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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少幹這一行,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在急中生智之下記下了車牌號,一路狂奔拿出了當年跑一千米的架勢,頭也不回一直向前。車停的位置離小區不遠,不過得走一段緩坡才能看到小區那氣派的大門,進了小區就安全了。小區內的保安設施還是不錯的。今天還真不是出門的黃道吉日,累了一天了晚上還讓自己碰上這檔子事真是衰啊。
呼呼,好容易跑到門口亮出了居住證才得以喘口氣,回頭一看身後沒人這才安心不少,拖著行李往家走心裡萬分懊惱怎麼就把那瓶灑給扔了呢,為了那酒他可是跑遍了法國各酒莊才買到的,如今付之東流了怎能不叫他萬分心疼。
到了家門口按下門鈴,懶的拿包裡的鑰匙開門,不一會安裝在門口的語音影片開啟,看到多年不見的老管家心裡突然踏實下來:“忠叔,是我小墨。”
“小少爺!”語音影片內傳出老者高興的聲音:“快進來。”
門自動開啟寂臨墨提著行李往進走,不遠得能看到忠叔等候的身影。腳下的步子加快大步來到忠叔面前隨手摘了墨鏡,給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老者一個擁抱。
“忠叔,我好想你啊。”寂臨墨有種終於回到家的感覺,心裡面暖暖的。
“好,好,快進屋。”忠叔笑眯眯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接過行李箱拉了少年進屋:“我去叫老爺下來。”將行李交給屋中的女傭,並吩咐廚子做些好吃的。回頭到看多年未見已經長大不少的少年,眼中溢滿了慈祥的笑意。
“這是怎麼了?”忽而瞧見少年右手衣袖破裂邊緣處多處汙漬驚問。
寂臨墨這才發現自己的狼狽,衣袖顯然是不知剮蹭到哪裡被劃裂的:“沒事,遇到點麻煩。”
忠叔見此一臉的擔心,拉著少年坐到沙發上讓女傭去取醫藥箱自己上樓去書房叫寂父。
“小墨回來了。”寂父聽小兒子回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檔案快步出了書房,自樓上看去見少年坐在沙發上臉上的喜悅立顯:“怎麼這個時候回來?”看到阿忠拿著醫藥箱在為少年上藥,眉頭一皺下得樓來:“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寂臨墨任忠叔為他上藥,對著自己老爸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你身邊的保鏢呢?”寂父看著小兒子手臂上的青紫眉頭皺得更深了,盯著少年等著解釋。
寂臨墨心知自家老爸的脾氣,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定不會罷休,簡單說了下情況未了說道:“那兩保鏢在法國處理些事明天就能回來,我這也是大意了,沒想到會遭到這種事,只可惜了那瓶特意買給你的1983年的波爾多紅酒。”
“車牌號記下了?”寂父這才舒展了眉:“一瓶酒罷了,回來就是好的。”摸了摸小兒子柔軟的發頂眼中的寵愛不減。
“嗯。”寂臨墨老實的說道:“那可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的,最主要是買給你的。”抱著老爸的胳膊無恥的撒著嬌。
“你啊。”寂父笑著擰了擰少年的鼻子:“心意我領了就行,酒那東西日後還會有的。等你大哥回來讓他去處理,怎麼能在家門口發生這種事。”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吳姨呢?”寂臨墨回來還沒見到以前照顧他們一大家子火食的保姆吳佩琴。
“家裡出了些事回去了。”寂父隨意回了一句。
這時門外一陣響動,忠叔連忙去看:“大少爺回來了。”
“大哥。”寂臨墨一下子站起來直撲向進屋的寂洛言,來了個熊抱:“我想你了。”臉貼上去蹭了蹭。
“怎麼回來也不提前通知,我好去接你。”寂洛言將身上的少年拉下來,重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被上了藥的地方看在眼裡:“這是怎麼弄的?”
“被人欺負了。”寂臨墨一臉委屈樣:“你要替我報仇。”
寂洛言聽後一臉黑線,還報仇呢,誰能傷得了你,誰敢啊,不要命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免得捱罵:“說說具體怎麼回事。”
寂洛言一進門寂父臉上原有的笑容一下子收斂起來:“最近是不是憊懶了,連在家門口發生這種事都不知道!”話音可謂冰冷,話是對寂洛言說的,語氣就似上司對下屬般的訓斥。
“爸,這只是個意外。”寂臨墨扯著寂父的袖口制止了接下來的話,忙將事情又重複了一遍連車牌也沒落下。
寂洛言聽後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撥過去讓手下的人去調查處理,掛了電話這才坐下來拉著自己弟弟說話:“這次回來住多久?”
“下午剛參加了一個訪談,就是為這事才趕回來的。”寂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