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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兒······別啊,這我專門買給你穿的······”
啪——
闞飛話未說完,一條墨綠色的紗網內褲就丟到了他的臉上,男人賤忒忒的伸手接住,擱鼻子上嗅了嗅,咧嘴嘿嘿笑。
接著,一條又一條的蕾絲內褲被薛印丟到了闞飛的身上,說到底,最後薛印還是如了闞飛的意······
從母親節到現在,薛印跟闞飛蜜裡調油的小日子過的樂呵呵,可以說是薛印人生中三十八個年頭裡度過的最幸福的一年。
他兒女繞膝,愛人在懷,每天都過著心寬體胖的輕鬆生活。闞飛也則能少出門就少出門,老老實實的陪在薛印的身邊。
腳印最近越來越懶了,一天到晚幾乎都在角落裡趴著不愛動,似乎胃口也不是很好,飯菜給它三頓換著,它吃下去的也就那麼一點點。
比起腳印兒,尾巴的精神狀態一直很飽滿,以至於孩子們現在都喜歡圍著尾巴轉悠,很少在去招惹腳印。
腳印的脾氣變有些酸興,有一次咬了闞朝陽的手指,氣的薛裡來給了腳印兒一腳,那狗像似記仇了,以後再見到薛裡來掉頭就走。
它倒是忠於薛印,如果它動,多數都是跟在薛印的身後,如果薛印回屋它就跟著進屋趴在床下面,如果薛印去洗澡,腳印兒還是會跟著薛印進浴室。
大家都沉浸在期待薛印生產的喜悅中,沒有一個人發現腳印兒的逐漸衰老。
腳印已經到了老年期,它現在吃的很少,動的也很少,整天到晚只喜歡趴在餐桌下睡覺,若是誰討嫌的打攪它,它都會不客氣的回頭去咬上一口。
尾巴似乎很忠於腳印兒,它除了替著主人看護三個小孩子外,多數的時間也是陪在腳印的身邊。
它會陪著它一塊趴在窗欞下,眯著眼睛仰著臉享受窗外的斜陽,倆只老狗的尾巴會一上一下的敲打著地面,看起來十分愜意。
尾巴會低下狗腦袋,伸舌頭幫著腳印梳理毛髮,偶爾也會叼起腳印的頸毛,用牙齒輕輕咬動,然後晚上一塊鑽回狗窩相互依偎。
204 比如······
六一兒童節的那一天,薛印一家原本計劃著全體出動到郊區自駕遊玩一天,誰也沒想到腳印兒就那麼去了。
尾巴守在它跟腳印的狗窩裡不肯出來,蹲在腳印兒僵硬的屍體邊無聲無息的。
看腳印兒身體的硬度闞飛判斷狗是昨晚半夜沒的,這都一宿了,尾巴一聲沒叫,卻也寸步不離的蹲在窩裡舔腳印的眼睛跟鼻子,它發出嗚嗚的聲音,聽的薛印跟闞飛的心一揪一揪的難受。
也許尾巴明白唇亡齒寒的悲痛,所以它的眼角有淚水流出來,然後它依依不捨的跟在闞飛的身後,一直跟了出去怎麼也不肯棄腳印而不顧。
闞飛早就買好了他跟薛印的墓地,想到了先辭世的會是倆條忠犬,可沒想到真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會如此要人悲愴難耐。
他將腳印兒埋在了墓地裡,它也是他跟薛印的家人。只是,從那天起,闞飛再也沒有吧尾巴從陵園帶回來。
忠於主人的犬同樣忠於它的伴侶,腳印兒去了,尾巴守在它的墓前再也不肯離去,彷彿在對老死的愛人說:它與它效忠了主人一輩子,現在,它再也不要去追隨他們了,它要留下來,留在這裡陪著它······
腳印的離去使得家裡的氣壓持續降低,薛印的心情鬱結,竟因腳印的離開生了病,可他再有不到倆個月就生了,醫生建議他挺一挺不要吃任何藥物。
薛印現在每天必須要吸氧,否則他會感到喘不上氣。就在腳印兒離開的一週後,某天民警敲開了薛印家的門。
闞飛不在,薛裡來跟闞星辰也不在,家裡只有薛印跟闞朝陽、闞皓月三個人,民警沒有給薛印說任何話的機會就將他帶走了。
薛印的公司出了事兒,所以薛印悲催的跟著吃了鍋烙。事情的起因挺讓人深思的,按理說劉雲生是跟著薛印多年的部下,算得上是薛印的愛將,居然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所以不難讓人心生狐疑。
薛印在家待產,公司的大事小情基本都落在了財務兼秘書的張曉丹與劉雲生的手裡面。
公司擴張,薛印想用他的新品牌漸漸取代他原來的《法萊雅》,所以雖然在一層辦公卻有倆個部門。
張曉丹負責他新品牌的開發跟宣傳,劉雲生則繼續帶領《法萊雅》品牌團隊。
由於薛印一心想將新品牌搞活,所以基本原來的老業務員都隨著張曉丹過度到了所謂的公司分部,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