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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少爺還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清純可人了啊!想到丹尼斯,雷的腦海中便浮現出剛才醫務室中的那香豔的一幕。少爺的眼睛好藍!少爺的面板好光滑!少爺的腰肢好纖細!少爺的身體好香啊!少爺怎麼能這麼可愛啊啊啊!!怎麼辦,好想把少爺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糟糕又要噴鼻血了!
“隊長?你沒事吧?”一個聲音讓陷入狂亂狀態的雷猛地驚醒。他一抬頭,發現是部下科爾。
“沒、沒什麼!”雷廢了好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他乾咳了兩聲,“有事嗎?”
“沒……啊不對,有事。”怎麼感覺今天的隊長有點奇怪,科爾撓了撓腦袋,“我是來向您彙報的。”
“是綁匪的事情?”
“對……我們去調查了威爾弗雷德,但是沒有得到什麼有效情報。”科爾回答,
雷用手托住下巴,一絲疑惑從他細長的丹鳳眼中一閃而過:“執法者和賞金獵人那邊你都問過了?”
“問過了。他們離開義大利以後以來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組織再得到過他們的情報。”
“奇怪了……”雷的疑慮之色更重了,如果說賞金獵人協會沒有得到通緝犯的情報還可以理解,但連神通廣大的執法者的眼睛都騙過,這兩個人還真有兩把刷子。
而這樣的人,竟然被自己的隊伍如此輕易地擊斃……總感覺有些不靠譜……
“科爾,派你手下的人再去搜集一下這兩個人的情報,要儘可能詳細。”雷抬起頭吩咐道。
“隊長……”而科爾此時卻不只因為什麼事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科爾的目光讓雷覺得自己臉上趴著一隻蟑螂。
科爾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伸出手,指了指鼻子:“鼻血……”
☆、消失的屍體
伽西亞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單人病床上。長方形節能燈灑下冰冷的光,醫療器械在耳邊有規律地滴滴作響,伽西亞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右手除了插著針管還銬著手銬。
我是誰?伽西亞。李帕爾。
我在哪兒?大概是倫敦西區的某家醫院。
我要做什麼?開啟這該死的手銬。
伽西亞坐起身,可移動的病床被他晃得吱嘎吱嘎響,身邊的儀器因為他的猛烈動作而拼命叫起來。
該死。伽西亞拍了兩下那個顯示他心跳的小東西,但那儀器卻響得更嘹亮的。
病房的門開了,一位中年女護士走進來,身後跟著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一位穿著白色外套,身佩猩紅袖標的執法者。
“早上好,李帕爾先生。”男人抓了把椅子坐在伽西亞的床邊,從公文包中掏出一份檔案放在腿上,“我是國防部安全廳暗殺犯罪預防科行動組的執法者…”
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叫昆特…”
你叫什麼我可沒興趣。
“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男人抬起頭,年輕而乾淨的臉上帶著初來乍到的新人特有的認真表情。
伽西亞盯著他看來幾秒,又將視線移到手銬上。
“只要你配合我的工作,馬上就能得到釋放。”昆特回答。
伽西亞瞪了昆特一眼,將視線移向另一邊的窗外。
“裡帕爾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見伽西亞採取不合作態度,年輕人有些急了。
“昆特,你提問的方法不對。”這時一個讓伽西亞頭痛的聲音從開啟了一條縫的門外飄進來。這聲音讓屋子裡的兩個人都一下子緊張起來。
傑拉德左手拎著果籃右手拿著資料夾,站在門口嘻嘻笑著:“看到你醒來我可真是高興啊,大表弟。”
“辛諾先生!”昆特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看來這位執法者界的大明星的影響力在新人中也已經深入人心了。
“把手銬給我開啟,傑拉德。”伽西亞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大概是由於睡的時間太久,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彆著急,大表弟。”傑拉德將果籃往床頭櫃上一放。
“辛諾先生……裡帕爾先生的——”望著傑拉德,昆特露出仰慕已久的神情。
“我說了,你問問題的方式不對。”傑拉德鬼魅一笑,伸手按了按伽西亞床頭儀器的按鈕。隨著顯示嗎啡供應量的數值逐步下滑,疼痛像甦醒的野獸一般在伽西亞身體中咆哮起來。
“傑拉德!!”伽西亞額頭微微滲出冷汗,要不是手腕被手銬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