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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三倆步奔過去的背影,薛印只覺得暖心窩子,他站在花崗岩雕鑄的方石路上,面帶笑容的望著虎背熊腰的闞飛擠進人群,等在隊伍的最後面,還時不時的假裝不經意間的回眸,跟他眉來眼去的。
薛印覺著這個男人又好氣又好笑的,闞飛只比他小了那麼幾個月,可單單骨子裡有種激情勁兒,心態可比他年輕了不知多少倍。
他的腕子上戴著一隻白金鑲鑽的鐲子,跟闞飛一對兒,都戴在右手手腕上,所以薛印進來在怎麼熱都很少把襯衫袖子在公共場合挽上去。
只要不在人前,闞飛怎麼跟他“瘋”都行,他也願意穿戴各種能令闞飛心潮澎拜的衣飾取悅那個男人。
這鐲子,就是闞飛別出心裁在五一送他的禮物。當時薛印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問闞飛為啥送他鐲子,有什麼說道嗎?闞飛攬著他的腰賤忒忒的貼他耳朵邊跟他說:“今兒五一。你忘了薛印?那年五一咱倆合的體,以後每年的五一都是咱倆的合體日,得慶祝。”
為此,薛印也是哭笑不得。他當然記得那年他參加小劉兒的婚禮,然後難得放縱的把自己灌醉,跑去了酒店開房,結果稀裡糊塗的就被闞飛給吃了,然後才有了星星月亮跟太陽······
甜蜜的回憶順著腦回路蜂擁而至,激盪得薛印忍禁不住的跟隨回憶彎起唇角,頭頂樹蔭的間隙間一方藍天,灑下的金光穿透樹葉落在腳下一片光影斑駁,薛印笑的有些失了神······
銀光乍現,晃得薛印如夢驚醒,等他在朝著闞飛看過去時,人群中已然引起一陣騷亂。
薛印想都未想,拔腿就衝著與持刀的歹徒顫抖到一起的闞飛奔過去,純屬本能的把闞飛護下來,自己擋在闞飛的身前衝著那行兇的扒手出招。
真是個膽大妄為的小偷!
薛印從來不認為自己能說會道,他是君子動手不動口!!
一場風波過後,在步行街行竊的小偷被早就盯上他們團伙的便衣警察拷走,薛印與闞飛這才心有靈犀的同時問出聲看來:“你沒事吧?”隨後倆人笑出聲,薛印嚷嚷著去吃肯德基。
“這回兒你又不說小兒科了?”排了一刻鐘的隊伍才買到倆份全家桶的闞飛端著餐盤走回來,把食物往桌上一放,黑著臉兇薛印。
“咱先別提這茬,大飛,你還當你是年輕小夥子那嗎?以後在遇上那不要命的咱把錢給他就是了。”
“嘿薛印你可真逗樂,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衝的最猛,怎麼?瞧著我捱揍了你心疼了?”
“我跟你開玩笑那嗎?”不同於闞飛的調笑口吻,薛印異常的嚴肅,他繃著臉不苟言笑,似是還在為剛才的一幕後怕。闞飛赤手空拳,那小偷可是手持尖刀!
聞言,闞飛那張燦爛的大黑臉瞬間冷卻下來,他心裡不是滋味,薛印總趕在他興頭上打擊他。
但很快,他又瞧著薛印軟下語調,柔聲跟他說:“大飛,你都不知道······剛才我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害怕你······擔心你······就是一個錢夾子而已,咱沒必要跟他那麼拼······”
“所以你才衝的這麼猛?你才自己往前衝?以後再有這事你哪涼快哪待著去。不對,以後再也沒有這事了。”
薛印淡淡笑,結冰渣子的臉上終於有了色彩,他見闞飛沉著臉低頭在那拿著薯條蘸番茄醬也不搭理他,薛老闆心裡頭癢癢了,落寞了,受不住了。
趕緊賊眉鼠眼左顧右盼一番,然後用膝蓋在桌子底下頂了頂闞飛的腿,見男人抬頭看他,扯唇露出個笑臉來,純正的欲拒還迎姿態。
“少來······”黑臉漢子拿上喬了。
“吃雞腿嗎大飛?”薛印不理他生悶氣那茬,捏起一隻雞翅就擱進嘴裡咬起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咀嚼不似咀嚼,吸吮不似吸吮,而是在那兒又啃又咬又用舌頭舔的,完了還調皮的衝闞飛 眼,之後就自己用手當著半張臉在那嘿嘿壞笑。
“吃······給我。”像個要奶水的孩子,機械地吐出三個字後便不管不顧的張開了嘴巴,薛印眯眼笑笑,從嘴裡吐出雞骨頭毫不留情地給塞進了闞飛衝他大大張開的那張嘴裡頭。
薛印快要欺負死他了。闞飛乖乖受著,真虎超超的就張嘴巴咀嚼起來,薛印著急,伸手就摳住了闞飛的大嘴,在那兒急道:“你虎啊還真吃啊,給我吐出來。”
周邊都是小朋友跟小情侶,他們倆個大老爺們跑一群小年輕堆裡坐著吃肯德基的確有些格格不入,還都穿的人模狗樣一派社會精英的樣子,簡直遜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