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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癮,全然不顧學校的神聖,薛裡來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他往哪跑,同樣骨子裡冒壞水,強烈排斥學校這種地方的闞飛就抬起他那大腳丫子往哪塊踹。
砰!
稀里嘩啦—
咣噹……
批改的卷子滿天飛,教室門後洗臉架上的洗臉盆飛起來在半空連續幾個“倒空翻”之後摔在了第三排的書桌上,教鞭落地,粉筆頭凌亂,垃圾桶裡的紙團滾的到處都是,這“爺倆”是要上房揭瓦啊!!!
薛裡來心裡頭說不出來的痛快,他早就想這麼幹了,只可惜,他那面癱似的老爹薛印,絕對不會像眼前這位男保姆似的陪著他做戲撲騰玩。
崔老師好說歹說,苦口婆心,不知浪費了多少腦細胞才成功勸解了“暴跳如雷”的闞飛,說通了跳馬猴子似的薛裡來安靜下來給他乾爸認個錯。最後還得跟著王松和王松他媽一塊站門口目送這倆“瘟神”揚長而去。
天性使然,薛裡來跟闞飛一樣“自來熟”。倆人拐出莊嚴的教學樓,一陣夾雜著小雪花的霜寒撲面而來,闞飛壓住腦頂的棉帽子低腦袋問薛裡來:“沒踢疼你吧剛才?”
“沒有,”抬臉,薛裡來表現得從容不迫,“你那一腳瞄得剛好,擦著我褲腿角子滑過去的,一點沒踹到我。”
別看闞飛張牙舞爪叫罵的歡,其實一下沒打著薛裡來,罵人的底氣渾厚,聲如洪鐘,震得催老師跟劉松他媽的耳朵嗡嗡的。
“你咋的,跟那小子幹仗了?”闞飛眯了眯眼睛,當下有些歡喜,他孃的他就喜歡淘小子,就膈應那什麼三好學生少先隊員的。
眼皮子底下這小豆乾有他當年的影子,瘦不拉幾的也就將吧的有一米六啊?可那個什麼王松,胖得那個敦實,都能裝下倆個薛裡來。
兩個大紅臉蛋子,鼻涕拉瞎的一點不討喜兒,還是眼前這孩子長得濃眉大眼有耐人肉,最好在給他淘點,淘出花來才好呢!
這就不是他兒子,這要是他兒子,他可得把他那一身的絕技——吃喝嫖賭抽、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