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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而至的聲響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正對上哥哥責怪的眸子。他不好意思地鼓起小嘴,粉嫩臉蛋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衝袁瑾眨了眨。
“哥——”他微微搖晃著身子,聲音裡滿是說不出的稚嫩可愛。
袁瑾想板起臉瞪他,可終究耐不過弟弟委委屈屈一副認錯的樣子,放軟了聲音呵他道:“做事情的時候就專心一點,再讓我抓到下次,可就真打了。”
袁靜宸不甘願地應了一聲,聲音又嫩又脆:“我哪裡還敢……”
袁瑾瞥了弟弟一眼:“敢不敢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卻是另一回事。你要還跟剛才一樣,可別怪我打得重。”
袁靜宸聽哥哥這麼講,也將頭埋下去,重新看自己的本子。
大概方才袁瑾的話起了些作用,袁靜宸真的安安靜靜地坐了好長一會兒。
可小孩子的注意力還是太容易分散了,他動著筆,心不知怎麼又飄了出去。人也不再安分,看看這,瞧瞧那,身子前轉後扭,坐都坐不定。
窗外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雪花漫天散落,晶瑩的白,純淨卻有著濃濃的誘惑。
袁靜宸不經意地朝窗子看了一眼,就頓住了。
他是典型的生長在南方的孩子。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有厚厚的白雪能夠肆無忌憚地堆雪人、滾雪球,因而總是顯得冷清和空虛一點。
也由於這個緣故,南方的孩子對雪總有一種莫名的狂熱和喜愛。
袁靜宸有記憶以來,還從沒見過那麼大的雪。記憶中極少的幾次下雪天,雪花都是片刻即停,別說是堆積,就連痕跡都極難找到。此刻,他心中不免幻想和期盼起外面的雪景了。
話說袁瑾前頭看了幾次,見弟弟都在認真寫字,心裡滿意之餘不免有些放鬆了。這會兒抬頭,見弟弟又衝著窗外走神,才覺得這孩子真是半點松不得,不時刻把得緊緊的,就要出狀況。
“靜宸?”袁瑾掃了眼窗外雪花,心裡也明白了幾分。雖覺得情有可原,但還是揚聲喚弟弟過來。
袁靜宸直到聽見哥哥叫自己才又想起哥哥剛才的話,心裡不知有多後悔。
但哥哥叫他,他也不敢不聽,總算慢騰騰地從椅子上蹭下來,步子卻再不願邁開了。他只是站在原地,遠遠地望著哥哥。
“早就同你說了要專心,怎麼一點不記得呢?”,袁瑾責怪地看他,“現在怕有什麼用?褲子脫了過來吧……”
袁靜宸扁著嘴伸手去解褲子的扣子。
釦子倒是容易解開,可他實在不想就這麼挨一頓打,因此兩隻白白小手抓緊褲腰,就是不肯自己褪下褲子。
袁瑾不說話,他知道弟弟還是存了僥倖,希望能逃過去。可他今天,雖然沒有作出兇巴巴的樣子,但從頭至尾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玩笑。他說再犯就打的,如今自然是要兌現。
袁靜宸看哥哥只是耐心地等自己,就知道哥哥今天沒那麼容易饒了他,畢竟,這“專心”一詞,哥哥已經講了好久了。
袁靜宸不情願地將腿上幾條褲子一起拉下去,露出兩條白嫩光滑的腿來。他頭低著,紅櫻似的小嘴已經嘟了起來,眼睛看褪到腳踝的褲子,那樣子,似是快要哭出來了。
袁靜宸拖拉著腿,慢慢向哥哥那頭挪。可他動了幾步,又停住了。
到底是冬天了,平日裡穿著厚衣服還覺得有些涼颼颼的,何況袁靜宸現在由臀至腿全都露在空氣裡。
袁靜宸只覺得冰冷的空氣像刀子一樣,快把自己的腿給劃開了。屁股上還有長些毛衣勉強遮一遮,可腿上要怎麼辦。
袁靜宸不知如何是好,他人都凍得打哆嗦了。偏偏離他不遠的書房的門還開著,一陣陣陰風從那裡湧進房間來。
“哥,哥——”,袁靜宸又急又怕又難受,嘴唇抖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袁瑾嘆息一聲,疾步走過去,幫弟弟把褲子提上,又氣又無奈地看著弟弟厚厚外衣下還有些打顫的小身子,抬手就在弟弟額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袁靜宸前面看哥哥過來,還以為是哥哥怪自己走得慢了,要額外重罰他。沒想到,哥哥那樣責怪而憐惜地看他,還幫他穿好了褲子。
袁靜宸眼看著哥哥又走去關了門,開啟空調,再重新回到他面前。
“覺得冷怎麼不說?”袁瑾邊說邊蹲□子,伸手捏捏弟弟粉撲撲的小耳朵,“走神到是不用教……怎麼提褲子就不敢了?那麼怕哥哥?”
袁靜宸不回答,直接撲到哥哥身上,軟軟的小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