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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的確挺高興,可一大宿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就越想這事越離奇。
薛印還在繼續改變,薛裡來越發認定他心中的猜測是對的,一定是薛印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會突然對他這麼好,等著把他騙的團團轉之後,就會突然跟他攤牌,說什麼要給他找個後媽,要結婚,又或者直接帶個妹妹弟弟過來一起住什麼的。
他時候他絕對不會像薛印妥協的!!!
“誰稀罕你做的破飯破菜,我沒空,我這幾天都不回去了,要在同學家玩。”薛裡來氣鼓鼓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完全不給薛印在說什麼的時間。
出乎意料的是薛印又將電話打回來,以前他結束通話薛印的電話,薛印是絕對不會在給他打第二遍的,現在為了一個外面的野女人竟然做到如此?氣憤!
不接,就是不接!把手機打爆了也不接!
薛裡來又開始犯渾!
薛印沒招,只得作罷,心裡暗自計劃,他先辦正事,然後晚飯前趕回來給薛裡來做晚飯,如果薛裡來不肯回來,他完全可以驅車將飯菜送到薛裡來同學家,正好在買點菸酒的一塊帶過去,畢竟他家萊萊帶著一隻狗住那兒給人家添麻煩了。
薛印下午去了紅博世紀廣場的財務部送禮,總部發來一批最新款的女士絲巾,他選了一條顏色、花型既時尚又符合財務部部長宋姐的絲巾送過去,算是售後的維護。
不約而同的是闞飛下午也去了紅博世紀廣場,微信裡有個點讚的活動贈紅酒,兌換地點就在紅博世紀廣場的一樓。
不知是過年的緣故還是點贊活動的緣故,商場今天人山人海,摩肩擦踵的能擠死個人,到處張燈結綵洋溢著新年的喜慶。
闞飛現在就是薛印的瘟神,這個男人粗歸粗,心眼子還壞,壞不說還小心眼。
一定是薛印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否則商場門前那麼一大片停車位,薛印好死不死的偏偏把車停在一眼就被闞飛叨住的位置。
闞飛記得薛印的車牌號,他瞧著當下沒什麼人,站在黑色凱美瑞的車尾左顧右盼了好一會,然後掏出門鑰匙衝著薛印那流線型的車門子就狠狠地劃了一道子。
警報一響,闞飛下意識地貓下腰,恨不得穿梭在一輛一輛的私家車間匍匐前進。
他熟悉地形,七拐八拐了一陣子,最後直起腰板人模狗樣的進了商場去兌換紅酒。
站在男廁便池前解手的薛印打了一個噴嚏,他有些走神,在腦子裡一遍遍過著一些事情的細節。
等他再回神時,驀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人了,聽那強勁有力的尿聲,薛印眼觀鼻鼻觀口。真不知道哪位憋了多久才倒出空來方便,一泡尿撒了得有一分鐘,咕咚咕咚的直冒泡。
薛印從來不在上廁所的時候東張西望,就好像其他男性的性器官是洪水猛獸似的,心理作用,就是不敢看。
他收好自己的傢伙,拉上褲鏈,然後微低著頭與剛剛尿急的男人擦身而過。
洗手,順便整理一番儀容儀表,然後烘乾溼手。
猛地,他撞上了闞飛那雙充滿譏諷的眼,完全條件反射,當即就露出厭惡的表情。
闞飛喝了酒,薛印的鼻子很靈敏,就算不用聞的,一看闞飛那雙眼睛就知道他喝了不少,整個都紅了,看人的眼神很兇狠,直冒紅光。
046落井下石
他擋著他,是故意的。
薛印蹙眉的樣子令闞飛反感的同時又心生壞意,闞飛忽然想看看薛印歇斯底里時的樣子,跟他假清高,誰又比誰清比誰高!
所以他橫開膀子擋在薛印的面前來回晃,他自己也不打算進來,更不打算要薛印從這裡出去。
薛印比闞飛乾脆極了,他看著闞飛的眼神很空,彷彿闞飛是這個世上最渺小的塵埃一顆。
然後,薛印漂亮的對著闞飛那張粗野的臉打下一手拳,險些劈裂了闞飛那一架挺直的鼻管,嗚呼一聲,闞飛本能地躬身子捂鼻子,鮮血沿著指縫順流之下。
“我操你媽逼——”嗷嘮一嗓子,闞飛炸了,竄起來撲上薛印就搶他那大拳頭往薛印的臉上招呼。
薛印沒有先發制人,他當時頭腦一熱就直接衝著闞飛動手,那一拳一出去他就有些後悔,他還沒辦完正事,而且又是在客戶的工作單位,這影響實在太不好了。
在別無選擇又不可避免的情形下,薛印選擇吃了闞飛一拳,然後抱住這人就一路跌跌撞撞地進了側格,薛印當時沒想別的,就尋思倆人關起門來在側格里解決,也省得破壞公共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