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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看起來有些歇斯底里,他猛地扯開擋住他的闞飛,帶著闞飛賜予給他的痕跡奪門而出。
望著薛印踉踉蹌蹌奔出去的背影發自內心的憨笑出聲,闞飛覺得他也變得娘們了,怎麼突然就柔情似水起來了······
這要是擱以前,行就行,不行就拉倒,都痛痛快快的別墨跡。砸一炮,你情我願你爽我也爽的太正常不過。
眼睛聚光,闞飛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唇,溼乎乎的還掛著津液,剛剛神魂顛倒的一幕幻燈片似的在眼底閃過。忽然暈了,頭頂的吊燈太過亮眼,晃得他迷糊。
薛印返回包廂的時候,百無聊賴的薛裡來已經啃光了盤子裡的小蛋糕,他其實不是很酷愛甜食,吃一塊無非是應應景,今兒他生日,他知道薛印開公司做生意有點小迷信,吃了,也是順了薛印的意而已。
“要一碗長壽麵而已,你要到麵廠去了?”薛裡來黑著臉不是很高興,因為他瞧著薛印是特意拿著手機出去的,誰知道他二上又幹嘛去了???
他抬頭,正好與眼神有點慌亂的薛印撞個正著,接著,薛裡來就好死不死地瞧見了薛印大敞四開的領口內的肌膚上有一塊紅斑,頓時火冒三丈!
不要臉!屁大會兒功夫也要出去跟野女人私會嗎?
哼!算你們識相沒一起進來,否則有她好看的!!!
“怎麼了?”薛印問話的語調有些抖,一向遇事鎮定自若的他今兒實在有些走板兒。心跳的很快,無論他怎麼強行壓制都壓不下去心底那份慌亂。
坐在位置上的薛裡來等的就是薛印這句話,他與薛印對視的目光忽然染上一層仇視,他默默無聞地看著薛印從門口走進來,繞過圓桌在他的位子前坐下。
眨了眨眼,薛裡來彆彆扭扭地試探:“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在椅子前坐穩的薛印抬臉,一絲不解劃過他的眼眸。
薛印脖子上的紅痕真是礙眼!
薛裡來越看越氣。
啪!將筷子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摔,薛裡來悶聲悶氣地低吼:“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薛印躊躇,薛裡來變臉真的跟翻書一樣快,真是讓他無所適從。無可奈何的低聲嘆息,薛印開始漸漸地明白這孩子的彆扭了,他說:“萊萊,爸爸祝你生日快樂!”這下你該開心了吧。
“······”薛裡來無語凝噎。
年夜飯由於薛裡來莫名其妙的翻臉而提前結束,之前計劃好的去江邊防洪紀念塔的冰雪歡樂谷溜達溜達的事兒也不了了之。
倆人不到十一點進了家門,薛裡來甩掉腳上的鞋子直奔臥室去開電腦,薛印也只是在客廳的沙發前小憩了五分鐘後便開始忙活起十二點鐘聲響起後該吃的餃子。
結果,除夕夜十二點鐘聲敲響第一聲的時候,薛印收到一條彩信,這邊放下勺子,那面挽起滑落的袖子,擰小了爐火走出廚房,來到茶几前伸手拿起手機,或許是某位領導的祝賀信又或者是員工朋友的祝賀簡訊。
開啟一看,莫名其妙!
一條彩信,無題無字,上面一條內褲。
有點眼熟······
再一看,他自己的!!!
氣結,薛印剛欲按斷電話,第二條彩信又進了來,百分之百下載之後,映入他眼底的是光膀子穿著他那條黑色內褲的闞飛的全身照,褲襠處鼓得老高,噁心!
馬上,第三條彩信又闖入薛印的手機,這一次比較重口,一個男人頭部的特寫,確切的說是闞飛拿著薛印內褲矇住自己口鼻只露出倆隻眼睛的變態照片。
下流!!!
最後,一條文字簡訊進入手機:親愛的,我每晚都枕著你的內褲入睡,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的襪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菸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枕著你的名字入睡被他改成了枕著你的內褲入睡,然後附帶一首《味道》的歌詞和三張不堪的照片。在這大年初一的凌晨十二點給他發來了,看著這些,薛印真不知是該氣該怒,哭笑不得!
062調虎離山
在那之後,薛印僅僅在家安穩了三天而已,大年初四薛裡來就在家呆不住,一門心思的往外跑。薛印其實心裡頭明鏡似的,知道那孩子要去哪兒,總歸心裡是不痛快的。殊不知,一切都是闞飛的調虎離山之計。
薛裡來前腳才出門兒,闞飛後腳就登門造訪,薛印不知其中枝節,只當是去而復返的薛裡來,當即就把