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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辰昊天手中的畫,那麼何塞流落在亞洲的畫基本集齊,剩下的就是從眾多畫中挑選出真次品,……那才是真正頭痛的事呢!吳炎彬還不知道,穆揚的價值所在可不是什麼辰昊天的弟弟或是漂亮絕美的外表,穆揚可比吳炎彬手中現有的“王牌”要強大多了。
“目的很簡單,只想讓你跟我合作。”先禮後兵,沈薔不在乎放了穆揚怕他跑掉,畢竟能從她手中跑掉的人不多。
雙手得到解放,手腕上被勒出兩條淤青。穆揚攥著手腕活動活動,長時間的一個姿勢,別說手腕僵硬了,渾身都僵硬了。不管怎樣,現在還是先逃離吳炎彬較好,不管他是否誠心要將自己交給辰昊天,他都不能再呆在這裡了,既然暴露了,歐洲那邊肯定也已經知道了,昨天到現在,那一位估計已經行動了。
穆揚坐起身,動作遲鈍顯得吃力。
“能請你出去一會兒嗎?我需要洗個澡換身衣服。”
沈薔站在床邊沒有動,她眼神已經失去了嫵媚,不再是那個攀上董事長的美女秘書。之前穆揚也已經發覺她的不簡單,腳步與氣息都輕於常人,對業內人士來說,這無疑是專業的,但只要不妨礙他的工作,沈薔是什麼人無關緊要。
“放心,我不會消失,合作的事稍後再談。”
沈薔半信半疑的丟下一句話往外走,“動作快點,他很快就會回來。”
站在雨灑下,穆揚一直問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麼會耗費這麼長時間卻一無所獲?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無論是在尊嚴上還是執行任務的決斷上從沒有任何失誤,這次任務讓他失去了所有。本以為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憐憫心氾濫到不可收拾的辰翊,本以為只要有命令他就會不顧一切去完成,不想對錯,不想忠義,只要是那個人的命令他就必須完成!
他們離開了滬清,去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談合作事宜。
穆揚自認為沒有什麼好跟她合作的,他有自己的目的,沒必要和不相干的人牽扯太多。
“我想請你幫我得到吳炎彬手中所有的何塞作品。”沈薔直奔主題。
穆揚抬眸看著她,他被看輕了還是說沈薔自信自己不會拒絕?吳炎彬看中那些畫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想要弄到手談何容易?何況現在吳炎彬最防著的人就是他穆揚了吧?不要說之前沒暴露都沒帶他去過藏畫處,現在暴露了還有可能嗎?做夢的吧?!
一無所獲,想到這裡穆揚真正覺得自己此次行動一無所獲。得不到吳炎彬的信任,呆在“清風”這麼久也沒找到藏畫處,不僅把自己搭進去了,到現在傷痕累累不說,連完整也算不上。那個人如果知道他在這邊的事,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何塞?聖蒂西馬留下的十五幅畫,世界人都想得到,盧浮宮更是公然宣佈要以高價收藏這些畫,但是能得到的又有幾人?就算得到又有幾人願意出手?吳炎彬為了這些畫花了多少心思,憑你和他的關係,應該知道。”
說出這些話,穆揚只覺得心裡酸酸的,在吳炎彬心裡,他穆揚無疑和沈薔是同類人。
“就因為知道它們對吳炎彬的重要性才請你幫忙。”只有你才能親近吳炎彬,你知道嗎辰翊?
吳炎彬是什麼樣的人,沈薔最清楚,他以前的冷絕與毫無人性和現在根本不是同個人,吳炎彬從小就活在殺與被殺的黑暗中,他若不殺人,他就會被人殺,他能走到今天逃離那裡,是踩著無數人的屍體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就算他現在再怎麼像個正常人生活,他內心的黑暗還是抹殺不了,被壓在心底的黑暗一旦暴走,定會掀起血雨腥風。他的生命裡沒有恐懼沒有憂愁,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他也就不需要這些人類感情了。可是,沈薔卻清楚的看見吳炎彬對著那隻黑色手套,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那一刻,沈薔知道了,吳炎彬有再多不堪回首的往事,終究逃不過是個凡人的事實。
“各地流傳模擬作品多如牛毛,你怎麼能確定十五幅作品他都集齊了?”穆揚苦笑一下,沈薔太抬舉他了。吳炎彬現在知道他的得力助手死在他穆揚手裡,現在肯定連手刃他的心思都有了,在床上的折磨他不會忘記。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自然能分辨得出。”
我們?穆揚看了沈薔一眼,她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估計也注意到說漏嘴的資訊了。難不成那些仿作都是她在從中作祟?如果是她,那她自然知道哪些是假,去假留真那才容易。
“當然,我自然不會讓你平白無故去向吳炎彬要畫,畫的藏處我已經知道,礙於林澤西對我不熟,如果是你,應該可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