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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敘就不服氣了:“憑什麼,要不然你在下面試試?每次完事,你乾淨利落提起褲子走了,我還得有後遺症哎喲哎喲在床上叫喚。”
是前兩次給何敘多多少少造成了心理陰影,何譚嘆氣。他們做/愛的次數並不多,何敘對這事的主動性很小,即便主動了,也只讓他上手給前面擼擼,後面那地方一般輕易不去用。
“你要是肯勤快點的話,我會考慮讓你在上面。”每次滾床單,何敘即便是肯配合,也是為了他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至於何譚舒不舒服,他才不會考慮。要是何譚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四肢一晾,讓何譚獨自辛苦耕作了。
何譚追著問:“你能變勤快麼?你要是以後每天都跟我滾床單,我一個星期讓你三次。”
一個星期三次。何敘手指使勁擰靠墊,何譚的數學好的很嘛,本來他說的是每週一次,現在如果他堅持在上面的話,就必須每週讓何譚壓四次。
太虧了。
“第三。”何敘把話題拐開,“我們做婚前協議,你我經濟獨立,互不干涉。”他不是為了表明自己不貪圖何譚的錢等等等等,那樣太無聊了,他也沒必要做給誰看。
何譚知道他的心思,將人拉過來,狠狠壓住,擰住何敘的鼻子,苦笑:“我告訴你,這輩子你沒有離開我的可能了,休想把自己永遠放在一個包裡,什麼時候想跑了,說滾就滾。我偏不,我就要把我的錢跟你的錢攪合在一塊,就讓你滾的時候,得帶著我一起滾。”
滾燙的鼻息染紅了何敘的臉頰。何敘試圖掙扎,被下面堅硬的東西頂住,他不甘示弱,也把自己的堅硬去戳何譚的大腿。
“要不要嚐嚐在上面的滋味?”何譚邀請。
何敘小心的眯起眼睛:“除非雞吃黃鼠狼。”何譚的臉色明明白白寫著,要是他敢點頭,被吃的肯定還是他。
“咱們倆個總的有一個吃得飽。”何譚磨何敘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個逐漸j□j的小東西。
無賴。何敘不同意,可粗重的呼吸聲早已洩露他的需求。正當何譚要再進一步時,門口咳嗽聲響起。
兩人本能地循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何中面帶怒氣的瞪著他們,還指了指樓上。何敘迅速推開何譚,往樓上看,兩個小傢伙蹲在欄杆前,手抓著白色欄杆,小腦袋拼命往前伸,似乎想穿過欄杆好把他們這裡的情況看得更清楚。
何敘很想刨地縫。
“看吧,這才是‘泡’。我爸爸泡人的時候都是一個壓一個的,然後他們就該脫衣服了。”狐狐自以為懂很多。
塗塗一臉渴求地看向兩個爸爸。何敘捂著心口,想死的心都有了。何譚抬眼往上一瞪,兩個小傢伙立刻落荒而逃。
“爸,你也回房間吧。”何譚開始清場。
何敘扭頭準備上樓,他可沒興趣跟何譚在客廳大戰三百回合。何中顯然也沒興趣看他們倆的表演,厲聲道:“小譚,跟我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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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風快死了?”何譚進書房的滿心不情願,通通變成了震驚。“怎麼會,他不是躲起來了?”
“我只知道有人給他打了一筆錢,那個人不是小潤。小風想要背叛小潤,結果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事。他的朋友給我發來了一些東西,說是小風若是沒安全坐著飛機離開,他的朋友就會把東西發給我。”何中捏捏眉心,掩飾不住的疲憊。
雖然是早就放棄的孩子,可到底養了十幾年,哪裡能見死不救。“他的朋友有他的定位,找到他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把他送醫院了。”
沒想到何潤這麼狠,何風不只跟了何潤這麼多年,而且還是床伴,關起來也就算了,竟然還痛下殺手。
何譚道:“他既然對何風出手了,那他肯定要逃。”
“我知道,店裡的錢我都看緊了,以前的那些錢,我聽小敘說你們有在幫我追。讓他混到身無分文也就算了……”何中不是沒想過拿何潤怎麼樣,可事到臨頭,竟然有些心軟了。
“爸。”何譚打斷何中,質問:“就因為何潤有本事,您就向著他。他辦了多大的錯事,都能原諒?那我們呢,何風呢,您口口聲聲喊‘小風’,他對兄弟出手,不顧何家的臉面,您一句話不說就能關他一輩子。”
“可他到底沒何潤心狠。何潤偷咱家的錢,算計咱家的人,還想害死何風,他都這樣了,您還打算放他一條生路,讓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何譚怒不可遏,“白眼狼永遠都變不成忠犬,壞人的本能永遠是選擇菜刀,即便這個世界給他的都是善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