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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東:你倒是挺有研究。
小馬:一點小感悟而已。
林海東看完了這條簡訊後沒有再回,因為他的秘書敲開了他的辦公室房門,很快,他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
週末的時候,不出意外的林海東又收到了小馬的祝福簡訊,他瞧瞧沒有回,因為他今兒沒有一時心血來潮,熱情並不高漲。
今兒有個飯局,都是一些比他大的官兒,他得去應酬,明明心裡頭反感的要死,可面子上一點也不能體現出來,上袖善舞是官場中每個人的入門基本課。
按道理,以林海東這歲數沒幾年也就基本退居二線了,可是他寂寞,抓不到愛情的他只有抓官運、抓仕途來填滿他內心深處無盡的空虛。
他不想閒下來,家裡頭沒有人陪著他坐在搖椅上慢慢變老······
別人上他的酒桌別人喝,往死喝,他看著、受著,然後還得看他心情好不好,看這人順不順眼,得不得意這個人。
今兒是他上領導的酒桌,自當不能在矜持。得真槍實彈的真喝,想喝也得喝,不想喝還得喝,由不得你拿官架子。
一場下來腐敗到二半夜,國家有政策,他們這有對策,在下屬面前他高高在上,在上級面前他就得卑躬屈膝。
陪著笑臉送走領導abcd;林海東疲憊的倒在包廂的真皮沙發裡臥著,真不想起了,就這麼一直睡下去得了。
二海,只有你一直陪在我的生命裡不曾改變過。
小馬真覺得他跟林海東有緣分,他今兒也是出來陪領導應酬,喝的有點多,也不知怎麼就走到了下一層去,當時腦子裡想的很簡單,先找個沒人的包廂進去歇一會,他得緩一緩,不然容易胃下垂。
林海東的司機臨行前特意交代飯店的服務員說別打攪316的客人,現在也晚了,那包間就別接待他人了,他領導在那兒躺會兒醒醒酒。
他們是常客,再說這點小事兒那兒還算個事兒,便一口答應下來。臨出門前給林海東把包廂的燈錢都閉上了,還體貼的為他蓋了一件外套,然後才帶門出去。
原本吧每一層都有服務員接待著的,可是一忙起來傳菜走菜的誰也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門口給林海東守著,再說了,睡個覺而已,來這吃飯的客人誰沒事也不能忘他那屋跑。
結果,小馬瞎貓碰死耗子的闖了進來。他也是喝的難受頭暈,摸進一間無人的包廂直接關上門就往沙發靠去。
格局都一樣的格局,即使不開燈,摸著黑小馬都能找對地方,然後······
他被嚇了一跳。
像觸電似的從沙發上彈起來。
沙發上有人!
小馬當時一驚,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按開照照,看看是誰不吱聲不吱語的躺這兒,把他嚇一跳。
他喝了酒,大半夜的眼睛也花,手機螢幕小,光線不強,晃了半天也沒瞧出來是誰,但知道這是個男的。
沒醒!
睡的挺死的。
還好,不是死人!
小馬一顆心放進肚子裡。
用手機的光線指引著自己在黑暗中走到門口,本能的擰開包廂四個棚角下的小射燈,接著,他愣住了,怎麼又是他?
要說一次是意外,倆次是巧合,那這都三次了,是不是真的是有緣分呢?
小馬是個Gay,而且因成長的環境有關,所以他喜歡比自己年長的男人,說的在直白點就是他有戀父情結。
其實他對林海東挺有好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酒壯膽跟他侃侃而談,他在搞銷售的也不至於熱情到二半夜碰到人也跟人哇哇哇的說個沒完啊,別人不累他還累呢,口乾舌燥的。
這人怎麼一個人睡在這兒?
他的伴呢?
小馬沒由來的感到生氣,什麼狗屁朋友啊,人醉了都不管,就把他一個人扔包廂了??
“大哥,是我啊小馬,你醒醒啊,還能起來嗎?你家在哪兒啊,我送你回家啊??”
林海東今兒喝的的確有些多,攙了顏色的。他原本尋思躺會兒醒醒酒後起來在走,可這往沙發上一躺,頓時身子就沉了,醉意上湧,直接就睡死過去。
說到底還是上了歲數,這身子骨不如從前抗酒了。
小馬叫了幾聲也不見林海東反應,正在這時他手機響起來,是他們經理的電話,知會他局子散了,他待會上完廁所直接打車回家就成。
小馬求之不得。
他找來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