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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哈哈哈哈?”難以置信,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可以有自己的事業,可以往家裡賺錢······
“當然。”薛印難得露出他的笑顏,刨除闞翔跟闞飛的關係,對於闞翔這種弱勢群體他也是情有獨鍾的。
那天晚上,闞翔大方的讓薛印參觀了他和闞飛的家,喋喋不休的衝著薛印嘮叨他的弟弟闞飛如何如何怎樣怎樣。
那天晚上,薛印領著闞翔上了二樓,十分鄭重的給做飯的大爺大媽和另外那個包餐盒的小姑娘介紹了他們的新夥伴闞翔。
那天晚上,薛印很晚才與跟他依依不捨的闞翔告別。拐出小區的時候坐在車中的薛印遠遠瞧見了回來的闞飛,他下意識的想躲,急忙忙關了車燈,屏住呼吸坐在黑乎乎的車廂中。
“操”闞飛一張嘴,舌頭都大了,他咣的一腳踢上了薛印那輛黑色的凱美瑞,興許是天黑,闞飛並沒有發覺那車眼熟,仍在那一邊兒接著電話一邊兒拽下褲子的拉鎖掏出他的大傢伙衝著車頭前面的綠化帶灌溉。
“雞巴,你可拉倒吧,剛在酒吧邂逅一位半老徐娘,雖然五十七歲,但她依舊風韻猶存,我們推杯換盞,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她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有沒有試過母女雙飛。我說沒有。我們又喝了一會酒,她說今晚算你走運了哦,於是她領著我去她家,進門,開啟燈,對樓上喊了一句‘媽,快去洗澡!’我操她媽,當時把老子雞巴都嚇軟了······”
他又去酒吧了嗎?那薛裡來呢?
086孤獨求醉
闞飛不知喝了多少“馬尿”,一泡尿次了能有五分鐘,黑咕隆咚的也看不見啥,唯有哪熱乎氣不斷在他的鳥頭前繚繞。
舒服之後,闞飛提好褲子拉好拉鍊,歪腦袋夾著電話邊系褲腰帶邊邁開步子朝自家單元門走去,他那大嗓門子漸漸飄遠直到窩在車箱裡的薛印再也聽不見。
就這麼一晃便到了五一勞動節,按照國家法定假休休息,所以薛印的公司休假三天,領導都休息了,員工還在辦公室坐著電話打給誰去呀。
因為就休息三天不是很長,基本家在本市或者在外地的也都沒回去,而今年的五一還趕巧了,單位的同事小劉兒結婚,作為小劉兒的頂頭上司,薛印不但要包一個大紅包還被小劉兒邀請著典禮的時候上臺講兩句。
在距離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後,薛印的心態已經慢慢地調和過來。闞飛那面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不過他想那個男人雖然很糙,起碼良心還是不壞的吧······
能善待小動物,能善待自己有精神疾病的大哥,這足以證明闞飛的胸膛裡埋著一顆善良的種子。
有些後知後覺,人總是這樣,在你面前的時候你連看都不看,人消失了。才漸漸回味,發現這人身上的閃光點。
坐在辦公桌前,薛印下意識地將目光落在桌邊的相框上,瞧著相片中薛裡來那稚嫩的模樣,薛印心頭一動,想著明後天挑個好時間領兒子出去玩一玩照兩張合影什麼的。
他的感情太貧瘠了。
他想豐富起來,然而那個人卻走了······
腦子裡鑽進去一條貪吃的小蟲子,整天在薛印的腦子裡扭啊扭,勾出腦海深處對欲的渴望,兩三個夜裡,薛印都做著同樣的夢,夢見闞飛強吻他,夢見闞飛壓著他給他舒服,還夢到了當年······
夢醒時分,薛印坐在床上如同被風化的雕塑,毯子在他腹部半遮半掩,室內光線闇昧不清,他一頭的熱汗,孤零零地坐在那兒感受著空氣中的潮溼,實在是太寂寞了。
闞飛最近也不知為何手氣特旺,簡直就是新一代的賭神,不管玩什麼,逢賭必贏。
幾天前總贏錢的他就張羅著請他手底下那幫小代練出去耍一耍,今兒外頭跟孫臏那孫子出去與人填大坑,手壯的又大殺四方,摸著鼓鼓囊塞的荷包,闞飛難得的想真槍實彈的做東請一把。
結果這犢子一走一過就瞧見他家附近的滿漢樓有人辦酒席,闞飛大眼珠子一轉,合計著連老天都幫他,這頓飯有著落了,還他媽的不用花錢。
咣噹一腳踹開自己房門,又沒尋到闞翔的身影叼著煙橫著膀子往二樓走,闞飛也不知道這陣子他哥咋那麼喜歡往樓上小白臉子那臥子跑。
果不其然,闞翔正景就在二樓蹲著呢。
做飯的大嬸大叔維護著闞翔還不是看在看的面子上,這傢伙牲性霸道的,不給他整服帖了,他們哪敢沒日沒夜的咣咣剁菜啊。
“你他媽的是這裡的保安還是咋的?在這看大門給你錢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