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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在一塊回來,也省得你一個小姑娘跟領導吃飯,在讓對方有什麼想法,也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行了,出去吧。”
美娜癟癟嘴,本想著跟薛印這兒說點什麼,沒成想炮語連珠的薛印根本就沒給她說什麼的機會。心裡面有些小小的不滿,捏著門把退了出去。
什麼玩意啊,她現在是公司出單最多的人好嗎!不是拿業績說話嘛,切!
揉揉太陽穴,薛印覺得神經緊繃,他仰靠在椅子上休憩,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一刻鐘後,他撲稜一下子在椅子上坐起身,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直接打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前臺。訂了一間房,預訂了晚上用餐的時間。然後他守在公司一下午等待著闞飛的來信。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當時他很激動,以為是開完會的闞飛給他打來的電話。
是個陌生電信手機號碼式的座機號,薛印想也沒想的就接了起來,一個乾淨的聲音順著送話器飄入他耳:“領導您好,我是'歐珊'的小馬,想到您這來報個道,看看咱們公司今年有沒有采購服裝的計劃,希望能給我們一個參與的機會。”
薛印根本沒有心情應對這種推銷電話,可畢竟算是他們的同行,他自己也是做服裝的,自然知道打陌生電話的勇氣與不容易。
很多大學畢業的大學生誇下海口要在業內闖出名堂,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被對方拒絕後就啥志氣都沒了。
受不了被無情的拒絕,覺得自尊心受挫,就算在怎麼簡單,只要坐在辦公室裡給各個機關單位的領導主任打個電話,也有人受不了會選擇辭職。所以服裝這行的流動量也特別大。
薛印耐著性子禮貌對待這通陌生的拜訪電話,他說:“謝謝,我們這裡不需要,你在看看其他公司吧,我這很忙,馬上有個會要開,再見。”
他這真是算客氣的,有沒有素質的領導一聽是推銷電話,直接就掛,更有破口大罵,估計也是人家整天到晚接這樣的電話太多了,被磨的實在煩了才會如此暴躁。
之後,需要的手機接到一條簡訊,需要又是一陣小激動,結果點開閱讀一看,還是剛才那個'歐珊'的小馬,給他發來一條祝他天天有個好心情的簡訊。
薛印笑笑,雖然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起碼還有人關心著他,為他送上一番小祝福。他也是隨手而已,回覆了謝謝倆個字。
他很知道他隨便回覆對方業務員倆個字,會給對方帶來一天的好心情,因為很少有領導會理會這種無聊的簡訊。不回是正常,回覆卻會要對方歡欣鼓舞一大天。
風平浪靜的一下午,沒有一條簡訊,沒有一通電話,慢慢的薛印平復好自己的心態,埋首於自己的工作中。
他想好了,就算闞飛不來電話,他今天也是要去香格里拉的,大不了一個人吃一個人住一宿,只是想放鬆放鬆自己。
所以薛印在他下班前給薛裡來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大兒子他今晚不回家了,讓薛裡來在家好好照顧弟弟妹妹,薛裡來問東問西,薛印一個應酬倆字就將薛裡來打發了。
五點一刻,公司的員工基本陸續走光,秘書兼財務經理的張曉丹是除了薛印以外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她與薛印打過招呼之後便走了。
電梯門一開,正巧她進闞飛出,倆人打了個照面,飛快的寒暄倆句,然後電梯門闔上,闞飛大步流星的朝著薛印的公司大門走去。
最外面的玻璃門沒鎖,開著一條縫,闞飛推門進屋,先是往員工的話務室望了一眼,在確定了沒人之後才邁步直奔薛印的辦公室。
薛印也沒有關門,只是他靠坐在老闆椅上背對著門口,不知道他面對著夕陽西下的落地玻璃在看著什麼。
他一手拿著富有藝術感的菸灰缸,一手夾著燃了半天的香菸,夕陽給他藏在椅背後的輪廓染上一層泛著金光的毛茬,從站在門口闞飛的角度望過去,恍惚的覺得這人就快要被那光芒萬丈的金光吸走了似的。
充滿憂鬱的衣服彩色油畫,薛印就在其中。
闞飛為之一動,大手直接將門大肆推開,邁著步子就闖了出去,他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腳步,可薛印仍舊沒有察覺他的到來,可見薛印是有多麼的出神。
“薛印······”俯身附在薛印的耳畔輕聲呼喚,闞飛已經伸出雙手從椅子後把人給圈入胸懷,“大寶兒想啥呢這麼出神?”
“你來了······”薛印的聲音很輕,對於闞飛的到來他已經不期待沒有興奮了,只是覺得有些惆悵,他沒有動,由著闞飛在他身後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