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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珈的手己經隔著他的褲子上下動了起來。林頁誠意識到後,嚇死了,趕緊說:“小弟,放手。”林子珈不放。林頁誠的那裡在人家手裡,自然不能太大動作,只好抓著他弟那隻放在自己xia#ti#上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弟,放手,放手好不好。”
林子珈找來卷塑膠繩,又給他哥把手腕給綁上了,然後栓床頭。他哥心中苦悶:‘我明天就把床換了,換成床頭板就是一塊板的那種,以後定賓館也要先問清楚,房間的床是不是床頭板不帶柱子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這小子真狠,找這種細的繩,這樣,就算綁幾圈綁松一點,他也不敢太掙扎雙手,因為不掙扎時沒事,一掙扎就會弄痛手腕。
但是他有腳,他又要舉腳踢踹,他弟就把單手把他雙腿並排舉高,讓他動也不能動,然後摸出上次那管沒用完的RHJ,手指就要往那裡探去。若說林頁誠剛剛看到GV那會兒憶起的是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現在憶起的就是痛感和發燒。。。。他不要,不要有東西放進去,會痛。。。。
【呵,別怪我無情啊。我河蟹掉這裡一下。。。唔話北你知,得你心思思。。。= =】
林頁誠渾身虛軟,意識渙散,眼神迷離。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人託抱起來,然後就很沒用地昏了過去。等他醒過來。身上已經乾淨了,後面好像也清爽了,除了有些些痛。。。這時,好像小弟的聲音在說:“睡吧,什麼都不要想。”他就閉上眼,乾脆沉沉睡去。
從這天晚上之後,整整一週多快兩週的時日裡,林子珈沒少在晚上進入他哥房間,反正這一幢是他們家人住的,沒有來入住的遊客。除了沒有什麼特別隔音的軟裝修,這點也好辦,反正他哥皮薄,也不會叫得太拆天,別處是聽不去的。
問題是他自從那天后的第二天晚上,在他哥於慣常熄燈時間關了燈之後,用自己一早準備的他哥房的備用鑰匙開啟了他哥緊鎖的房門,再摸上他哥的床,再把人撈起,再心滿意足地搞了一頓後。接下來的一天,在晚上,林頁誠鎖門,但是不關燈,林子珈等到了12點多,他哥房裡燈還亮著。於是,他直接就開門進去,發現他哥在床上睡著了,眉頭鎖著。他哥一向睡得淺,一聽見聲響,一般就會醒,但是今晚還是沉沉地在睡。他知道那鎖著的眉頭也許是因為燈開著睡不好,又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生活中的變化讓他哥煩心。總之,不管怎麼都好,他要進行的事就一定要進行。
於是關了燈,撈起他哥,抱著他一起睡。林頁誠第二早在他小弟臂彎中醒來,眨眨眼,感受了下後面,好像沒有做過的痕跡,心想,還好小弟有點良知,不會在自己睡著時對自己不軌。
那是當然,林子珈沒有jian“屍”的習慣。所以嘛,現在既然人醒了,那就開動吧,早上做和晚上做還不都一樣。。。。。。林頁誠欲哭無淚。
於是乎,林頁誠被自己小弟摁著結結實實地天天做,做了快兩週。要說有什麼不同感覺嘛,身體上似乎真地在習慣他弟了,也好像習慣了這種獲得gao#chao#的方式。但是他腦中真的是很亂,一切發生地太快了,一切轉變也太快了,快到他措手不及,他需要點時間獨處,把事情想一想,把思緒理理清楚。
第6章
再接下來,是週六了,晚上,林子珈去他哥房間,燈開著,人不見了。打他哥手機,關機。他憂心到不行,一直擔心到凌晨四點多才在他哥的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他哥回來了。看到林子珈的熊貓眼,林頁誠雖然心裡母性氾濫,但是沒表現出來,照常做一些打理自家生意的事,一整個白天兩人都沒怎麼說上話。一到晚上,本來還想溜,溜到一樓,偷偷開了大門,出來後轉身小小聲關上,還沒再轉過頭,一堵人牆就立在背後,身體還沒轉過來呢,就被一把環住腰,兩人面朝著門。那人左手拿著鑰匙又開了門,頭頂傳來的呼吸聲粗裡粗氣還夾雜了憤怒。
開了門後,林頁誠整個被像扛米袋一樣扛上了二樓。回到房間,林頁誠被放在床上,他坐直了身子,但是不太敢看他弟,他感覺那個粗重又有著點憤怒的呼吸聲就在頭頂,他偷偷朝上看了一眼,媽呀,小弟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他慌亂中想找點話說,但“呀,我,唔,啊,”了個半天也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來。他弟終於開口了:“昨晚上哪去了?”某人很沒用地低著個腦袋一五一十地回話:“去了黃姐那兒。”
其實林頁誠真沒地方去,他最好的朋友,就是借他A片的那個陳波,人家都有老婆了,他總不能擠到人家裡去睡一晚吧。黃姐吧,40多,離了婚,帶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