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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都少沾,你正長身體的功夫,搞多了影響你發育,不想你褲襠裡那根到時候給你丟臉,就消停消停。”
薛裡來眼睛一眯,笑得像個奸詐小人:“一根,一根,就這一根乾爹,嘿嘿…”
這算歪打正著嗎?
薛印想破了腦瓜子,都沒想到有效的好辦法來解決他們父子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堪堪被這不學無術的闞飛信口開河教訓了兩句,就把他家主意特正的“小倔驢”給征服了???他上哪說理去啊!
卷1:鴻運當頭025吊炸天
那天晚上闞飛、薛裡來爺倆兒吃的是缽滿瓢滿,白酒瓶子白酒杯東倒西歪滿哪骨碌。一地的花生豆,一地的榨菜湯,生生把薛印那整潔乾淨的家糟害得像個收容所,髒得亂得要命。
那天晚上闞飛又一次要薛裡來感受到了什麼叫“父愛”,他醉得厲害,頭暈。但是卻不像大人們喝酒那樣很容易“掐片”,他第二天醒過來全都記得。
記得是粗手大腳、一身“男人味”的乾爹抓著他把他抗到了自己的床上,一點都不溫柔,像抓豬崽子似的。可薛裡來沒由來的就是覺得溫馨。
一身酒氣的乾爹給他脫衣服脫襪子,襪子就拉掉一隻,線褲外褲棉褲三層套一起被幹爹給強扒了下來,毛衣脫的就更有技術了,全都卡在他的下巴頦上呼了一宿,把枕頭當被子給他蓋,把被子當枕頭給他枕,幸虧屋裡的空調很暖和。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越薛裡來的臥房窗欞灑進來的時候,闞飛的呼聲正酣,他昨晚粗手粗腳的把乾兒子“伺候”上床之後,想都沒想的也直接倒頭就睡在了薛裡萊的睡床上。
被強光晃得錯開眼的薛裡來有些發懵,微微的宿醉要他頭皮發麻太陽穴發緊。臥床上灑滿金色的光輝,薛裡來一時瞅花了眼,以為是薛印在摟著他睡覺,心臟不由得“撲通撲通”快跳起來,抿著嘴唇有些難為情,還是張口帶著愉悅的喚了一聲“薛印”爸。
“唔……別吵,睡覺。”闞飛身上滿是市井小民的惡習,他砸吧著嘴巴還有磨牙的壞習慣,咕噥一句翻了個身繼續呼嚕震天響。
薛裡來還小,還不能完全分辨好賴,闞飛的這些惡俗的毛病在他看來都很新奇,甚至覺得特別爺氣,不知不覺的就跟著闞飛往那些“壞”的方面發展。
剔牙也不捂著嘴,隨地吐口水,公共場所照抽菸不誤,甚至尿完尿都懶得洗手,這些全都是薛印忍無可忍的。
本來他們爺倆是面對面好像個“香奈兒”Logo一樣的造型躺那兒死覺的,薛裡來這一動彈,闞飛牽動眉頭嘟囔一嗓子後變成了劈腿拉胯、仰面朝天的睡姿。那睡相要多糙就多糙,最關鍵的是他裸睡!
其實闞飛也不算裸睡,昨兒沒裸睡的主要原因也是旁邊還一“兒子”,要換成其他的床伴、炮友他必須不能吝嗇的給對方好好欣賞欣賞他那強健的體魄。
闞飛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條三角內褲,一般奔三的直男、成熟的直男、內斂的直男都喜歡穿平角內褲,舒服、舒適不勒大腿根,像闞飛這麼騷包喜歡穿三角內褲的漢子挺少。以此推論,穿三角內褲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基佬,剩下一個就闞飛這種“雙兒”,當然,極個別的沒準人家是個“三角控”。
闞飛睡得吊炸天,“炮筒子”銷魂蝕骨地從三角簍子的側面直愣愣地支出來,碩大的獸頭怒目圓瞪的,晨勃將他***子上的筋絡全部撐開,扭曲得像似抽了筋的蚯蚓,一條條趴伏在肉柱的表皮下掙扎。
薛裡來又看直了眼,咕噥一口唾液情不自禁地發出感嘆,他乾爹太男人了,小腿上全是毛,大腿上也有,重點部位的毛又厚又黑的。順著下腹一直撲稜到肚臍眼以上徑直到了胸口,像似老鷹展開的翅膀似的向著左右兩側菱形塊一樣的胸肌蔓延而去,愣是將那兩顆跟熟透了似的黑紅色的果實牢牢包圍在中央。
垂下臉偷眼瞄瞄自己胯下那根“小香腸”,薛裡來無地自容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快十三歲的他早就有了晨勃現象,再者,這種現象本來就是男性的一種正常生理反應。
就連三個月的嬰兒該晨勃也照樣晨勃,這玩意是由於早晨清醒前,膀胱充滿尿液,膀胱內壓力增加,因而產生刺激,導致JJ發生了一種潛意識的反射性勃起,它屬於內臟器官反射作用引起的JJ勃起,完全跟什麼慾望不欲望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斜眼再瞄瞄乾爹的,哎呦呵,好大的一根“擎天柱”!
羨慕—
嫉妒—
羨慕嫉妒恨!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