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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自己去盤子裡夾去。”
“你那塊給我,我再給你夾新的。”
“用不著,我就得意這塊,不肥不瘦,還順溜。”
“不是掉桌子上了麼?你給我,我給你夾個一樣的。”
聽五哥這麼一說,明旭瞬間就炸刺兒,“我說,你啥意思?俺家桌子不乾淨嗎?俺家桌子可都是俺們落兒擦的,我告訴你,乾淨著呢!”我臉刷一下就紅了,明旭你就不能不再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嗎?你看看這群人的臉,一個個憋得跟紫茄子一樣,回頭因為憋笑憋缺氧了,你負責的起嗎?我說尹局,你捂臉幹啥?你看你身子抖的那樣,已經暴露了你的亢奮情緒了,堂堂一個大局長,矜持啥呢?
明旭的話顯然也刺激到了徐孝詹,這貨看看我,又看看碗裡的排骨,狠心一口就咬了上去,尼瑪,至於嗎?又不是砒霜,你以為你在外面吃的東西就乾淨嗎?沒準你什麼時候得罪了服務員,服務員在菜裡吐了口水你都不知道!
王五打吃飯起,這腦袋就一直歪著,隔著冰壺從空隙中去看徐總。冰壺竟然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幾百瓦還是幾千瓦,也是,作為一個刑偵隊的隊長,這些年,啥世面沒見過,還能被這小眼神就鬧尷尬嗎?不要要命的是,冰壺低頭徐總就低頭,冰壺後靠徐總就後靠,始終保持著平行的姿勢,王五跟著這倆人折騰也實屬不易。
不過麼,人總是有個忍耐的極限的,在一桌子人都熱熱鬧鬧推杯換盞的時候,冰壺轉頭看著王五,總算是開口了。“你想不想跟我換位置?”
王五一聽,還有這好事?“兄弟,你是我親兄弟!”
冰壺剛要抬屁股走人,徐孝詹一把將他按住,“我說鄭隊,咱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就這麼想跟我結樑子?”
冰壺愣了一下,卡嗎卡嗎眼睛,又坐沉了,然後看著王五那一臉的苦逼相,“不怪我。”
“兄弟,哥花錢跟你換地方成嗎?”王五一臉的認真相。看得我是津津有味兒啊,那邊愛咋吵吵咋吵吵,我完全沉入了這邊的好戲裡。
“他旁邊的座值多少?”冰壺的口氣一點都看不出來在開玩笑,我去!這貨不會真的把座給賣了吧?不過冰壺這問題也夠缺德的,五哥說多說少都不對,說少了吧,怕得罪了心愛的人,說多了吧,那自己得多虎啊?再有錢也不是這麼個玩法。於是,王五開始苦思冥想,那一臉糾結相,就好像大便乾燥。
我估計冰壺是看不下去了,長長嘆口氣,“500吧,給錢就換座。”尼瑪是有多黑?尼瑪明旭你這是什麼鳥屬下?太坑人了吧,這特麼真的是警察嗎?是嗎是嗎?
王五倒是沒猶豫,麻利地從兜裡數出來5張通紅的票子放在冰壺面前。冰壺這回可是真要起身了,都拿人錢了,還能不辦事?徐孝詹都傻了,不過趁著冰壺還沒走開前又把人按了下去,“我給你600!”尼瑪!腦殘和腦殘相碰撞,簡直是沒法兒活了!
我趴在桌子上,笑得肚子都抽筋兒了。這麼好玩的一幕,竟然沒有人注意到。冰壺把那500元退回給了王五,“他多給100呢!”頓時,王五和徐總的臉都變得鐵青鐵青的了。我忽然有點嫉妒冰壺,那是風水寶地,只需要屁股挨著凳子就能收票子,太扯了!
晚上等這些人都散了,我倚在廚房的門框上跟姐夫說著這段傳奇故事,給明旭笑得前仰後合。
“我說,你的那個隊長是不是有點太不靠譜了?整個一個財迷啊!能行嗎?”我對冰壺的廉政程度深表懷疑。但是明旭卻說,如果鄭霍這個人不可靠,那局子裡就真沒有可靠的了。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一種純粹的信任,沒有任何雜質,沒有絲毫縫隙。
雖然明旭說得真真切切,我也不表示懷疑,但是我還是無法理解冰壺怎麼就能往死裡黑徐孝詹呢?還有那塊掉在桌子上的排骨,太尼瑪奇葩了啊!越想越覺得這倆人逗,似乎他們倆每次撞面的時候都能搞出點樂子。
☆、(8)姐夫,我愛你們那麼多 (1916字)
“我說,今天我表現得咋樣?”明旭扎著圍裙,一邊刷碗一邊跟我得瑟。
“什麼咋樣?”
“哎?你看看我又買菜又收拾屋又刷碗的,你好歹也得表彰下我吧?”
“恩!幹得不錯,繼續努力。”我像模像樣地說著,還配著無比真誠的掌聲。絕對是發自肺腑的,人家就是表現的很好麼,不只是今天,自從我回家後,家務人家可是真的沒用我做過。
“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