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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樓下碰見個抱著狗的男人凶神惡煞的,回來你還衝我兇!你衝我喊什麼?”闞翔的脾氣時而溫和時而狂躁,而精神病人的情緒改變往往是毫無原因的,即使小“刺激”也會引起大“反應”。
他一隻腳趿拉著換好的拖鞋,一隻腳穿著尚未換下來的棉鞋,抬腿“咣噹”一腳就踹翻了門旁的簡易鞋架。完全無視闞飛,“一瘸一拐”地衝進屋,踩的滿地都是泥雪混合出來的腳印子。
咧開嘴突然就手舞足蹈地笑起來:“‘尾巴,尾巴’我回來了,老師說我的成績考上重點學校沒有問題的哈哈哈哈,我好開心啊。”
闞飛沉默不語,大步走到衣櫃前去翻找睡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縱闞翔去“蹂躪”伍立偉的那條愛犬。
結果他一個沒留神就出了差池。完全沒注意闞翔是什麼時候進廚房拿的菜刀,又是怎麼力大無窮地扯著“尾巴”的項圈施展他高超的“凌波微步”飄到他身側的。
他一回頭,迎面對上闞翔那張瞬間放大了數倍且神經兮兮的臉孔,只見他一手舉著菜刀、一手拎著“尾巴”的項圈,神神叨叨地衝他說:“晚上吃狗肉湯吧飛飛,想吃嗎?哥哥做給你吃好不好?”
闞翔那一笑特別慎人,不禁要闞飛全身上下泛起雞皮疙瘩。他混,他牲性霸道,他驢,但他真是怕他這一奶同胞的親哥哥。
精神病人很精神,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
卷1:鴻運當頭013灰色的記憶
如果不是在受到什麼大“刺激”之下,懲治闞翔,闞飛還是有他的一套殺手鐧的。只要兄友弟恭,一切迎刃而解。
他已經很久沒有給闞翔洗澡了,儘管闞翔精神不太正常,但闞飛總覺著倆大老爺們擠一塊洗澡挺矯情。當然,如果是情人或者炮友湊一堆兒洗個鴛鴦浴什麼的另當別論。
闞飛繞桌子追了闞翔一刻鐘,磨破了嘴皮子才堪堪說動了闞翔,然後伺候著這位爺換掉了腳上的棉鞋,脫掉了一身寒霜的棉衣棉褲,又順嘴扯了一個謊,騙著闞翔進了浴室。
闞飛把闞翔脫得精光,把赤條條打哆嗦的兄長推到了花灑下,連唬帶嚇的讓他不許動,然後開啟花灑開始給闞翔淋浴。
溫熱的水流垂落在闞翔的腦頂四處飛濺,一束一束的細水流淌過闞翔緊緊閉著雙眸的面頰,順著凹凸有致的鎖骨一路向下滑動,在他的肢體上窸窸窣窣流動。
水蒸氣瀰漫,氤氳了闞飛那黑紫的麵皮兒,沁潤了闞翔那幾乎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的剔透肌膚。
他們雖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無論從外貌體魄還是性情性格上來看,都完全沒有共同點。
據說闞飛長得像他們那五大三粗、英年早逝的父親,而闞翔則繼承了他們母親的清秀水靈。
闞飛很多時候都很引以為傲,他跟他哥闞翔也是混血兒,南北方混血,父親是粗獷的東北爺們,母親是江南水鄉的姑娘,倆人之間的差距則有著天差地別。
因為互補,他們的父母才走在了一起。
闞翔結過婚,那是在闞飛十八歲那年,結果那個無良的嫂子騙光了闞飛心甘情願花在闞翔身上的全部財富,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曾經他以為,錢是萬能的。只要有錢就可以給他的“瘋子哥哥”買來愛情,買下他後半生的幸福。結局不盡人意,註定他們兄弟二人還要坎坷半生。
無良嫂子跑了以後,闞翔被大大的“刺激”了一把,原本穩定下來的病情突然之間急轉直下,闞飛去偷去搶,給他哥搞醫藥費,說什麼都不肯把闞翔送進精神病院。
那裡不是人待的地,好人進去都得瘋,那是個冰冷無情的人間地獄,他不會送他的哥哥去那裡受苦受罪。
從那之後,他們兄弟二人流離顛沛,而闞翔則視女人為洪水猛獸,再也不肯親近她們。如果逼他,便會失控。
“哎呦…”闞翔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就坐在了洗衣機邊上的水盆裡,磕到了腰眼,疼的他直歪嘴。
闞飛手裡頭抓著花灑,溼透了他身上的大褲衩,整個都乎在了他的倆大腿上,結結實實的,兜在裡頭的那一坨清清楚楚的隱現出來,鼓鼓的高出來一塊,瞧那形狀跟他那倆條大腿一樣結實厚重。
天方地闊的腦門上印著“王”字紋的闞飛扯著手裡的花灑瞧著一屁墩坐進身下水盆子裡的闞翔咧嘴樂了:“我哥真列害嘿,都會‘作溼’了。”
“哈哈哈,我列害我列害,飛飛別怕,哥哥保護你哈哈哈…”蔫蔫的闞翔突然一個高子竄起來,搶下闞飛手中的花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