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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不善言辭,也不喜與人爭辯,闞飛罵他,他就聽著,也不回嘴,你愛咋罵咋罵,氣得你一點招沒有,重重的一拳打出去,就等於落進一團棉花裡。
闞飛了解薛印的脾氣秉性,他這幾年都變化多了,要是換了早幾年,薛印能比現在還要冷漠。
不想趕話趕的把矛盾擴大,闞飛瞧著薛印不言不語也就沒再往這話茬上帶,伸手摸出一根菸叼上,薛印的那點小心思他比誰都清楚,但是不行。他絕對不會允許薛印去那麼做。
夫夫二人就這麼各懷鬼胎的睡了一夜,闞飛依舊沒被薛印准許上床,他現在的待遇都不如之前的大狗,起碼大狗在床底下趴著還會被噓賞賜一張腳墊兒,闞飛這兒毛都沒有。
第二天原本是相安無事的,後也不知怎麼倆人話趕話的又把話題扯到昨兒晚上的話題上,當這幾個孩子的面兒又是一頓爭吵。這是薛裡來第一次瞧見薛印跟闞飛紅臉,尤其闞飛,似乎一點也不準備遷就薛印,倆人爭吵過了,險些動起手來。
所以第二天的晚上薛印把闞飛關在了臥房門外,他怒不可遏,心中一股惡氣無處發洩,闞飛敢惹他,那他就拿闞飛出去。
第三天一早,蜷在薛印臥房門口睡了一夜的闞飛是被屋內的響動給驚醒的有人跟薛印找不痛快,一大早就給薛印的手機發來幾條彩信,內容可想而知,已然令薛印暴躁的摔爛了床頭的花瓶。
闞飛不知房裡發生了什麼,想也沒想的當即掏出備用鑰匙闖進去,驚道:“怎麼了薛印?”、、
“不是你的錯!”薛印怒視著闞飛,眉稜骨高聳,他的臉冷若冰霜,接著,整個爆發出來,揚手打翻了檯燈大喝道:“那我也受不了!”聲未落,薛印直接將手中抓著的手機朝著闞飛砸過去。
他無心之失,沒想到堅硬的手機直接摔在闞飛的面門,鼻血當時就流了下來,薛印又氣又怒的衝闞飛大吼:“你怎麼不躲?”
闞飛沒回薛印的話,而是蹲下身撿起薛印的是手機,自顧自的調出手機相簿,然後他瞧見了宋曉章給薛印發過來的彩信。
闞飛很冷靜,沒了平日裡妻奴的狗腿樣,他嚴肅而鄭重地說:“薛印,這件事到此為止,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你要是再敢揹著我搞事別說我提前沒跟你打招呼。”
“闞飛你威脅我?”薛印的眉毛糾結在一塊,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尤其宋曉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他咽不下這口氣,“還是說你嘗過了他的滋味有些食不知味了?”
“我不想跟你吵。”闞飛轉身走出臥房,然後蹲下身把鋪在二樓房門外的被子枕頭撿起拿了進屋,“薛印,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睡在門外或者你的床下,我要跟你睡一塊聽懂了嗎?”
啪——
薛印揚手給了闞飛一嘴巴,然後怒視闞飛面不改色。
接著,他又甩了闞飛一耳光,闞飛無畏不懼,不反抗也沒再像之前那樣賤忒忒的哄著他,就是他這張正經的嘴臉令薛印怒火中燒,他一連不知扇了闞飛多少個耳光,知道他自己的手心痠麻。
“薛印,你信嗎?我任打任罵,將你慣得無法無天,所以,現在——除了我,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受的了你!”
薛印怔然,再次揚起的手頓住,闞飛說的沒錯!就是這種情況,被寵著、慣著其實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習慣成自然,假如有一天對方突然不再像以往那樣什麼事都以你為中心,無論是誰都一定會不習慣受不了的,再改變,畢竟還需要一些時間,而最根本的問題是他還能不能適應過去的那種生活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毋庸置疑,其他的我自會處理。別跟我扭著,這對你沒好處聽見沒。走吧,收拾收拾咱們去看看尾巴去······聽話薛印······”
他之所以不還手,就是想要薛印把心底那點邪火都發洩出去,否則一天不發洩,這事兒一天就不能完。宋家兄弟那裡他自有辦法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薛印的作法有些偏激了,居然真的買兇要殺那倆害蟲,闞飛早有洞察,暗中攪黃了薛印佈下的局,無論如何他不能看著薛印走上不歸路,況且那倆廝根本也不配讓薛印的雙手沾上血腥。
薛印生氣,極度的憤然,無論是誰都無法理智,都會往其他方面去想,是,闞飛是被迫的與宋曉章有了一夜露水姻緣,但事實是他現在想動宋曉章,闞飛不但不讓還護著對方,換了誰誰能受得了啊?所以這倆人沒日沒夜的爭吵,為此大發雷霆。
薛印沒再說什麼,但他冷漠的態度還是說明他心裡他頭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