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薛印有些鑽牛角尖,一個邪惡的想法忽然向他呼嘯著而來,那就是闞飛搶走了孩子們本該對他的崇拜和感情!
不舒服,不痛快,變成了一個死迴圈。沒人發現它,解決它,就放任自流的讓它急速膨脹著······
春晚看的沒滋沒味,薛印什麼都沒看進去,倒是一旁的闞飛抱著小月亮跟小太陽孜孜不倦的哄著他們,不管小人兒問他啥,他都嘿嘿笑著給兒女們回答,真是煩透了。
薛裡來挨著闞飛坐著,他懷裡抱著小星星,爺倆一邊看著枯燥乏味的春晚,一邊評判著這個節目不好那個節目沒勁,然後把瓜子磕得嘎嘣嘎嘣響,也沒說離席不看。
終於熬到了十二點,闞飛起身撲稜撲稜身上的瓜子皮,然後拍拍屁股,帶著他的“小分隊”廚房的幹活。
上一秒還熱鬧非凡的客廳突然變得安靜下來,薛印愣愣地坐在沙發前,機械地看著春晚的尾聲,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跟闞飛找茬!
“黑爸爸黑爸爸咱們要往餃子裡塞幾個銅板啊?”
“待會一定是我吃到,哼哼!”
“就六個,咱家六口人,看誰有福氣吃得最多。”
“當然是我了,一定是我是我了哈哈哈。”
兒女們的聲音順著廚房的門口飄出來,擾的薛印心煩意亂,可他強忍著沒有爆發。
結果那天晚上大家都有吃到餃子裡的銅板,說明各個今年都有好福氣,唯有薛印沒吃到,而那第六個竟被闞飛吃了去,薛印咬牙切齒。
小太陽繼續嘰嘰喳喳,像十萬個為什麼,吵得薛印腦仁疼,他沒有奉陪到底,中途就回了臥室去休息,依然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反常。
屋裡屋外所有的燈全都開著,闞飛要帶頭領著兒女們熬通宵,陽臺上的大紅燈籠高高掛,把節日的氣息全都彰顯出來。
竟被不知為何竄進了薛印半敞門縫的臥房內,平日裡闞飛不在,它真的很少願意往薛印的房間或者身邊蹦 。
今兒可能是抽風了吧,不但溜進去了,還蹲到薛印的鋪地下用爪子撓床單玩,它撲騰來撲騰去,終於把薛印撲騰煩了。
悽慘的一聲貓叫兀自從臥房內傳出,就連薛裡來都被驚得一個激靈,他與闞飛不由分說的一塊起身衝著薛印的臥房奔去。
門一開,就瞧見薛印白著一張臉光著腳丫子站在床底下,再看門邊上的金豹倒在那兒一副掉了腰子的可憐樣,一看就知道薛印把它給摔了。
“金豹——”
“爸——”
“薛印,你怎麼回事?大過節的你摔它幹什麼玩應?”抱起金豹的闞飛仰臉與薛印對視,要是平日裡也就算了,今兒除夕,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他這不是在這找不痛快嘛。
薛印不語,站那兒瞪眼瞧著闞飛,薛裡來捕捉到倆人之間的矛盾,趕緊出言調和,想緩和下有些緊張的氣氛,笑著打哈哈:“哈哈哈估計金豹擱這屋作妖呢,來啊爸,玩撲克呢,貼紙條的。”
“爸爸爸爸玩撲克,陽陽最厲害,給大哥貼了好幾個紙條了咯咯。”女漢子看不出倆老子之間的矛盾,傻乎乎的在那跳腳嚷嚷著。
“爸爸······”小月亮笑嘻嘻,扭扭捏捏的走過去,伸小手扯扯薛印的袖子,在向薛印討壓歲的紅包。
對於兒女的纏鬧,薛印不聞不問,就站那兒死不盯的瞪眼瞧闞飛,有些執拗有些偏執。
抱著有些萎靡的金豹的闞飛瞪眼回視薛印,他賤特特的時候眼睛裡全是柔情蜜意,一旦嚴苛正經起來,那雙眼看上去異常的冷酷沉默。
闞飛沒給薛印臺階下,抱著金豹轉身就出了臥房:“走嘍兒子,出去接著玩去。”
“啊哈哈哈等等我等等我嗚嗚嗚。”
“黑爸爸黑爸爸咯咯······”
薛裡來沒有動,他想留下來跟薛印聊聊,可惜,薛印並不想讓大兒子留下給他添堵,他扭臉掀被子上床,直接矇頭倒下了。
第二天原定好了的一大家子去闞翔那兒過年,結果薛印死活就是不去,他倒是沒有明確的態度,就是大家都早早的起來收拾利索整裝待發了,就他自己還賴床不起。
闞飛進屋叫了他三次,薛印一直在那兒磨蹭,最後闞飛火了,拉著兒子們就走了,薛印你他媽愛去不去!
薛印沒想不去,就是起來的慢點而已!
人都走了,誰也沒等他,下午的時候薛裡來打來電話要他去,薛印一怒之下拒絕了,闞翔又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