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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
“代駕。”闞飛先聲奪人。
“哦哦哦,還是小薛想的周到啊,跟你辦事絕對穩妥,哈哈哈哈哈,來來來快進屋,就等著你歸位杯中酒呢哈哈哈。”
說完,副手推開門,跟著薛印一前一後的踏進包廂,闞飛欲要跟上,這時薛印回頭很是輕蔑的衝他交代了句“你外面等著”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包廂。
闞飛可不是能忍受自己吃癟的人,當即跨前一步,半個身子都跟進了包廂,咧嘴諂笑:“老闆,這天太涼,得先熱熱車,嘿嘿…”黑手爪子往薛印眼皮子底下一伸,大咧咧道,“車鑰匙。”
卷1:鴻運當頭034剋星?
他這屬於反將了薛印一車(Jū),令薛印當著氣象局領導的面兒騎虎難下。心知闞飛就一臭無賴,這個節骨眼在繼續跟他在這胡攪蠻纏,準是什麼道理都講不通。
局領導的司機聽此言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要摘下別在腰間的鑰匙扣。薛印卻在這時開口說:“不用,您坐下。待會開我的車吧,哈爾濱限行的地兒挺多的,本市的車牌方便些。”他嘴上說著,已經掏出車鑰匙遞給了闞飛。莫名的,薛印總覺得這樣穩妥一些。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待會兒闞飛流氓本性一上來,要把領導的車給開走了那還了得?他這也算未雨綢繆,把一切可能都考慮在內。
一來二去的又在包廂坐了大概有半個鐘頭,他們一行人才穿衣戴帽的離席準備去往第二場。
領導的司機身份擺的很明白,飯後藉故頭暈直接留在了酒店,沒有跟著薛印他們一塊去下一場。有些場合,不該去的就不要去,知道也當不知道。
薛印坐上車的第一句話就是:“請把煙掐了——去東方盛會。”東方盛會、金沙國際跟CoCo的老闆都是同一個人,很有背景。
薛印主打五大主流系統形象標石職業裝這一塊,同時也兼職做些室內裝修、辦公用品採購之類的專案,能賺錢還不犯法的事兒他都做。最近正跟哈市南崗區教育局某位領導接觸著,想走走關係往南崗區的中小學校配送營養午餐,這塊肉相當肥,要是能啃下來,刨除送出去的“禮”,小的溜的一年也能賺上點。
薛印夏天的時候給東方盛會做過裝修,跟俱樂部的領班經理有點交情,去他那消費起碼能打個折扣,做生意人脈交際很重要,薛印本身也是個八面玲瓏會做人、會做事的男人。
闞飛充耳不聞,更是挑釁地扭臉瞪眼看薛印。後面坐著兩位領導,薛印心裡清楚,闞飛看得也明白,他這是打蛇打七寸,鄭中薛印的軟肋,吃準了他不敢造次,因為薛印不是那種會失去理智的男人。
果然薛印如他所想,剛剛的話沒有在重複,只是,他的目光如芒在背,尖銳得好像一把荊棘,讓闞飛生出彷彿能被薛印那冰冷徹骨的眼神刺得鮮血淋漓一般。
他做出一個下意識才會做出的吞嚥動作,不情願地動了動喉結,到底怎麼回事兒?莫非眼前這小白臉天生是他的剋星不成?他怎麼就偏偏驚悚於薛印那雙淡定充滿冷意的眸子呢?
他們離得很近,一個正駕駛座位一個副駕駛位置,開著車廂燈,闞飛能清楚地捕捉到薛印眼中的精光與隱隱約約的血絲,柔和著黯沉的微光在看過去,薛印眼底的顏色紅的有些血腥,令人不寒而慄。
“怎麼了小薛,有什麼問題嗎?”見半天沒有啟動車子,坐在後排的王局發話。
薛印死盯著闞飛的目光如炬,透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命令在其中,他加深了他看向闞翔的目光,沒有任何情緒的回答背後的那道聲音:“沒有問題,這就出發。您先靠著閉目養會神,到地兒我叫您。”
“好好好,哈哈哈……”薛印做事面面俱到,就是一男的,要是女的,誰娶了他那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孩子一個人在家沒關係嗎?”又是一副官腔。
“沒關係,他在朋友家玩,還要過兩天在回來。”
薛印沒在理會闞飛,收回他如千斤重壓在闞飛身上的目光,扭著半個身子與背後的王局閒聊。
闞飛瞧著薛印的手捂在了胃部,不禁眉頭一動,快速的重新審視了一遍這個男人。不知怎麼的了,看出薛印是在“帶病作業”的闞飛,起先窩在心裡頭的那點怒火瞬間一掃而空,懶塔塔的坐正身姿,開始起車向著東方盛會駛去。
哈爾濱被稱作東方小巴黎,是天鵝項下的一顆明珠。冬季的氣溫平均達到零下二十多度,早晚溫差很大,能達到零下三十度左右。
除了主要幹道被清掃的乾淨徹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