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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飛拎著給尾巴買的食物與薛印並肩走在上山的路上,然後倆個人卻撲了一個空,尾巴並未向每天那樣守在腳印的墓碑前,而是不知去向。
闞飛與薛印等了良久也不見忠犬歸來,便打電話給秘書,讓她立即去處理這件事,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尾巴沒了沒人通知他,是之前就已經不見了還是就是今天的事兒。
既然來了,闞飛自然還要祭拜一下老人與金豹,薛印全程陪著闞飛,只是沒有隻言片語。
倆個人下山的時候意外地碰上了宋建國,客氣的寒暄倆句,宋建國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來探望個老朋友便孤身上山。
薛印跟闞飛也未多疑,告別了宋建國一路下山,結果臨了臨了的時候薛印被塊石頭絆了腳,闞飛還沒拉住他,眼睜睜地瞧著薛印踉蹌的摔個屁墩。
薛印黑著臉瞪闞飛,後者樂了,蹲下身撫薛印起身:“瞧你,跟個孩子似的,走道還能卡跟頭,真列害。”
說著,男人伸手給薛印撲稜膝蓋上的土灰跟屁股蛋子上的,薛印不吭聲,推開闞飛自己繼續撲稜,然後轉身走了。
他沒跟闞飛提,其實是他昨兒新買的皮鞋不舒服,不但夾腳還磨腳,疼了他一道兒了,要是換了往常,薛印一準會張羅跟闞飛換鞋穿的,這不是倆人還在冷戰嘛,他就自己在那兒受著。
進了家門,薛印趕緊脫掉腳上的鞋子換上舒服的地板拖,也沒理睬跟他身後進門的闞飛獨子上了二樓。
坐在床邊上把襪子一脫,果然腳趾頭跟後腳跟都磨出了亮汪汪的水泡,整個腳都緊得發脹,特別的難受。
薛印嘆口氣兒,自己抬著腳揉弄著腳丫子,心裡面也說不出個是什麼滋味。
他有些神遊天外,以至於闞飛進來的時候他都沒發現,一直到闞飛蹲在他身前伸手抓上他的腳踝他才回魂,滿目的驚訝。
“給我瞧瞧,那鞋以後別穿了,在喜歡穿著磨腳有什麼用,剛怎麼不跟說你鞋不舒服?你可真是犟!”
“是啊,我在愛你有什麼用,你不照樣跟別人睡了。”薛印突然接茬,到把闞飛造一愣,不給他辯解的機會,薛印繼續炮語連珠,“知道不是你的錯。你說我生氣有什麼用?”
“那就別生氣了唄。”闞飛笑著,蹲兒溫柔又細心的給薛印揉著腫起的腳底板,腦門上的抬頭紋疊在了一起,他明明比薛印小上一個月,可瞧著著實要比薛印長得成熟,濃眉大眼黑麵堂。
“說的倒是輕鬆。你又不是一雙鞋…”薛印冷眼旁觀闞飛對他的服侍,那言外之意就是他可捨不得扔了他。
“那要怎樣?”闞飛一本正經起來特嚴肅,倒把薛印顯得有些孩子氣,“要不這樣吧,你出去找個小夥兒睡一覺,咱倆就扯平了你看咋樣?”
“我看行。要想扯平找一個可不成。你睡多少了?我就跟你一人睡過覺,虧死了。”
闞飛不但揉捏薛印的腳板、腳背腳後跟,連同著給薛印連小腿肚子也一併按摩了,滿臉的溫潤,那語氣可不容拒絕:“說說還差不多,你要真敢在外面找人看我不整死你的。”
“獨裁!”
“你說對了。我還就獨裁了,薛印我可沒跟你鬧,你要真敢我就敢弄死你。別跟我計較這些,你是你我是我,我是個家庭觀念傳統觀念都極強的人,這話我就跟你說這一次,走不走心你自己看著辦吧。”
薛印原本想說他怎麼就可以跟旁人睡,別管被動不被動。那要這麼看來,闞飛得先被他弄死才對。結果他這話還未出口,就直接被闞飛的後話堵死了。
憑什麼他是他的,他倆差哪兒了?
誰傳統觀念家庭觀念不強啊?
專制!
霸道!!
獨權!!!
不過心裡頭舒服多了。心裡美了薛印也沒在臉上表現出來,依然冷冷淡淡的,原本他的性情就這麼淡漠,他還忌憚著闞飛早上跟他說過的話,他為他改變太多,假如哪一天這份呵護不見了,怕是他一時半夥都扳不過來的。
他的確有些得意忘形了。
“大寶兒……”闞飛見機行事,瞧著薛印有些走神,趕緊撂下他的腳腕一屁股坐到了薛印的身邊,愛情這個東西其實挺玄妙的,有時候就得剛柔並濟,“老薛…媳婦兒…嘿嘿孩子他媽…”
薛印跟他白眼,一巴掌打過去,在手掌快要接觸上闞飛那張大黑臉時,便化軟了力量摸上去。忍不住地細細摩挲起來,自從他小產之後倆人就沒怎麼好好親熱過。
反握住薛印撫摸自己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