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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在這氣我是不是?”闞飛虎著臉,沒啥好臉色,真是沒薛印心那麼大,要知道‘小水母’多難逮啊,那絕對是命中率的事兒。
“老薛你聽我說,這次咱就聽天由命,大不了往後我注意還不行嗎?”說到這兒,闞飛忽然謹慎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伸個腦袋橫過桌子,壓低嗓門悄聲說,“你為我生兒育女了倆次,我哪把也沒陪在你身邊,要說我闞飛這輩子最遺憾啥,就遺憾這事兒。大寶兒,你醒醒好給我次機會行不?啊?咱也別這次下次的了,咱就在要一胎,就一胎,要完了我以後啥都聽你的行嗎?你讓我往東我就往東,要我往西就往西。”
薛印吸溜一口皇牌粥鋪的招牌粥,眉稜骨高挑,那眼神說不上在向闞飛傳遞啥,老半天才慢悠悠的蹦出幾個字兒來:“怎麼?不生就不聽我的了?”
“聽!咋不聽呢!我啥都聽你的薛印!!”
“你還是男人嘛?自己沒主見啊,啥都聽我的,我要你去死你也去死啊。”
“死!你讓我死我就死,誰他媽的要我賊啦的愛你呢薛印!”
“少忽悠我!我不信!”
“嘿嘿大寶兒,那你看這事兒······?”闞飛此刻對待薛印就跟對待大客戶似,說這話這老先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了薛印那面貼著薛印坐下來,擠眉弄眼的樣子就跟業務員跟領導打暗語似的。
“滾回去坐著,別動手動腳的!”
“遵命!”
白眼。
吃過了早飯,薛印跟闞飛一道去了福特斯大廈,闞飛公司的總部。有關圈地蓋樓的工程已經動工,奠基儀式那天薛印應邀前去剪綵,所以他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服裝公司老闆也沾了闞飛的光揚眉吐氣了一把。
那天給了薛印《法萊雅》西裝好幾個特寫,那廣告牌子給薛印免費打的,真是無孔不入,就差闞飛沒自己親自站在鏡頭前為薛印宣傳一翻他家衣服的好了。
一期工程要倆年才能竣工,所以薛印跟闞飛還得在福斯特大廈這待上倆年,在哪兒對於他倆來說沒分別,只要天天對著朝夕相處在哪兒都一樣。
六月份的時候,萬力文被調離了大中華地區,跑到阿姆斯特丹那個崇尚自由的國度去任職去了,遠是遠了點,但薪金待遇可是大大的提升。
這都是闞飛屈服在薛印的淫威下做出的退讓,為了哄“媳婦兒”開心給他生小孩兒,闞飛真叫一個能屈能伸!
六月份的時候還有倆件大事沒表。第一件是薛印的公司搬家了,搬到了福斯特大廈隸屬揚名集團名下的a13層,那真是正正一層的空間基本都給薛印用上了,管事服裝展架、展廳就綿延了一百平的面積。而有了跨國企業做靠山,薛印的生意是順風有順水,鈔票大把大把的賺。
第二件事兒是黑森林的兒子百天擺滿月酒,由於薛印闞飛拖家帶口的人太多,最後全權委派薛裡來做代表去參加。黑森林那面更是配合薛裡來的時間,把晚席設在薛裡來陪著小星星放完風箏之後的時間。
即便是北方城市,到了六月時節也已清風槐下繁花似錦了。薛裡來打扮的很入時,休閒旅遊鞋,挺低調的一雙“三葉草”限量版,一條淺灰色鬆緊腰的衛褲,腿是腿,屁股是屁股的。上身一件淺色系的連帽衫,這一身行頭讓薛裡來看起來不是青春活力的同時還有一些些的拽。
沒坐地鐵公交也沒招手停,更沒開車去。而是騎著他幾個月前十九歲生日時闞飛送給他的那輛又酷又拽的哈雷摩托,一路風馳電掣的奔到了《紅事會》。
黑森林的兒子百天擺席沒叫外人,一桌同學老師,一桌寒假打工時的同事跟老鄰居,還有幾桌黑森林家的親戚,剩下的就都是女方家的親朋好友了。
見到宋寶兒薛裡來其實就夠尷尬的了,倆人明明有過一夜露水姻緣,可這今兒還要兄友弟恭在那客客氣氣鬼話連篇,什麼兄弟嫂子云雲恭喜發財白頭偕老胖小子長大出息的。
結果沒心沒肺的黑森林高低把薛裡來拉到了主桌上,非拍著薛裡來的肩膀頭子跟他媽他岳父吆喝“這我兒子乾爹”,搞的薛裡來只得嘿嘿傻樂,一個勁兒伏小做低。
宋寶兒她爸特彪悍,感覺也是一個挺糙的老爺們,為了生計常年在外奔走,結果忽略了處在青春期萌動的女兒,這才毫無思想準備的就當了爺爺。
宋寶兒父母離異,據說是她媽嫌棄她窮鬼老爸不務正業,受不了宋寶兒她爸好吃懶做,後來跟個洋毛子跑了。
這麼些年來一直音信全無,而宋寶兒她爸常年混跡南方,也是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