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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壞壞地衝著闞翔眨眨眼,然後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把手指比在唇前故意壓低聲音說:“噓······我偷開家裡人的車跑出來的,現在這是咱們倆的秘密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好不好?”
“啊——”闞翔為能知道小夥伴的秘密感到歡欣鼓舞,發出一聲無比意外的感嘆,然後連連對薛印點頭,“好的好的,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來,咱倆拉鉤,嘿嘿嘿······”
“拉鉤···”翔翔像個孩子,無憂無慮的,這其實也是一種幸福,不必為生活的艱辛與油鹽柴米醬醋而煩惱。
“哦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叫什麼呢。”跟著薛印坐上車的闞翔不在露出警惕之色,反而極其熟絡的繼續跟薛印說笑。
“薛印,”啟動車子,薛印想了想又道,“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薛哥或者印哥也可以。”
“好的印印,嘿嘿······”齜牙。
“······”
從學校到新陽小區的車程很短,就算緩速慢行,十來分鐘之後薛印也把闞翔送到了小區門外。
由於這些天大雪不斷,整個小區一片銀裝素裹,薛印隨便的瞄了兩眼,覺得這地方有些眼熟,他好像來過,不過他急著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便沒有在此上面多做糾結。
應該出於對闞翔的同情,薛印在闞翔臨下車之前特意、特別的囑咐了一番,讓闞翔以後一個人出去的時候,無論在遇上什麼人一定不要相信,全部都要拒絕,然後給家人打電話,要家人來接他回去。
這世上好人挺多,壞人也不少。
“印印······”挎著綠書包的闞翔都已經走出去好遠了,突然又喊著薛印折返回來。
搖下車窗,薛印從裡面探出頭來:“怎麼了翔翔?”
“那個······嘿嘿,我弟弟昨天買回來一大箱椰汁,你要不要去我家喝一瓶?”
椰汁······
而且還是一整箱······
他就這麼上人家去喝一瓶椰汁······
好嗎······?
很顯然,不好!
薛印委婉的推辭掉了闞翔的好意,然後在闞翔依依不捨外加崇拜他會開車的目光下掉頭離開了。
雖然椰汁兩個字,不對,是一箱椰汁這四個字要薛印憶起了昨天的窩囊,不過他的的確確沒有把闞翔往闞飛身上想,因為打死也無法相信面板白得跟瓷娃娃,長相文雋的闞翔跟煤堆裡爬出來似的闞飛是親哥倆兒!
卡片背面的電話號碼是闞飛的,薛印瞧見了也不會知道,因為他膈應闞飛,又怎麼會去留意那個人的電話號碼。
另外,薛印不知道闞飛的名,只依稀的記得那次配狗時闞飛留下的聯絡人是闞先生,還有就是闞翔只說他叫翔翔,也沒有說他姓闞,即使說他姓闞了,薛印還是不會將他們兩人聯絡在一起,畢竟世上姓闞的還有很多人,難道都是親兄弟!
想到椰汁,想到昨天闞飛生搶了他一箱椰汁的行為,薛印不得不把闞飛他家祖宗八輩都鄙視了個遍,社會的敗類!
十字路口停車,並不好美的薛印下意識低扭了扭後視鏡,然後撩起自然擋住他眉骨的頭髮,左右仔細瞧了瞧昨天咔出來的小口子。
眉骨高蹙,眉稜骨紅了一大片,微微有些發腫,腦海中闞飛市井小民那一齣兒真是令他感到噁心極了,尤其搶他椰汁拎著就跑時的樣子跟看見天上撒錢了似的那一幕!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男人?
045是不是冤家路窄
“乾爹,你說在什麼情況下一個男人會買避孕套回來?”薛裡來拉過一張小板凳乖乖坐在遊戲裡跟人廝殺的闞飛身旁,叉著倆大腿在那含胸收背地逗弄著無比恩愛的兩條拳師犬。
屋子裡煙霧繚繞,闞飛抽菸太兇,這家跟要著了似的,他玩的正起勁,薛裡來跟他耳邊說了什麼他基本沒聽見。
撓撓尾巴的耳朵,又搔搔腳印兒的下巴頦,薛裡來還為昨日薛印的變化感到驚悚,他爸是怎麼了?中邪了?
“乾爹,你知道嗎?就我爸那種悶騷男人,昨兒居然買回來一盒避孕套,你猜他跟我咋說的?”扯起尾巴的爪子教這狗怎樣握手,“他居然跟我說超市裡沒氣球了,買這玩意回來做氣球吹,他真當我是大傻瓜呢?”
鬱鬱寡歡,外帶著愁眉苦臉,“乾爹呀,我嚴重懷疑我大家‘大鬼’外面有人了,你都不知道他還跟人幹仗呢,我活了這麼大,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見他臉上掛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