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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用的把薛印給掀翻過去,然後他直接騎著薛印的身子跨上去,扯起他倆條大腿就向左向右的掰開,粗暴地大喝,“就像現在這樣子,被我壓在床上使勁的操使勁的折騰,其實你超享受的吧嗯?”
闞飛用了蠻勁兒, 著薛印的兩條大腿裡子,兇猛的挺動腰板往薛印的身體裡鑿進鑿出,跟要弄死他似的。
薛印也是個犟種。被闞飛按在床上硬生受著,涼薄的唇快要抿成了一條線,深鎖眉頭,白著臉一聲不吭也不反抗。
他半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闞飛的腹部看,他疼,闞飛也好過不到哪裡去,果然,闞飛過猛的頻率似的他部分針口又一次破裂,絲絲縷縷的紅血殷透白色的繃帶,薛印的唇角勾起來,他也許在漫長的寂寞中變了態。
從頭至尾他倆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言語的互動,沒親,沒摸沒愛撫,闞飛掐著薛印的大腿裡肉咣咣就是一頓磕,他射了,射在薛印的身子裡,肚子上的白色繃帶幾乎紅了個透。
倆人都一頭的大汗,疼的!
闞飛撿起他的衣服丟下一句“回家住一陣子”把薛印仍在床上就走了。
沒說分,也沒說不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走了。
汨汨的白綢液體噴出薛印的體外,沿著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下,薛印赤著腳板蹲在浴室的地上抱頭衝著淋浴,他心裡面難受,不知該向誰傾訴,還是沒人懂他······
半個小時的時間薛印清洗好自己,他裹著浴袍走出浴室在軟包的沙發上坐下,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