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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年,他們偷嚐禁果的那一瞬間。他們熱烈的抱作一團,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四肢交纏,然後他聽著他的二海柔柔的喚他,咬著他的耳朵再跟他打商量:“東子,我來行嗎?”
林海東一愣,低著頭去看病弱的馬錚海,那一霎,他心痛難當,突兀的就想到了那一次之後馬錚海才纏綿病榻再也沒起來,他滿心的愧疚,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要的結局一定不是那樣的。
他鬆了力道,稱了夢中馬錚海的心意,只是一個妥協而已,便能救回一條人命改寫他們兩人的命運。
只是愛而已,何來上下之分呢。
一樣快樂,一樣瘋狂,一樣的酣暢淋漓,一如那年那般······
結果······這不是一個夢!
屁股上的那點事實在難以啟齒,忍氣吞聲的林海東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被折騰了半個月之久。
他醉酒狼入虎口這事兒也不是毫無益處的,起碼他屁股好了之後發現個事兒,他不便秘了咳咳······
林海東沉下臉,決定對小馬用“冷處理”,他的心就算不是石頭做的,這麼些年也早已被頑石裹得緊緊的。
對於小馬熱烈的追求他除了厭惡之外別無其他,對小馬不打不罵,就把他當坨屎臭著。
林海東關了客廳的電視跟大燈,沒理睬小馬,徑自回了自己的臥房,很刻意的把門在裡頭反鎖。
第二天一早林海東就走了,也沒管小馬的死活,結果他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小馬不但沒知趣的滾走,竟然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行李都搬過來了。
他沒鑰匙,怎麼搬得行李?
難不成敞著門回去搬得???
“你回來了,我這人傻,你看你昨晚也沒說攆我走,我自己一琢磨,嘿嘿,你這不就是預設了咱倆的關係了嗎?”小馬像個保姆,把本來就不怎麼髒亂的房間打掃的真的“髒亂”了。
害的林海東找不到空調遙控器在哪兒,不知道菸灰缸去哪了,不習慣毛巾被改動了位置,手紙被變換了角度,生氣,但他忍著。
小馬做的晚飯林海東不吃,就是無論小馬跟他說什麼他都一概置之不理,全當小馬是個屁,根本不存在一樣,以往下班回到家啥樣他還啥樣。
“那個什麼,我把咱家的門鎖換了,嘿嘿,這是備用鑰匙,你拿著點,省著到時候你打不開門兒。”
“……”
“我叫馬來西亞,你知道的。你看咱倆都同居了,能不能先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一下,啊?哈哈哈哈。”
怒不可遏!林海東就是老成幹事兒穩,基本喜怒不形於色。他悶著頭不回應,惹著那點心火低頭吃他自己順路捎回來的晚餐。
對面的小馬終於消停下來,知趣的沒在沒話找話說。可他那倆道目光實在令林海東煩躁,怎麼瞅著像一條發了情的公狗,時刻準備著撲過來跟母狗交配呢???
這人還真是表裡不一,給他另外的手機發簡訊的時候,聽那話茬挺深沉個事業型男人,說話滴水不漏的,話裡話外都在暗示著目的性——雙贏互利。哪兒像現在這般,沒皮沒臉的像個無賴。
不同於林海東的偷想,小馬則是在回憶那夜的旖旎,對於林海東的姓愛角色他心知肚明,這老男人是個純1,他那天是中大獎了才被他偷了個便宜撿。
他就喜歡林海東這款成熟男人,有味道不說特有感覺,他真是戀愛了,只要偷偷瞧上林海東倆眼他弟弟就跟他鬧妖……
尤其那天晚上,被他壓在身下的林海東像極了一頭被敵手咬住喉管的雄獅,不甘心卻也不反抗,嗥叫著從頭到尾不示弱,更像似對愛人的一種包容跟遷就,所以這才成全了他的美事兒。
“美國,你咋不搭理我呢?”
“……”美國?他叫誰呢???
“你也不跟我說你叫啥呢,那我叫馬來西亞,你乾脆叫美國得了,嘿嘿。”
“……”啥食慾都沒了,原本就沒怎麼吃飯的林海東索性撂下筷子起身走了,他真受不了小馬這鬧騰勁兒。
拿著乾爽的浴袍去浴室洗澡,林海東都把衣服脫光了才想起個事兒來,趕緊走到門口把浴室的門鎖上。
他倒不是怕小馬,真要動起手來小馬未必是他對手,可他都多大歲數了?五十多了,還跟三十來歲的小夥子打架,說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很多事情沒必要大動干戈,他不動手也不動口,就臭著他,等他自己想明白了自然就從他這走了。
咣咣咣,馬來西亞在砸他家廁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