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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方說明:“先生,您認錯人了。麻煩請讓一讓。”
“沒錯!操!就是你!喝!來,咱們回去繼續喝。”酒鬼耍橫,露胳膊挽袖子的要跟薛印支吧。
薛印蹙眉,懶得再與這醉鬼浪費口舌,伸手撥開那人向他伸過來的手臂,邁步就欲走出門口。
“操你媽的誰他媽要你走了?啊?”這人聽口音也是個東北人,罵罵咧咧粗鄙的樣子不是南方人能幹得出來的。
薛印仍舊不言語,甩手想要擋開那人提步離去,可這醉鬼不依不饒的跟他使勁,滿嘴噴糞。
薛印惱,他自詡是個君子,是個動手不動口的君子。所以他沒在退讓下去,乾脆直接的揮手照著那人的鼻樑骨就悶下去一拳。
這一拳發酵了薛印身體裡奔騰的酒精,讓他突然變得興奮起來,那麼多的苦楚化作一股狠厲,只想在這個醉鬼的身上發洩出來。
他沒有給這酒鬼反擊的機會,接著又給了他一腳,直接三倆下的把這人給揍得趴了下去。
薛印抬身,正巧朱小軍從裡間出來,四目交接,倆人皆是一愣。接著,朱小軍開腔:“怎麼回事?”這人也是高高在上慣了,口吻帶有嚴重的命令性。
“一場誤會。”薛印面不改色心不跳。
說著,他一閃身給朱小軍道出了位置,而後隨著朱小軍一同走出洗手間,只不過朱小軍回了包廂,薛印則喚來服務員將廁所那個被他打倒的醉鬼攙回他自己的包廂,並且掏了一千元錢附贈給那醉鬼,讓服務員幫著交給與醉鬼同行而來的朋友帶他去醫院瞧瞧。
大約晚上十點四十分左右,薛印隨同林海東與朱小軍出了錢櫃,之後他們與朱小軍在錢櫃門口分道揚鑣。
緊接著,從錢櫃裡衝出一個穿黑衣黑褲的男人,薛印一愣,隨後他身邊的林海東一把將他推開,旋即腹部中了一刀。
行兇的人原本是要扎薛印的,這會兒瞧見無辜的人捱了刀子倒下去,頓時就醒了大半,直接撒丫子拔腿就跑了。
薛印根本顧不上那個兇手,驚魂未定的和著恐嚇的的司機把人攙扶上車去往中心醫院。
可惜了這家店,惹了不該惹的人。怕是開不長遠了。
林海東那一刀扎的很挺深,還好送院比較及時,而且扎栽隆獨自上沒什麼生命危險,手術之後很快就轉入了高階病房。
薛印忙的腳打後腦勺,報案,錄口供,還有不假他人之手的在林海東的病床前守夜,不過幾天而已,他整個人就瘦了一圈。
警方的工作效率極高,報案第二天就把犯罪嫌疑人抓獲歸案,其實沒什麼深仇大恨,要怪就怪那日那個酒鬼與薛印發生口角,引著他那男朋友裝逼追著薛印出來給教訓,結果一腳踢到了馬蹄子上了,不但那傢伙不得好,拐帶的那家KTV也跟著連坐捱整了。
薛印在花店訂的鮮花,要人每天來病房給林海東換上新鮮的馬蹄蓮,又專門請了營養師每日給林海東做膳食,而他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坐在林海東的床頭拿著每日晨報讀給林海東,而後在陪林海東一起看經濟半小時。在林海東能倚著靠墊坐起來的時候,薛印拿來了象棋與其對弈。
不知為何,林海東自己並未請私人特護,大有把這事兒交給薛印親力親為的架勢。
要說讀報送餐薛印也算是舉手之勞,只是——上廁所、擦身這樣的事情也要由他來做是不是有點過?
薛印提出拒絕,被林海東當面駁回。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就因為他肚子上的這一刀是他替著心跳挨的,況且林海東對薛印並未表現出色急或者其他情愫,薛印要是在矯情倒顯得小家子氣。
最開始薛印只是幫林海東提夜壺,後來演變成林海東可以下地,而他要親力親為的攙扶著人高馬大的林海東去盥洗室。
薛印不是矯情的人,他知道林海東也不是。他們倆個原本是同性別,就算看看對方的器官也是無所謂的。彆扭就彆扭在林海東好像是個資深老Gay,兒薛印自從與闞飛有了親密接觸之後在與同性並肩而行多少不在那麼坦蕩蕩。
林海東的刀口疼,他是硬挺著直起腰板走路站定,如果他習慣性的貓著腰走,那他的刀口會長歪,以後很難在直腰板走路。
他小便站在便池子前,必須由薛印在旁邊把著他給他做支撐點,起初的幾次林海東下拽睡褲有些吃力,旁邊的薛印愣是當做沒看到,從來不出手幫他忙。
林海東雖然大薛印十二歲,但他那結實的身子板一看就是常年鍛鍊下的成果,稜是稜角是角的,四肢發達,糾結肌肉,薛印無意間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