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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要說的話只說了一半,他的唇便被洶湧的一吻給堵住。腰桿撞到了桌角,痛的薛印眉頭一蹙。
本能的用雙手撐開男人寬厚的胸膛,薛印從內向外的發力,想把欺壓在他身前為所欲為的男人推開來。
末了,他們結束了這“強買強賣”的一吻,薛印臉色難看,顯得氣急敗壞。
那人笑得溫潤,再次欺身過來,想要跟薛印親近。後者頗為警惕,凜冽的目光快速掃過桌旁的那束紅玫瑰,不由得怒從心生。
“還氣呢?”低柔的聲線,帶有求和的意味,“別生氣了小印印······都是我的錯。其實那些花兒都是我送的,跟你開個玩笑逗逗你的。我就是那個S先生嘿嘿嘿······”
“很有意思是嗎?”薛印抓著瓷杯的手指很用力,衝闞飛揚起下巴怒視著他,“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是嗎?”
“大寶兒······我親愛的印子······別不理我成嗎?都多少天了,你啥時候把我從‘冷宮’撈出去啊寶兒?”
“就擱裡待著吧,我看挺好的!”這是氣話,闞飛知道。
“別,別別別,我真錯了薛印。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把,求你了大寶兒。我真是裝不下去了,一出家門你就不搭理我,一進屋當著孩子們你跟我和顏悅色的,晚上一回臥房你又踹我下床,我都快分裂了我!!!”
“那花都是你送的?”闞飛先後反差有些大。薛印覺得那些花式闞飛送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要真是他送的,他這是跟他鬧哪出?如果不是闞飛送的他這又是為何承認?
“啊唄,都我送的。大寶兒,我就那S先生,嘿嘿嘿。”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送的?”
“嘿嘿嘿,是我送的咋的?不是我送的咋的?能先透個氣兒不?”
“是你送的這事兒哪做哪了,不是你送的你跟我撒謊這事兒咱倆沒完。”
“是我送的!”
闞飛回答的乾脆利落毫不猶豫,薛印冷眼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十幾秒,最後說仨字:“吃飯吧······”
“您老這是······嘿嘿嘿原諒我了啊?”
“怎麼?你還不滿意?或者你希望一個誤會讓咱倆好頓折騰,再來個陰差陽錯什麼的,最後兜一大圈子再回到最初的起點?”
“沒那必要,真沒那必要嘿嘿嘿······”
“大飛,人無完人,倆口子在一塊不可能沒有臉紅的時候。這些都是咱們生活中的小小調味劑,我到是樂在其中。”
“大寶兒,還是你有品味······”
“行了,趕緊吃菜吧,待會兒都涼了。”
“那我晚上能回你寢宮了不女王?”
“我是女人嘛?”某人挑眉,面露兇色。
“男神!!!”
“······”
那天晚上闞先生成功脫逃“冷宮”,如願以償的滾回了薛印的大床,然後,黏黏糊糊黏黏糊糊的就把薛印給撲倒那啥那啥那個啥了······
又過了倆天是個週末,薛印一個人出門,沒有說去哪兒,闞飛也沒問,蹲家裡跟薛裡來一塊看孩子。
薛印在山腳下的花店裡買了一束菊花,他手裡拎著一些特製的糕點,然後深一腳淺一腳的上了山。
半山腰,他與一男人擦肩而過。那男人很高大,穿著黑色的風衣,戴著黑色的墨鏡,倆鬢的頭髮有些斑駁,年歲看上去怎麼也得有五十多歲。
一個路人而已······
來到了山頂,薛印踏入陵園,然後他沿著小路找到了薛母的墓碑。有人來過,這是薛印瞧見墓碑下襬放著的鮮花時第一想法。
誰?是誰會來看望他的母親?
那一天,薛印的心情不是很好。之前那個疑問始終在心田縈繞不散,到底還會有誰能到山上去看望他的母親······
手機鈴響,薛印點開看,還是那個小馬兒,這孩子進退有度,從不給薛印打騷擾電話,反倒是恰逢節日下雨陰天給他發來幾個祝福或者關切的簡訊,這讓薛印有種小感動。
“又是那個業務員?”闞飛端著果盤從廚房裡走出來,將果盤擱在茶几上,然後攬著薛印的肩膀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嗯。沒想到這孩子倒是挺有恆心的,”薛印抬頭,望著正在給他打蘋果皮的闞飛打趣,“要不,你讓他給你們集團做點吧?”
“切!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做也是你做的品牌啊寶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