知依舊滋潤。眾人在專教相會,曲然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問說:“那個鬼地方,也只有晚上的星星相當好看了啊……”
周子知點頭,“恩,相當好看。”
專業課開始了,周子知更加精神。他們開始畫圖,周子知手底下不穩,周重把著他的手,穩穩地拿毛筆渲出一層藍色。
下課之後周重很快離開教室。
衛進發現周重把外套落在教室,就想給他順路帶走。沒想剛拿起外套,一個小東西掉了出來。衛進瞬間石化。旁邊恰好有學生走過,衛進拿腳踩住,就這麼踩著踢出了教室。在拿起來的時候,已經破爛不堪了。
衛進欲哭無淚,“周老啊,您老上學校帶這種東西幹什麼啊……”
飛速跑到學校附近的便利店翻找,最後扭捏地問店員:“有這種的嗎?”
“沒有。”店員指了指被他翻找過的櫃檯,“只有那些。”
跑到周重的辦公室,把外套小心翼翼地放好,溜出來抹了把汗。
周重內定了要升副院長,學校乾脆直接叫他搬到單人的辦公室。
下午沒課,周子知敲門找他,只聽周重一聲沉穩的:“請進。”周子知就心跳如鼓。
推開門走進去,然後反鎖。
周重放下手中的書,周子知為他摘下了眼鏡。“周老師,我給您捶捶背吧。”
周重笑了,不知道這個小傢伙要搞什麼。沒想到他真的走到身後一本正經地捶起了背。“爸爸,長這麼大了,我都沒給你捶過背吧。”
周重說:“你小時候幫我踩過。”
周子知說:“我回家幫你踩踩。”
周重笑,“那就該出人命了。”
“爸爸……”周子知手下輕了下來,變成了撫摸,勾劃周重寬廣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