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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散場,待前面的孩子們走得差不多了,薛印才跟闞飛緩緩起身,然後一前一後從小臺階上下去,一塊晃進洗手間去解決了下生理問題,這才乘坐滾梯下了樓,迎著夜風從友誼路又走回了經緯街。
“大寶兒你開吧,你喝得少。”
“還是打個車回去吧,這兒交警太多,況且酒駕也容易出危險。”
“坐公交車吧薛印?咱倆都多少年沒坐過公交了?哈哈哈哈,今兒坐一把感受感受。”
“那過道吧,道對面有站臺,咱倆隨便上一輛。”
“行。噯你看車······”
倆人上了車,於是擠在一塊站在投幣箱那兒好一頓尷尬。因為都沒有零錢,隨手一掏就是個百元大鈔,不但惹來司機哥們的白眼,似乎連車廂裡的其他人也對他們很“裝逼”的行徑嗤之以鼻。
薛印斜眼瞄瞄闞飛,那意思在命令闞飛趕緊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解釋解釋。
會意的闞飛趕緊開口跟司機解釋:“抱歉啊大哥,真是沒帶零錢。那什麼,我在電視廣告上看,好像是公交車可以刷卡來著吧?您看要不我倆刷倆張票成嗎?”
司機大哥沒反應,清一色對他倆冷處理,最後實在嫌闞飛煩了,這才賞臉回了他們倆句:“行了行了啊。別在這人五人六的,到站停車你倆趕緊給我下車!”
闞飛還要說什麼,當即就被黑臉關公似的司機給攔了下去:“啥也別說了你倆,我這公交車沒有‘拉卡拉’poss機。實在想顯擺,下次出門前記得自己帶一個出來揣兜裡。”
冷嘲熱諷的話語讓闞飛跟薛印臉一陣紅一陣綠的,車廂裡的人也忍不住的樂出來,瞅他倆就跟瞅倆動物園裡的猴子似的,特讓薛印不自在。
有人讓他家薛大寶下不來臺了,護犢子的闞飛又開始衝鋒陷陣。他二話沒說,順著兜裡掏出一張紅蜻蜓,想也沒想的就塞進了投幣箱。
不等他狂拽酷霸吊的說什麼甭找了的話語,人家司機大哥又開腔了:“站這兒別動了,等著收錢吧,手還真快!”
操!
闞飛火了,老天讓他發家致富如此有錢是為什麼?他他媽的今兒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他就惡俗一把的在這兒擺闊又能怎樣!!!
闞飛從褲兜裡掏出一疊錢,全都是一張一張粉紅色的票子,他隨手抽了幾張繼續塞進去,果然司機一愣,他道:“你請天假多少錢?老子我安排你倆天假,成天到晚要死要活的,一坐一天的,膀胱都憋炸了吧?嘖嘖嘖,開公交車還真不容易。三百?五百?得了,老子我好人做到底,安排你一個月的假得了,這些全都給你了。記的待會兒到終點了把錢摳出來啊,摳出來的都給你。”
彼時,後面車廂裡看熱鬧的開始紛紛交頭接耳,有覺得帥有覺得傻逼的,也有忒理性的在分析事情的現況。
得到的事實結論只有一個。有錢的人從來不叫裝逼,只是真的很有錢而已,人家拿一千跟窮人花一塊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所以,就算闞飛在往裡塞個萬八千的也無所謂,他能消費得起,能拽的起,這的確是旁人無法睥睨的。
就算他跟薛印成為別人眼中的傻逼又如何?他跟薛印高興了開懷了才是主旨。
有實力、有資本花錢買快樂的人不是隨處可見!
最後薛印跟闞飛還是灰溜溜的下車了,就是因為闞飛裝“土豪”,在公交車上跟司機大哥擺闊,才害的司機大哥思想溜號,然後成功的與前車追尾······
倆人氣定神閒的從車上下來,旁若無人的閒庭闊步,表現的特別自然,特別自信,直到走到街頭拐了個歪,薛印跟闞飛都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彼此在看,已是心虛的滿腦袋熱汗。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滿不在乎呢。”薛印笑。
“嘿嘿嘿寶兒,我腿都嚇軟了。那幫中年婦女嘴太損,那話說的可真難聽!”
“‘腿’軟了?”莫名其妙的問句,莫名其妙的眼神,闞飛沒有立即跟上薛印的節奏。
“啊,你還真當我臉皮城牆厚啊。”腦門上有著王字紋的傢伙左想右想,突然後知後覺,趕緊大跨步跟上去,湊到薛印耳根子下悄聲說,“沒那啥,槓槓的,嘿嘿嘿······”
“那麼厲害呢?”薛印腳下的步子有力,他們沿著路緣石慢慢向前走,薛印斜眼睨了闞飛一眼,問出的話不鹹不淡。
“啊唄,你家老爺們多‘生猛’你還不知道嘛嘿嘿嘿······”
“行。咱家廚房新換的門還沒鑽眼兒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