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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想衝進去掄拳頭,卻又覺得那麼做很掉價。
他們不是一路人,一直都不是的······
“你說咱倆有沒有緣?”嬌嗔的聲音飄出來,是個女的,含糖量很高,正常的男人聽了都得酥酥的。
“有,當然有了,咋沒有呢,你說新娘子還能是你同學,咱倆這哪叫緣分啊。”對於迷信闞飛半信半疑,你說他不信吧······自從他跟薛印沒啥聯絡之後,他這財運、桃花運都哇哇的。
這女的是他一微友,闞飛記得清清楚楚,搭了一頓飯,連個手也,沒摸上,嘿今兒也不知道是這女人騷穴大開還是怎麼著,突然就熱情起來,媽的。白給他操他沒道理裝柳下惠啊。
“我對你挺有眼緣的。”
稀罕老子就別裝清高,老子最煩假正經的人!
“那咋後來給你打電話你總不接呢?”
“討厭!”小拳頭砸向闞飛的胸口,女人嬌起來,“你不知道女人說不要都是想要,口是心非嗎?你一男的當然要主動,我一女的自然要矜持。”
“嘿嘿嘿那你現在想不想要?”、
闞飛的聲未落,一隻小手隔著他的褲子就摸上了他的利劍,操!果然是個騷貨。不過有眼界!知道他這玩意猛!!
那女的沒了音兒,沒一會兒隔著一張門板薛印就聽見了的動靜,又一會兒就有了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兒。闞飛已經把手塞進了那女人的下體,在那用食指跟拇指撥弄女人的小花瓣,淫液連連,搞得那女人偎在闞飛的胸前軟了手腳的任他為所欲為。
薛印悄然無聲的走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外向內傳來,有人一把拽開側格的門板,頭不抬眼不睜地捂著胸口張嘴就噴了出來,入目的是撩起女人裙襬剝下女人內褲的一隻黑手與那女人噁心人的下體。
來人喉頭一緊,發自內心的又是一頓吐,完全顧不得那女人叫得猶如殺豬一樣的聲音,皺緊眉頭撥開擋住馬桶的一男一女大吐特吐起來。
闞飛笑了。
笑著拉著那女人走出側格去清洗被薛印吐在身上的嘔吐物,哄著那女人甭理一個來參加酒席都能把自己喝吐的傢伙。
薛印捧著馬桶一頓吐,胃裡面像似點燃一條火龍似的燒,太陽穴發脹,眼睛酸澀,他難受。
之後,他聽著闞飛攬著那喋喋不休的女人走出了男廁所,腳步聲漸行漸遠,毫無留戀,走出去就再也沒回來。
薛印蹲在馬桶前不想起身,他頭暈的厲害,開始還隱隱期待著沒準闞飛會把那女人打發走折回來找他,但是後來他自嘲的笑出聲,他真是自作多情,大錯特錯。
所以,闞飛也不過就是想玩玩他,根本不是真的喜歡他愛他······
他步履蹣跚的悄悄溜出了滿漢樓,狼狽地開啟車子逃進去,粗喘著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他想靜一靜。
靜一靜想到的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闞飛想玩玩他也有些蠢蠢欲動,就算是假的他也想被人疼一疼愛一愛,而闞飛正好是那個適合的人選而已。
他想找個情人,無需談情說愛,單純的床友或者炮友,在他知道闞飛便是薛裡來的生父後,這種念頭越發在薛印的腦子裡執拗地滋生起來。
他想跟闞飛做愛,他可以給他錢。
真是無恥,給別人錢來嫖自己。
真是瘋狂,他在酒駕,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他很幸運,一路暢通無阻,並未遇上交警。
車子停下來後,薛印發現他已經來到了華旗飯店,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他自然而然的開了一間房。然後他無意識的抓起手機給誰發出去一通簡訊,故意沒鎖房門直接就進了浴室。他在想,洗也是白洗,那個人也許看見了他的簡訊或許根本沒看見,又或者他跟那個女人現在也在那個酒店的房間裡在做著他也想跟他做的事情。
腦子越來越暈,薛印在浴缸裡睡了一覺又醒來,悻悻地披著浴袍走出浴室,乾淨明亮又奢華的一間房,除了他自己根本沒有第二人的痕跡。
他想起了之前他給闞飛發去的,帶著邀請的下賤,越發的後悔自己的衝動與愚蠢,這無疑是坐實了他在闞飛心目中的形象也丟了自己的臉。
他這麼大個人怎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後悔!後悔極了,真希望網路出現故障,那條簡訊並沒有到達闞飛的手機裡。
抓著手機反反覆覆的閱讀那條簡訊,薛印煩躁的不知所措,腦袋疼,頭暈,但是他還想將自己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